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耳:“轻点扔!我包里装了护肤品罐子。”
张敛噎半天,好容易缓过来,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平静:“护肤品。”
“药用的。”白耳见他明明觉得奇怪还要装出淡定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便和他解释:“我皮肤很敏感,医生建议我用专用的护肤品。”
张敛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白耳进浴室洗澡。张敛在次卧放行李。手机响了一声,张敛拿出来看。
袁寄在群里发消息:众爱卿,朕已从冰岛回宫,速速接驾。
秉然西:臣还在摩洛哥吃沙。
顾焕:没空。
袁寄:张爱卿呢?张爱卿!@张敛 来接老子。
张敛:我在北爱尔兰。
顾焕:和白耳一起吗。
秉然西:啊啊啊我不相信,小白耳怎么可能愿意和傻狗一起出门玩。[大哭]
张敛:有什么问题?
袁寄:我们猪真把人家白菜拱了??
秉然西:叫小白耳接电话啦,我想他呜呜呜。
张敛:他在洗澡。
秉然西:???
顾焕:。
袁寄:你这个禽兽。
张敛:?????
浴室里的水声停。张敛觉得群里的人有病,便把手机扔桌上往外走,正好看到白耳走出浴室。
房里暖气很足,白耳觉得热,把袖子卷起来,露出手腕和脚腕。脸颊上还带着刚出浴的水汽,皮肤被热水蒸得绯红,头发湿漉漉的,没有擦得很干,水滴顺着柔软的发梢落下来,隐没进睡衣领口。浴室里的蒸汽随着他打开门的动作,白雾一般倾泻而出。
白耳用毛巾擦着头发,见张敛站在房间门口,朝他走过来,抬头对他说:“你要洗的话,可以用我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我都带来了。”
“我担心酒店的可能质量不太好。”白耳揉了揉被水滴渗进去的眼睛,揉得眼角都红了,“不过这家酒店这么贵,洗漱用品的质量应该也不会差。”
一只手用力抓住他的手腕。
白耳受惊似的一弹,被张敛抓着手腕,睁大眼睛看着他,睫毛被水珠粘成一簇一簇的,无措地轻轻颤抖。
张敛的喉咙很紧,也很渴。喉结动了动,他静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别揉了。”
声音有点哑。
白耳收回视线,有些局促地低下头,“哦”了一声。然后又小声问:“你现在……去洗澡吗?”
张敛沉默半晌,说:“不。”
然后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把白耳关在了门外。
张敛背靠在门上,浑身肌肉都紧绷着。
他硬了。
他不止一次,看着白耳的脸,或者是白耳的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只是看了一眼,就硬了。
张敛非常焦躁。他甚至不敢做什么,怕白耳就在门外听到什么动静。他更不敢开门,怕再看到白耳的脸,理智就全数烧得灰飞烟灭。
他焦虑无比,几近暴躁,胸腔里冲撞着叫嚣的欲望,理智却将他生生禁锢在原地,并冰冷地警告他:你就是现在砸了窗户玻璃跳出去,也不准伤害白耳哪怕一根头发。
我们敛哥不仅没有扑倒白白,反而在告白之后依然可以做到把洗香香的白白甩手关在房间门外,可真是个酷哥呢(,,???,,
第27章 第三个吻
结果张敛玩了一晚上绝地求生。
秉然西和袁寄被他拉进游戏组队的时候都懵了。秉然西问他:“你大晚上,和小白耳共处一室,最后就缩在自己房间里,和我们玩吃鸡?”
张敛冷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的沙发里,耳朵塞着耳机,开口说话时声音毫无温度:“给我八倍镜。”
秉然西丢了一个八倍镜给他:“二敛,你脑子没坏吗?”
袁寄:“你从前一个接一个换女朋友的气势呢?怎么一碰到白耳就成幼儿园水平了?”
耳机里沉默一阵,秉然西一语惊人:“二敛,你别是不举了吧。”
张敛差点吐血。他忍下怒骂,怕吵醒了睡在隔壁的白耳,然后调转枪头一枪崩了队友的脑袋。
“啊!怎么还杀队友了!”秉然西嚎:“袁寄,你看看他!”
“唉,算了算了,你也体谅体谅他吧。”袁寄顺手捡了他的尸体,一副很体贴的样子说:“估计也是憋坏了。”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白耳神采奕奕,张敛满头火星。
在坐车去滑雪场的路上,白耳说:“我还没有滑过雪呢。”
张敛:“待会儿别摔了。”
白耳想了想:“雪是软的,就算摔了应该也不会很痛。”
张敛想实话告诉他滑雪场的雪一点都不软,但是他看到白耳认真又雀跃的表情,又不想说什么了。
他觉得这样的白耳很可爱,小小的嘴巴一直在说话,让人想吻上去。
张敛握紧了手指。
然而当两人全副武装站在滑雪场里面的时候,白耳又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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