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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笑闹了一阵,又继续玩。还好接下来许呈运气比较好,没再被抽中,并且还拿到了一局鬼牌抱了一箭之仇。
他作为国王的时候抽到了林七涯,让他从客厅里一路单脚跳到了花园。
但是再玩了几局,大家就觉得没劲了,恰好今天来的人多,就组了四桌人打牌,从麻将到桥牌都有。
在场的人几乎都不差钱,玩输了的人不仅得输钱,还得喝酒。
许呈本来也是坐在里头玩的,他手气不差,但他看见方汝清为了帮宁窈喝了好几杯酒,心里头就有点急了,今天一晚上方汝清都被灌了多少酒了,都是些什么狗友,趁着宁窈生日宴欺负她弟弟。
下一轮的时候许呈就不打了,把位置让给了别人,走到方汝清身边去拽着他,说头晕,想出去走走。
方汝清果然没再陪着玩牌,冲着他姐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先陪他走走。”
宁窈相当体谅地挥了挥手,“走吧走吧。你姐我好得很。”
而等方汝清和许呈一出门,宁窈就露出了女赌徒的本性,大杀四方,把牌桌上其他人都杀了个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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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呈和方汝清顺着别墅区的道路一直走到了外头。
被外头的晚风一吹,许呈被酒精和屋子里的热气熏晕的大脑就清醒了一些。
今天的月光很明亮,是个晴朗的夜晚,街道边的路灯也开得朦胧,照出他和方汝清的影子,扭曲变形,却又紧密地纠缠在一起。
许呈闷头走路,他又想到了刚刚和方汝清的那个吻。也许称不上吻,毕竟只是国王游戏中的一项惩罚。
可许呈望着地上的影子,心里头却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既然只是一个惩罚,方汝清明明可以不伸舌头的。
但是方汝清也道歉了。许呈又想,没准就是不小心没控制住。
他自以为替方汝清找到了借口,本来纠结的心情又坦荡了起来,他抬起头看了方汝清一眼,方汝清的侧脸也十分平静,只是毕竟刚刚喝了不少酒,眼神似乎比平日里多了些水光,脸上和嘴唇上都有一些薄薄的红。
他见许呈看他,就也侧头看了许呈一眼,水润的凤眼扫过来,漂亮得让许呈说不出话来,只能又抬头看月,低头看地,就是不看方汝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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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走着走着,许呈突然间发现路边的建筑群有点眼熟。
他停了下来,往后退了两步,借着月光和灯光看清了这建筑群的全貌,不由笑了起来,喊住了方汝清。
“你知道这是哪儿吗?”许呈问道。
方汝清扫了一眼,“你高中母校。”
“你怎么知道的?”许呈有点奇怪,不过他也没多想,毕竟他的高中也是全市比较有名的,他和郁辞都是本地人,宁窈也是,倒只有方汝清是外市的。
“高中我就和郁辞在这里上学。”许呈看着这学校还有点怀念,虽然当初上学的时候天天盼着放假,但等真的毕业了,竟也有一点怀念当初青春年少,他拉起方汝清的手,“你跟我过来一下。”
方汝清由着许呈拉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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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呈带着方汝清绕到了学校的背面,这学校的背面是个操场,许呈伸手推了一下操场的门,果不其然,那门根本就没关。
“我们学校有两个操场,这个是外人也可以进来锻炼的,因为没什么可偷的,也没法从这里进学校,所以经常不锁门,”许呈拉着方汝清进了操场,一边解释道,“那时候总有人来夜跑,还有小情侣过来散步。”
虽然已经毕业了一年多,但是许呈走进这里,却觉得没什么变化。
操场旁边的那些体育器材都还在,旁边还有秋千和座位,那时候经常看见女生三三两两地坐那儿聊天,男生不好意思去和女生抢坐,要么是打篮球,要么随便在篮球场边上坐着。
但是如今这些座位都是空的,许呈就毫不客气地坐下了,还把方汝清往旁边一按。
“你会打篮球不?”许呈问道。
“会。”
“要是今天没喝酒,我肯定要跟你打一场一对一。”许呈笑呵呵道,他猜得出来方汝清打球应该很行,“郁辞打球就不行,烂的一比还老抢球。”
方汝清看他,“你跟郁辞从高中就很好吗?”
“对啊,我们俩从他刚来郁家就认识了,”许呈说道,郁辞被收养也不是个秘密,毕竟当年郁沉言年纪轻轻就多了个没血缘的儿子,想藏也藏不住,“我俩就是关系太好了,高中居然有妹子怀疑我俩是一对。”
许呈想起这事就想翻白眼,“高中我喜欢我们隔壁班花,结果那班花居然背地里写我和郁辞同人文,最过分的是居然把我写成了下面那个!”他沉痛地总结,“我高中没能谈恋爱,郁辞起码得背一半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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