“谁是小.逼崽子?”赵景州居高临下地瞪着领头的男人,右脚踩在男人的手上,把人踩得嗷嗷直叫。
“我是小.逼崽子!我是小.逼崽子!大哥放过我吧!”男人毫无脸面地求饶。
赵景州移开脚,转身对着苏汐和她室友淡淡道:“走吧。”
苏汐看着倒地的四个人,再看看周围的围观群众和后知后觉赶来的同学们,抿了抿嘴,跟着赵景州走出了通道。
原本烦躁的赵景州打了一架后,感觉浑身舒畅了不少。但他很确定,如果继续待在这里,很快就又会烦躁起来。
所以他直接跟张宇他们告了别,苏汐摸了摸头顶的粉白色樱花发卡,不舍又隐隐带着甜蜜地看着他离开。
张宇目送赵景州离开酒吧,心里赞叹不愧是州哥,一挑四啊,威武霸气!这一下估计就拿下系花的芳心了,不知道会不会成为什么美谈。
至于之前赵景州发帖里的表白对象,估计是没成,不然也不会上午发了,晚上就删了。
张宇叹了口气,转身就要回party大厅,结果不小心撞到了个人。
这人身材高挑,穿一身西装,面色俊朗和善,被撞到也没有生气,反而笑着问他有没有事。
这人虽然笑得温和,但常年跟随赵景州打架斗殴的张宇却感觉这人一定不好惹。他立即道了歉,正准备离开,却莫名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祈翰,走了。”另一个同样西装革履的男人说道。
张宇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摇摇头走进了酒吧。
另一边,赵景州来到停车位旁,还没打开车门,脚步忽然一顿。
他抬头看向前方,月光下,五六个男人出现在四五米外。转头看向身后,同样是五六个男人。而且他们的手中都拿着或棒球棍或铁条的武器。
赵景州一眼就看到之前被他打趴在地的混混头子,现在还瘸着腿,不过脸上却尽是狠毒跟得意的神情。
赵景州皱着眉,心道糟了。
私人医院里,陈兴海看着被绷带缠成木乃伊一般,睡梦中还时不时吓得抽搐两下的陈翌,恨恨地一掌拍在了轮椅上,吓得身旁的人一个激灵。
“怎么回事!你不是也知道了阿翌抓了李星逐么!为什么他会被顾川伤成这样!”
陈度咬了咬牙,忍耐着道:“原本阿翌计划在废弃工厂做了顾川,但是没想到顾川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那你是干什么吃的!连你亲弟弟都保护不好,我还能指望你什么!”陈兴海继续怒吼。
陈度心中压抑多年的委屈与怨恨仿佛烈火一般,噌的一下燃烧起来。
他第一次顶撞了陈兴海:“父亲!这次如果不是阿翌行为鲁莽,顾川早就签下那份合同,他们父子两人现在就已经被法院传唤了!过不了多久就会锒铛入狱,顾家这座大山就彻底垮了!可就因为阿翌,我绸缪十几年的计划可能就要功亏一篑,父亲您就不想说点什么么!”
陈兴海怒极,右手一甩,一条烈火凝成的火绳瞬间飞出,缠在了陈度的脖子上。
“混账!你敢质问我!”
“唔”陈度死死咬住牙冠,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痛呼。这是他小时候就做好的决定,不管父亲怎么罚他,他都不能哭叫、喊痛,因为父亲不喜欢软弱的孩子。
可是现在……脖子上是被烈火灼烧的热辣辣的痛,但心却仿佛结了一层冰一样,冷得让人发抖。
陈度抬起头,死死地看向陈兴海,眼眶瞪得发痛,一字一顿地问:“父亲,我就不是您的儿子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陈兴海看着陈度的眼神,心里忽然一颤,他猛然收回火绳,目光移到窗外,冷声道:“你和阿翌不同,你是要坐上陈家家主位置的。多了我不想说,自己反省你究竟有没有这个资格吧!”
陈兴海说完,就让管家推着他离开了病房,几个贴身的手下仿佛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般,也离开了。
陈度翻个身,靠坐在墙角,大喘了几口粗气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什么委以重任?不过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私欲罢了!
可是他呢?他这么多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凭什么他要赔上自己的一辈子去满足父亲那个无聊的私欲!
陈度眼前忽然出现了李星逐的脸,那双厌恶到甚至不想看到他的眼神,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这么多年的殚精竭虑,拼死拼活,他又得到什么了呢?
喜欢的人厌恶他,尊敬的人利用他,本该亲近的人恨不得他立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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