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烈看着没有意识的方维突然垂落下去的手,要死不死的,正好搁在他的某个敏感部位。
雷烈的身体上腾的就燃起了熊熊烈火,雷烈低头借着路灯光看着怀中沉睡中无辜的始作俑者,郁闷得差点想把这个无辜家伙给一掌拍醒。
好在阿二很快就把车子开过来了。
“雷少,赶快上车,冻坏了吧?”
雷烈抱着方维走到车边,阿二边为他打开后座门,边关心地问。
“妈的,老子就差点快要自燃了,还冻坏!”
平白遭到自家少爷不悦白眼的阿二赶忙战战兢兢地为雷烈关上车门,然后又回到驾驶室。
“雷少,咱们这是……要到哪里?”
阿二把车子娴熟的开出停车场,走上主干道,边稳稳地开着车子,边回头小心询问雷烈。
雷烈看了人事不知的方维一眼,沉吟片刻,吩咐阿二:“到亚新!”
车子很快稳稳停到亚新酒店门口。
雷烈对打开车门后的阿二使了个眼色后,兀自抱着方维径自走进亚新酒店。
在门童和大堂迎宾的殷勤问候声音中,雷烈旁若无人的抱着方维走进服务员为他打开的电梯,电梯直达亚新顶楼的VIP长期包房,走到包房门口,已经有闻讯跟过来的工作人员为他把门打开。
进门后,雷烈抱着方维直接走到床边,弯腰把怀中的人轻轻放到床上,随后自己也倒在了方维旁边。
直到把方维放到床上,臂弯里空了后,雷烈才感觉到胳膊竟然有隐隐的酸痛,雷烈转身支着胳膊肘撑在床上,仔细凝视着熟睡中的方维,这小子,看上去瘦瘦弱弱的没有几两肉,没有想到抱起来还乖重的,看来以后他得多加锻炼,要不然这样的事情再干几次,他的这两条胳膊还不得废了。
雷烈贪婪地盯着沉睡中的方维,眼前几乎没有意识的男人的好看眉眼一时又让他想入非非,他伸手轻轻掐了一把方维白净的脸,手感还真是他妈的好。再看看那眉,那眼,无处不勾得雷烈心痒痒。
嘿嘿,雷烈看着像纯洁的羔羊般深陷在床单中的方维,顿时色心大起,要不,趁这小子睡着了,把他给睡了?
7、关键处,又撑了! ...
雷烈热血沸腾的围绕着昏睡得人事不知的方维,上下打量,左右思量,想着该打哪儿下手,先抽了皮带?不好不好,还是先脱了棉质厚外套,再解开衬衫钮扣?就这样吧。
雷烈最终决定还是先脱外套,再解衬衫钮扣。
因为雷烈是个锁骨控。在医院的时候,看着方维和他发火气得梗着雪白纤长脖子的时候,雷烈就一直在心里想像描绘着方维被领带束缚的雪白脖颈下的锁骨,以他数年来阅遍无数美男锁骨的经验,有着这样一副身子的方维,不用怀疑,必然也有着另人悸动的锁骨。
脱去厚外套放到床头柜上,此时静静躺在床上的方维上身一件驼色棉毛背心,背心里是一件雪白的白衬衫。
雷烈屏住呼吸,把手伸到方维的脖子底下,准备解第一颗钮扣,期待太久,真的临到跟前,竟然有一点手抖,看着抖抖擞擞的纠结在小小黑色钮扣上的大手,雷烈不由自我唾弃,他奶奶的,想他雷烈,堂堂阅遍N市帅哥锁骨无敌手耶,今天竟然像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
好不容易,已经被蛮劲扯得快要脱落衬衫的黑色钮扣和扣眼分离,即将要见到朝思暮想的锁骨的时候,一阵欢快的音乐声响起来——
#@¥#¥%……
妈的,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这个时候还来搅他的好事?雷烈停下手头动作,嘴里怒骂着,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家里的住宅电话,雷烈皱起了眉头,基本上这个号码没事是不会打给他的。要死了,家里那个整天让人不省心的疯老头子又搞什么幺蛾子,真是没有一天让他省心的。
雷烈随手拖过掀在一边的被子盖到方维身上,又给他的下巴掖了掖,然后下床,走到外面的客厅,接通电话。刚一接通,电话那边已经传来了宝妈哭哭涕涕的声音:“呜呜,雷少,你……快回来,老爷子不……不好了。”
雷烈早已对宝妈的夸张习以为常,这个胆小的宝妈,就算老爷子打了个喷嚏,搁她口里也是大事不好了。
雷烈无奈的对着空气翻翻白眼,他中午才和老爷子一起吃过午餐,对于一口气吃了一大份七分熟小牛排,又让阿大给在何记中餐馆打包了三人份的荠菜馅的春卷作下午茶点心的老人家,除非是吃饱了撑的,否则能有什么不好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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