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贵姓丁。”
“好,丁主管,是这样的。”字明均酝酿一下,“我这个忙你帮不上,但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告诉我白经理他现在是不是在酒店里。”
太越界了,居然还奢望着人家在非上班时间搭理自己。
但字明均更觉得这只是第一步,他希望以后白连玺能够自然地在下班以后联系自己,可能随便聊两句,可能问问对方的一天,也可能不可耐地要找一个地方见面。
丁谦尔毫不保留地将内心的诧异挂在脸上,轻轻地摇头,许久才说:“抱歉先生,我不知道。”
字明均对于这样的回答不感到意外,他点点头,说句谢谢就走了。
丁谦尔以为字明均在纠缠白连玺,狗血而又让人心烦。
中午十二点多,酒店的大堂的人还不多,该退房的都退完了,办理入住的时间又还没到。
字明均进的电梯关上了门,丁谦尔慢慢走过去。出于一种直觉,他觉得对方并不是要回自己楼层。
而事实呢,丁谦尔刚走到电梯前,标注上下的小箭头就消失了,显示屏上赫然写着一个'2'。
二层怎么了,二层是个很多功能的楼层,有健身房有餐厅还有洗衣房,但丁谦尔和白连玺的房间也都在二层。
那位大明星的意向已经足够明确了。
房间号这种东西,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黑客?
太不可思议了。
丁谦尔快步走回工作区,去叫正在伏案工作的白连玺。
其实白连玺今天一直在工作,且并不知道有人来找他。
刚才的前台小姑娘很焦急地找到在饮水间的丁谦尔,说前台有一位长得很像当红演员字明均的人找白连玺经理。她第一天上班,除了丁谦尔谁都还不认识。
当时丁谦尔饮下手中杯里的最后一口白开水,竟有种喝过假酒的感觉。尽管过程不那么地道,但帮好兄弟渡过美人关还是值得的。
所以他那时没有叫白连玺。
可等一趟回来,丁谦尔想质问的对象变成了白连玺。
怎么,连房间号都算不上是秘密了?
想想最近白连玺的异常举动,当把目的对象带入成字明均以后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于情于理,你都不应该把房间号随便告诉别人。”两人说话从不拐弯抹角,“你待会儿回去的时候小心吧,估计门口有人堵你呢。”
“?”白连玺困惑极了。
“你以前可没有这种习惯。”丁谦尔不解地看着他,极力回忆,“他不会是男女通吃吧,你可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他在追你。”
白连玺没有谈过对象,即便好友如丁谦尔,也不知道他到底喜欢女人还是男人。
他们之间没谈过这些,毫无营养又过分的问题。
“他不是。”白连玺说完,便低下头继续工作。
这是误导,除了白连玺没人知道他究竟是想说字明均不是男女通吃还是字明均没有在追自己。
字明均不是男女通吃,他只喜欢男人。
见白连玺不愿多说,丁谦尔也不勉强他,只拍了拍他的肩,走了。
字明均就站在白连玺的房间外,足足有半小时。但他不抱有人开门的期望。一是字明均根本就不知道白连玺在不在房间,二是他根本就没按门铃。
就像字明均之前察觉到的,他和白连玺的对话很难开头,和想法无关,只是他总觉得对白连玺说这样那样的话都是多余的,是失态。
或许事实就是如此,那他又何必纠纠缠缠。
带着一点不服,权衡过后字明均选择择日再战。
他又回到了片场,其实前前后后也过了四五十分钟,在拍的还是那场,不知道拍了几次休息了几次,总之还没过。
夏乐坐在他的椅子上,见他来了连忙起身让座。
“字哥,刚刚场务姐姐说今天估计就只磨着一场了,可以先去吃饭,下午也先不用来化妆,具体的待会儿再等通知。”
剧组的制作班底从头到尾都是穆寻应用惯了的老人,老人自然也对他们老板的做事节奏摸得很透了。
“这样啊。”看来这场拍得并不顺。
完全可以理解,意外发生过后心情状态多少都会有变化。穆寻应眼那么尖的完美主义者,能算过才怪。
庆幸这场没有自己,字明均和夏乐先离开去吃饭。
吃完回来被通知今天下午他的戏取消了。
酒店环境稳定,于是拍摄安排的修改幅度也会比较大。以穆寻应的性子,一场戏磨个两三天都是有可能的。他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一租租半年,六个月里有两个多月都是拿来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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