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明均维持着原本的姿势许久,才说:“可以。”
“那你还缺助理吗?”
此话一出,字明均诧异地扭过头看着他。
“这样好歹能让很多行为变得合理一点。”
“你不必这样做。”字明均很是决绝,“你也不能这样做,一个大酒店的经理,即将升入管理层的年轻人,跑来给不知道多久才能真正熬出来的人做助理?”
“如果这能避免一些麻烦,我就觉得值。”
此话之坚定让人觉得白连玺不是临时起意,可他们才在一起三天。
“不行。”
把专业知识拿出来是不太合规矩,但字明均出于不得已及不受控制,不留余力地拿出了他的爆发力。声音不大,调不高,没有斥责的意味,但能唬住绝大部分人。
这是一条死路,道不通,永远不通。
如果要稍微亲和一点地解释出来,就是这样。
字明均的门再次被敲响。白连玺没出声,指指浴室的方向意思是要不要回避。字明均起来开门,摇头意思说不用。
门只开了一条缝。如字明均所料,是夏乐。
”字哥,起了吗?”夏乐提着早餐,“要迟到了,待会儿有你的戏。”
“你先去,我马上来。”接过装了早餐的塑料袋,字明均甚至懒得微笑,便关了门。
随手把袋子扔桌子上,字明均去洗漱了。
“那我先走?”
“晚点去找你。”
白连玺不忍道:“我今天夜班。”
“那等你有空。”
说罢整脸没进一捧水里。
白连玺嗯了一声便走了。
去一楼工作区还比正常时间早到了不少,本觉得就他一个,正厅的灯却是亮着的。一路看过去都没人,直到深处自己的办公区,丁谦尔正坐在他的椅子上,看样子是在等他。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嗨?”丁谦尔丝毫没有要起身让座的意思。
“怎么来这么早?”
“我是没什么立场说这些,但是我不想看你一步一步走进泥里。”丁谦尔语速飞快。
白连玺自然懂,想必那新闻已经满天飞了:“把话说清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不也不是这样的吗?”丁谦尔声音倏地提高,“难道你以为我坐在你这儿等将近一个小时就是想唱黑脸吗?”
朋友间偶尔有摩擦不是奇事,是好事。而今的摩擦却似乎涉及到了人生方向,人一旦质疑起过去,事情就严重了。
白连玺没有心情和他理论,他不想把事情端到难以挽回。
“谦尔......”白连玺把手里的文件袋扔到人面前,欲言又止。
“这是什么?”丁谦尔拿起来,“更多机密证据?牵手照?吻照?”
“丁谦尔!”白连玺吼起来。
丁谦尔好像没有受到影响,依旧不紧不慢地拆那文件袋:“回头是岸啊大玺。”
“这是我的调职通知书。”在丁谦尔看到文件上的字的同一时间,白连玺说。
抬着文件的手似乎抖了一下,白连玺眼看着丁谦尔失去了表情,飞速翻查着文件。
“为什么调职?”
“我不知道,考察吧。”
“所以你要接受吗?”
“接受?”白连玺很认真地思考这两个字,“你认为我有选择权?”
白连玺有事业心,加之他本就比同龄人走得快了,现阶段在于稳,而不是一昧升职。但在他没有升职意向的时候被高层安排考察,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有心理准备,这两年那么多领导离职,集体往上调也不稀奇。”
“那你想去吗?”
这问题叫人如何回答?
“今天是......我和他在一起的第三天,不,不到三天,两天零十几个小时吧。”
这回答实在让丁谦尔说不出话来。
“你和他之间有误会。”白连玺说,“如果你不愿意承认这点就不要再管我和他的事,你和我还是发小老友,他和我继续谈情说爱,明明可以分得很清楚,为什么弄这么复杂?”
丁谦尔嗯了一声。他把那沓纸装回去,开合数次的胶封彻底失去了粘性,怎么都黏不上。经过数次尝试丁谦尔放弃细节,把它端端正正摆在桌面一角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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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明均拍戏拍了一整天。
说来也巧,前几天莫名其妙的闲,这会儿一有烦心事,就来了机会让他完全沉浸在工作中。
他不知道詹一江怎么帮他处理的网络传闻,又或许是自然而然就过去了。圈子里那么多人,他逛个小吃街都能被盯上,除非别的明星都生活在平行世界,不然总会有人替了他的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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