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踹门了!”听到敲击声传来后江故帆往后退了一步,对准玻璃门一脚踹了过去。
哗啦啦……
玻璃碎的到处都是,江故帆大步跨进去,脚下踩着碎玻璃,借助月光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小麻雀。
“小麻雀!”江故帆大步过去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他那异常的温度,把他放在床上江故帆的手贴在他的额头,温度高的吓人。
“哥哥……”
一声嘶哑让江故帆再次震惊,已经顾不得其他把床头的灯打开,在抽屉里找到了给小麻雀的退烧药。
小麻雀刚到顾家的时候就因为水土不服发烧,吃过退烧药就好了,这些都是剩下的。
“哥哥……别走!”小麻雀呜咽了一声,抓着江故帆不放。
“哥哥不走,你发烧了必须吃药,我去给你拿水。”江故帆说,俯身贴近他,“听话,哥哥马上过来。”
“嗯。”小麻雀松开手,强撑着眼皮看着江故帆拿起杯子离开了房间。
江故帆刚跨过门口就迎来两个保安,手里还拿着电棒,江故帆拉上门很快把两人撂倒,接着又出现了好几个。
“都给我住手!”白柔从三楼下来,身上披着一件披肩,对身边的佣人说,“去把医生叫过来。”
“是,夫人。”
女佣退下,白柔向江故帆走来,“你跟我进来。”
江故帆只好跟着白柔进去,小麻雀还醒着,见到江故帆进来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从被子里伸出手来。
江故帆上前把他的手握在手里,“累了就睡会儿,哥哥在这儿陪着你。”
“哥哥不走……”
“不会走。”江故帆轻声回答,摸出手机给夏霖发了条取消行动的消息,然后点开了一段录音,是他答应小麻雀录的那首钢琴曲。
小麻雀在音乐里睡下了,医生也很快过来,检查的时候小麻雀睁了下眼,江故帆只是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小麻雀就没反应继续睡了。
小麻雀的情况并不好,高烧持续不退,又几天没有进食,加上神经高度紧绷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调理好。
医生配了药要打点滴,针尖扎进去的时候小麻雀难受的呜咽,江故帆只能轻声哄着他,之后又给他喂了一些糖水才安静下来。
江故帆对小麻雀耐心细心白柔都看在眼里,还有从衣袖里渗出来的血色。
“顾阳天让你做了什么?”白柔问,顾少峰说他受了伤看来是真的。
“余家。”
白柔笑了一下,不再说什么起身出了房间,在走廊遇见了赶回来的顾阳天和顾少峰。
白柔抬手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顾阳天脸上。
“你是不是非要逼得小星儿再死一次才甘心!”白柔对顾阳天吼道,顾阳天一直瞒着她江故帆和小麻雀的事,她心里知道顾阳天是怕她受刺激,可她最怕的是再失去小麻雀一次啊!
这两天小麻雀一直病着,不肯进食也不愿任何人靠近,整日哭着,如同当年木言被救回来时一样。唯一能接近他的只有顾少峰一人,她早该看出来的,小麻雀钟情江故帆,顾少峰也对木言情有独钟,怎么就偏偏不知,让他们两个多吃了这么多苦。
“顾阳天你别忘了小星儿和木言能有今天全都是因为你种下的孽!谁都有资格反对唯独你没有这个资格!”白柔按着胸口,怒气撞的胸口发疼,呼吸不畅。
“你别动气,这事是我做的不够好。”顾阳天扶住她,安抚着为她顺气,“你想怎样都行,别气坏了身子。”
“我只要小星儿能好好的,喜欢谁跟谁过都无所谓,我只要他好好活着,过得开心。”白柔轻声啜泣,把顾少峰拉了过来,“小言也是我的孩子,离开那么久也该回来了,要是有人再逼你结婚你就带小言私奔,不用顾及别人!”
顾少峰看了一眼顾阳天,见他并未多言便点头应下,这事看来也算是皆大欢喜了吧。
“你和小言的事应该一早就告诉我,也不至于让小言受这两年的委屈。”白柔叹了口气,年初险些就把顾少峰的婚事订下来,“那女孩儿莫不是你故意拐走的?”
“不是,爸用木言威胁我,是江故帆让人把她带出国的。”顾少峰说,也算是参了顾阳天一本。
听到这话白柔又狠狠瞪了顾阳天一眼,甩开了他的手独自回了房间,顾少峰还听见白柔摔门的声音。
顾少峰松了口气,调整好心态才给木言打了个电话,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至于白柔的话他想明日一早再给木言一个惊喜。
挂断电话顾少峰进了小麻雀的房间,江故帆正光着膀子处理伤口,缝好的伤口已经崩开了,流了不少血。
“我看你伤的不轻,竟然还敢来闯顾家。”顾少峰调侃,有时候他不得不佩服江故帆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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