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回过一点神,看到身下是自己的床,房间是他的房间。
张敛俯身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又进来了。
白耳这下连哭都哭不出。张敛在他的身体里留得太久,已经将他的后面拓印出了一个习惯的形状。因此张敛再继续弄他的时候,他不再觉得痛,感受到的只有异物反复入侵的窒息感和麻痒,以及身下液体流得太多而造成的失禁错觉。
他的腿被扯得很开,一条被压在身下,一条挂在张敛的肩膀上。这使他的双腿大敞,也就被进得更深。白耳一边流眼泪,一边被撞得虚软喘息,用浓浓的哭音表达抗议:“讨厌你。”
张敛:“你说随便我弄。”
白耳气得都快虚脱了,随便你弄,也没让你弄死我啊。他受不了地喘气,终于软着嗓子喊张敛:“快点射。”
张敛顿了一下,接着动作开始加快。白耳被他干得“呜呜”地小声哽咽,不断催他:“快点,快点......”
张敛被他叫得手臂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按着白耳的腿飞快挺送,力气大得把白耳身体里的润滑液全都挤了出来。白耳的声音听起来又软又哑,还在语无伦次地喊他,要他快一点,快点射出来。
他们做到最后,白耳终于支持不住,在张敛怀里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搬家,张敛理所当然第一个起床。他洗漱完换好衣服后,又把所有行李——自己的和白耳的,全部都清点了一遍,这才返回卧室,开始叫白耳起床。
喊了五分钟,张敛放弃尝试,直接上手给白耳换衣服。
等换好衣服,张敛把人抱到浴室,正琢磨该怎么给睡不醒的人刷牙,白耳终于醒了。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中还漫着雾一般的水汽,他的嘴巴还有些肿,脖子没有被衣领盖住的地方不堪入目,头发也乱乱的,脸颊上睡出的红印还没消。白耳刚起床时反应很慢,张敛见他傻乎乎地被自己抱着,便摇了一下他:“醒了?刷牙吧。”
白耳的目光便聚在他的身上。半晌,啪的一声,打了他一巴掌。
这一耳光不重,但也算不上轻,在张敛的脸上留下一个淡淡的红印。张敛被他打得微微一偏头,深吸一口气,咬牙看着他:“白耳,你算算你打过我多少巴掌了。”
白耳也不甘示弱地瞪着他:“我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没数吗。”
他又捶了一下张敛的肩膀,手指捏成拳头落在张敛身上,像猫爪挠人似的,“欺负人......就知道欺负人。”
张敛任他打自己,等他打够了,才说:“刷牙,洗脸。”
白耳气鼓鼓地扶着洗手台刷牙,他腰酸,腿软,站都站不直,只能扶着洗手台,一边在心里痛骂张敛禽兽,他没有大声骂,一是涵养,二是因为嗓子哑了,声音一大就痛。
张敛在外面检查了一遍房子里的水电,又听白耳在浴室门口没什么力气地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张敛走过去。
“走不动路。”白耳扶着门框,脸颊红红的,大大的眼睛从醒过来开始就一直瞪他:“你抱我。”
张敛便把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进浴室去收拾白耳的洗漱用品。
白耳坐在沙发上指使张敛:“行李要检查一遍。”
“我的被单和床单别忘了。”
“冰箱里的东西都清出去了吗。”
“毛巾不可以和水杯放在一起,要单独用保鲜袋装起来。”
张敛耐着性子按他的话来,最后终于失去耐心,把行李箱盖上,锁住。
“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人敢甩我耳光,甩完以后还让我伺候他?”张敛压到白耳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白耳,你怎么这么能耐呢。”
白耳靠在沙发上,手指下意识揪住自己的衣领,一副生怕被流氓强暴的样子。他被张敛这么看着就有点怕,但还是硬着头皮怼回去:“你才知道我能耐。”
其实心里虚虚的,一点都不能耐。
张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去拖行李。他把行李一件一件拖到外面的越野车上放好,直到把房间都收拾干净了,最后才过来抱白耳。
在家里白耳还能明目张胆地冲张敛撒娇,但是在外面白耳还是很规矩的。他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被抱着,忙说:“我自己下来走。”
张敛不理他,径自将他抱上车,然后关上车门。
他们离开了这个漂亮的小别墅。
白耳睡眠不足,坐上车就想睡觉。张敛给他调低了座位,又从后座抽出一条毯子给他盖着,说:“睡吧。”
白耳用毯子裹着自己,声音里已经染上困意:“快到了就叫我。”
“嗯。”
他闭上眼睛又睁开,想起什么,看了看张敛,小声问:“要充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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