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昏暗的卧室里很静谧,窗外偶尔有不远处街道上传来的汽车驶过的声音。客厅里的灯还亮着,卧室的房门也没有关,光从门外倾斜进来,形成一块整齐的光区。再往外,就是模糊的黑暗。
良久,白耳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轻轻响起:“好啊。”
他很温柔地捏了捏张敛的耳朵,抬头吻了一下他,低声说:“要把我绑起来吗?”
卧室里响起一阵很轻的水声,白耳呜咽一声,抓紧了床单。
张敛和他上床的时候有点吓人,虽然明显已经克制过。他按着白耳的腿撞进去,把人撞得几次抵向床头。白耳被干得后面又酸又涨,他没什么力气地断断续续喘息,张敛的力气实在太大了,耐力又太好,他都快散了架,身上的人还一点要停的势头都没有。
又一个深深的重顶,将白耳顶得差点晕过去。张敛总算停下来,他依旧留在里面,只是俯身过来用力吻他,将白耳脸上的汗和泪水吻干净,然后低头往下看了看,说:“看。”
“嗯?”白耳累得要命,反应也慢了半拍。张敛在他耳边低声说:“肚子都被我顶起来了。”
白耳愣了一下,然后低头去看自己的肚子,看到肚脐眼下面一点的地方,有一块微小的凸起。他顿时满脸通红,然而埋在身体里的硬物猝不及防又往更深处挺去,白耳很无措地叫了一声,张敛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上被顶出来的凸起,按了一下。
“啊!”白耳被他按得腰一弹,“别按……”
张敛堵住他的唇,用手按他的肚子,每往最深的地方顶一下,手心下的皮肤就鼓起来。白耳抠住他的肩膀,用力抓出数条痕迹。他被干得痉挛不止,差点要被玩晕过去,到后面连哭都没力气哭,只能哆嗦着喘息,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敛退出来,扯掉套子,随便打个结扔在地上,然后抬高白耳的一条腿,重新撞了进去。
“射在里面?”张敛舔着白耳战栗的耳垂,舌尖伸进他的耳朵里面,牙齿轻轻地咬。白耳敏感得不行,忍不住蜷起身子,想要躲开他:“可以……呜,别舔耳朵……”
张敛按住白耳想要推开他的手,继续舔。白耳浑身湿软发红,整个人被抵进床的角落,声音闷进枕头里,听起来像是已经喘不上气,像只可怜的小兔子翘着软软的尾巴任人割宰。张敛将枕头拿开,下身动作粗暴蛮横,侧头吻白耳的时候却有些温柔。白耳大张着腿任他干得满腿湿滑,翘起的顶端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时溢出粘稠的液体。
直到白耳浑身都湿透了,张敛才终于抵着他射了出来。白耳哭喘一声,感觉里面被射了很多,几乎要把肚子灌满。他难受地挣扎了一下,张敛却掐住他的腰,说:“别动。”
等全部射进白耳的肚子里,张敛才慢慢退出来。
“你怎么这样……”白耳连抱怨都说得全是哭腔。张敛看着他躺在床上一副被欺凌过度的样子,压上去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出一个明显的牙印。
“就这样。”张敛蛮不讲理地扔下这句话,然后把白耳抱起来,去浴室洗澡。
第二天一早,白耳接到爸爸打来的视频电话。
“白白,那个姓周的出狱了。”白爸爸很严肃地在视频里和他讲话:“我听说他去了你那里。你遇到他了吗?”
白耳实话实说:“遇到了。”
白爸爸静了一下,说:“我现在就买机票飞过来。”
“不用了,爸。”白耳犹豫了一下,斟酌着用十分委婉的说法对他说:“……张敛已经把他送回国了。”
白爸爸愣了好一会儿,显然对这个“送”字迷惑了很久。他花了一点时间才理解过来,脸色复杂地点了点头:“哦,好,那挺好。”
半晌嘀咕一句:“这小子还挺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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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如果你愿意的话
三月初,英国依旧很冷。白耳昨晚写论文写到快十二点,本来他很少因为学习的事情晚睡,但导师看过白耳的作业,对白耳表示了希望他可以深入完善论文,尝试在学术刊物上发表的期望。于是白耳强迫症发作,开着笔电改了一晚上论文,怎么改怎么不满意。最后还是张敛上楼来强行打断他学习,把他叼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是周末,白耳醒得很早。他被张敛的体温烘得身上暖洋洋的,有点不想动。身边的人还在熟睡,他平躺在床上,头侧向另一边,发出清浅的呼吸。手臂却搂着白耳,把人抱在臂弯里。
白耳打了个哈欠,在张敛的手臂里伸了个懒腰,张敛被他的动静弄得醒了一点,转过身来把他压进怀中,嘟囔一句:“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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