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可是,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不……”荣茸哭求着:“梁冀,梁冀……”
梁冀不为所动:“怎么,你还委屈上了?”
他又玩弄起荣茸的花穴。
即使荣茸已经很难产生快感,可是花穴还是被迫流出了水。
荣茸哭的难以自持。
梁冀贴近了荣茸的眼角轻吻着:“荣茸,你说你是不是女人,你除了多长了个根那小玩意儿,有哪点像男人?上边的水多,下边的水更多。”
每个字都狠狠戳在荣茸的心口上。
可荣茸还是寻求安慰般双手搂抱上了梁冀的脖颈,“梁冀,别说了,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你这么羞辱我……”荣茸全身哆嗦着,像是不堪重负,“梁冀,你就这么羞辱我……没有比你更坏的人了……我,我的身体不男不女,我知道……我是畸形……没有人像我这样……”
荣茸大口喘着气,每说一个字都很艰难,他被梁冀刺激的破罐子破摔,自残般将刀刃狠狠插进自己胸口,又狠狠拔出来,鲜血淋漓。
荣茸自暴自弃地闭紧眼睛,眼泪簌簌而下:“我知道我的身体是畸形……”
就因为这个他从小到大受尽了欺负。
畸形的身体像沉重的铁架,早早就将荣茸钉在了深不见底的沼泽里。
他不敢跟同学们玩。
也不敢跟男同学洗澡。
同学们也不喜欢他,会骂他娘娘腔,会故意弄坏他的作业本,刁难他,打他。
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和耻于出口羞于见人的畸形身体,把自卑,懦弱,深深的刻进了荣茸的骨血里。
第五章
梁冀自食苦果。
心疼的无以复加。
又反过去哄荣茸。
看着荣茸好不容易睡着,梁冀想到荣茸的话,捏着鼻梁垂眸笑了:他确实坏,就爱把人欺负哭。
把空调调低,又给荣茸压了压被角,梁冀才出了房间。
然后进了书房。
静静地抽了一根烟后,梁冀给一个朋友打了电话:“给我查个人。”
那边季衡问:“谁啊?”
梁冀道:“李薇薇。”
一听这名字就是个女的,季衡一下来了兴趣:“你没事儿查一女的干啥?”
梁冀又掏出一根烟点上,“废话这麽多呢,让你查你就查。”
季衡听着不乐意了:“我总得问问啊,你要出去找人野去,不苦了我们茸茸。”
“野你妈。”梁冀笑骂道:“你倒是操心。”
季衡洋洋得意道:“那可不,事关我们茸茸大宝贝,什么都不能掉以轻心。”
还茸茸大宝贝。
撬墙角都撬的他跟前来了。
梁冀冷笑道:“季衡,你找死呢。”
季衡马上正色:“好的,梁哥给的任务,小的定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的完成,保证一天之内,我把她祖宗十八辈都给你查出来。”
……
实际上一小时都没用到。
这女人的家世简单的一清二白。
说起来也有点惨。
父母在李薇薇八岁的时候不幸出车祸而亡,后来由大她十岁的姐姐拉扯长大。姐姐一直在一家服装厂上班,三月前,姐姐被查出得了乳腺癌。
这绝对是季衡有生以来查的最简单的一个人。
季衡把一页纸都不到的资料给梁冀邮件发过去,又怀着一言难尽的心情打通了梁冀的电话。
季衡严肃道:“梁冀,你是在怀疑我的业务水平么?”
梁冀一边查看邮件,一边漫不经心地接了季衡的话:“怎么?”
季衡不可思议:“这女的什么料都没有,你让我查着玩儿呢?”
想他季衡随便一个情报就能卖出七位数的人,就这么被打发着查了个白的跟张纸似的主儿?
亏大了。
季衡严正以待:“梁冀,你别想逃单。”
下一秒他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转账提醒。
季衡切进账户页面,零还没数完,就听梁冀说道:“够不够堵上你的嘴。”
“够,够了够了。”季衡乐的心花怒放,“大佬,土豪,我最忠实的客户,以后业务常联系,常联系啊。”
李薇薇的资料确实简单。
梁冀五分钟快速浏览完。
在看到李薇薇由她姐姐拉扯长大那几行字时,梁冀难得多停留了一会儿。
窗外已日落西山,火红的晚霞铺满了天际。
梁冀沉默着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
弄的书房里烟雾缭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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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攻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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