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桔打开盒子,便看到镶满了碎钻亮到刺眼的手表,他盯了很久。
肖桔抬起头来,眨了眨眼,一滴眼泪顺势落下。
林珝看着他,眼底是有歉意的。
这顿饭没吃多久,钢琴还没结束,林珝便接到了一通电话,他声音压得很低,肖桔侧头看他,等他挂了电话,只见林珝说:“公司里突然有些事,我得马上回去一趟处理。”
汤匙在盘中转动,肖桔瞥了一眼他前面未动一口的例汤,低声道:“喝一口汤再走吧。”
林珝说抱歉,说事出突然,说下次补回来。肖桔兴致缺缺。
林珝先走了,不到一分钟,肖桔也从餐厅离开。
丢下了一餐厅的玫瑰,和还在响着的钢琴,钻入那片冷得要死的秋夜里。
林栩的车从车库上来,肖桔藏在暗处,拦了一辆出租车。像是电影里妻子去抓背着自己偷人的老公一样,他的脸色肃杀,微昂下巴,他指着前面对司机说:“跟在那辆奔驰288后面。”
车从南开到了北,从雨水稀薄开至大雨磅礴,把肖桔一颗尚且还热着的心彻底浇凉了。
“要跟进小区吗?”
司机看着前面的车,扭头问了一句。
肖桔恍惚回神,凝望着玻璃窗上淌下来的雨滴。
他说不用,而后给了钱,拖着两条腿慢吞吞下了车。
雨很大,可和他无关。
他往里走,最后来到了余励写在员工信息上的住址地。
如他所想,林栩丢下一切,来到了这。
第二天,余励请假没有来上班。肖桔听着电话里余励沙哑的声音,听他说自己发烧了,他漫不经心想,林栩要的还挺多。
他公式化的询问着余励身体如何要不要紧,余励说是受了凉,休息一天就好,肖桔让他好好休息,而后挂了电话。
烘培教室人手不够,肖桔今天满课,他站了一天,回到家腰都直不起来。
林栩推开门,就看到他趴在沙发上,看着是洗完了澡,头发略微打湿,长款丝绒睡衣到膝盖,露出的小腿白皙纤细,整个人都像是一块精心雕琢过的美玉。
他往里走,站在肖桔身边,手指划过那段小腿线条。肖桔缓缓转醒,扭过头去看他,林栩带着室外的凉意,像一个性瘾犯者朝他压了下来。
肖桔变成了秋天里的一颗石榴,剥开了皮肉,露出了里面易碎的果实。
他们像野兽一样交叠趴伏,肖桔的脖子上沁出细密的汗,他有些出神,林栩在操他的时候,他想到的却是林栩和余励。
他们是正对着的,林栩是正面抱着余励的。
林栩猛地扎入,能感觉到一股劲把自己绞住,他废了点劲稳住,侧头去吻肖桔,而后看到他心不在焉的脸。
“在想什么?”林栩问。
肖桔扭头,话音微喘,他说:“我前面也想要。”
不出所料,林栩愣住。
隔了两秒,大概是不想要场面那么难看,他伸手,手指蹭过肖桔的大腿根部,来到了前面,捋开男性生殖器,来到其之下的畸形部位。
那里还有一条细缝,是肖桔异于常人的一个秘密。
林栩是一个存粹的同性恋,当初能接受肖桔的身体还花了一段时间。林栩答应和他在一起后,就从未碰过他的女性器官。
肖桔在这方面从小自卑,林栩不碰,他便从未要求过什么,虽然他那里也会有很想要的时候。
湿润的从未被开拓过的部位被一根僵硬的手指蹭过,肖桔打了个冷颤,他感觉到在自己后面软下来的东西,心里发笑,他是不是把林栩给恶心到了。可明明当年抓着自己说可以接受自己一切的人是林栩啊。
肖桔冷下了脸,浑身都在冷,他脊椎绷紧,稍一用力就挣开了林栩。林栩立即缩手,指关节发白。
肖桔踩下沙发,瞥向林栩,拾起睡袍,对林栩说:“我突然觉得累,不想做了。”
林栩的兴致也荡然无存,他点点头,“我去阳台抽根烟。”
余励后来又请了三天假,肖桔这两天忙得不可开交。中午午休的时间,他得以空闲,也没胃口吃饭,就在烘培教室旁的咖啡店里买了杯冰美式,坐在露天椅上吹风发呆。
秋日里天上的云压得很低,今天天气好,风吹在人身上舒服。
肖桔打着盹,还没睡多久,便听到了轰鸣声,跟打雷似的。肖桔整个人一激灵,立刻转醒,顺着声源,侧过头就看到隔壁烘培教室门口一辆红黑相间的摩托停下。
有人从摩托车上下来,摘下头盔,肖桔慢慢眯起眼,视线咬着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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