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出的那个游戏,给你留了个辅助的位置,”严驰飞边说边比划着,“可好玩儿了,可以biubiubiu还能奶人,有人打你你就拿起法杖,对抡,完全不虚。”
“嗯,只要队友还活着,我就不会遭受苦难。”江路打了个呵欠,吸进一口春天傍晚夹杂着残留花粉气息的空气,眨眨眼睛后又打了个喷嚏。
“哎,不过说起来,”严驰飞扫了江路两眼,“你居然是个beta啊,我还以为你是alpha。”
“你是用什么来以为的?”江路斜眼看着他。
“脑子。”严驰飞说。
“扔了吧,”江路说,“不适合你。”
严驰飞乐着打了江路的胳膊一下。
江路也笑了笑,他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回头往身后看去,那些收拾得慢的或是留下做值日的学生们慢条斯理地走动着,没有什么诡异的地方。
想多了?
江路又往前走了走,路过学校门口那颗白杨树时猛然顿住脚步,扭头往身后看去,却什么都没能看到。
“怎么了?”严驰飞疑惑道。
“没怎么。”江路怔了怔。
他总觉得有一抹视线紧紧盯着自己,从后颈扫到脊背,顺着脊梁骨一点点往下滑,淹没到裤腰上方就没了踪影,没多久又重新挪到了后颈处,盯得他浑身不自在,肌肉紧绷起来,干脆一把拉起严驰飞往前跑了起来。
大概是真的想多了。
可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他不得不加快脚步,逃离这个地方。
经常去的黑网吧老板都认识他们了,往后门处隐蔽的地方一向是他们的常用位置,这次也坐在了那边。
新出的那个游戏是挺好玩儿的,让江路暂时忽略了手背隐隐传来的酸痛,晚饭吃了泡面,休息一阵儿后又继续打着,天边不知何时熄灭了最后的光,夜空被城市的灯印得发亮。
打完游戏出来,江路站在网吧门口,搓了搓胳膊。
昼夜温差大,稍不留神就会感冒。
“你明天还去看阿姨么?”严驰飞问他。
“不去。”江路说话时,缠着纱布的左手手指下意识地动了动。
“那——”
“啊!!”
女人的叫声从暗处的巷子里传来,两个人一愣,对视一眼后转头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跑去,还未跑进,江路便顺着风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花香,像栀子花,又比栀子花的味道淡雅一些。
“叫什么叫!”男人故意压着嗓子恶狠狠道,“妈的,老子还没有玩儿过omega,今天运气真好,你可别怪老子,omega深更半夜出来逛不就是找操么?”
江路和严驰飞对视一眼,缓缓蹲下拿起了地上不知是谁随意丢弃的木棍握在手中,旁边还有一张破旧的椅子,八成是掉下来的椅子腿儿。
巷子里阴暗得见不到一丝光,江路和严驰飞悄悄往里望了一眼,除了隐约挣扎着的人影外什么都看不到,听声音的话,只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大概是一A一O。女人的反抗愈发激烈,一同传来的还有布料被撕碎的声音,江路一怔,低头把袖子往上撸了一把。
“待会儿下手轻点,”严驰飞看江路那个架势,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别把人打死了。”
“我心里有数。”江路翻了个白眼,用气音回道。
眼看巷子里的事儿愈演愈烈,江路和严驰飞同时从巷子口闯进去,男人正压在女人身上,大手肆意抚摸揉捏着,两个人快步走进去,女人喉咙里发出的尖叫和呜咽声盖住了两人的脚步声,加之男人正在兴头上,压根儿没注意到来了人。江路稍稍躬**子,挥起棍子用力打到男人的腿弯,男人闷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下一棍直接打在了他的后脑上。
“你不是说下手轻点么?”江路看着男人瞪大眼睛倒了下去,“这是往死里打啊。”
“我是让你轻点,”严驰飞说,“我又不怕。”
江路没接他的话,把校服脱下来递给了一旁发抖哭泣的女人。
“操,又是个omega。”严驰飞捂了捂鼻子,拖着男人往巷子口走了两步。
“穿上吧,”江路没有看衣服被扯烂的女人,“他是个还没分化的alpha,闻到omega的气味会有点儿不舒服,你别介意。”
女人没有应他。
江路叹了口气,往严驰飞那边看去,发现严驰飞正对着那个男人用力抽着耳光。
“别打了,”江路喊道,“报警。”
严驰飞冲他比了个手势,又扇了男人几巴掌才掏出了手机。
他那一下不知道打得有多重,反正男人直到警察来之后都没有醒,被抬上警车,江路和严驰飞也要跟着去局子里录个口供。
“真的是,omega晚上就不要出门啊,搞得我们还得出警,”坐在前面的年轻警察一边嘟囔一边开着车,“好好儿的omega晚上出什么门,平时走在街上都够了,还特地挑晚上出门,说不定就是找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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