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荷早就射了,小腹上连续的几滴白浊连成线,被霍瞿庭不怀好意沾到他胸脯上抹开,但他累得没有力气,什么反抗的话都说不出来。
后来霍瞿庭一直都很忙,留了人照顾辛荷,此后回到他给辛荷找的那个房子的次数也并不多,有一天,佣人在厨房做饭,煲汤的声音断断续续地穿出来,辛荷在练琴的时候抬头看墙上的日历,才惊觉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他认真回忆这一个月里霍瞿庭回来的次数,加起来五次都不到,而且每次都显得很累,但是脸上的表情还不错,似乎见到辛荷很高兴,抱着辛荷胡乱地亲,叫他再等等。
辛荷没听到过什么来自霍家的有用的消息,但霍芳年很愤怒是可想而知的,至于那愤怒有多少,霍瞿庭没说过,辛荷也一直都没问过。
他依赖着霍瞿庭生活,能好好配合霍瞿庭照顾好自己就算做得很好,从不会主动去思考潜在的危机和困难,那在他和霍瞿庭的相处模式中,是属于霍瞿庭的分工,霍瞿庭也发自内心地希望他那样。
只是霍瞿庭实在是太忙,这一次他隔了十天,才在傍晚带着一个书包进了不知道算不算他们俩的家的家门。
辛荷慢慢悠悠地弹着一首夜曲,并不去理会刚进门的霍瞿庭。
他走到辛荷身边,故意显摆似的在辛荷眼前晃了晃那个书包,辛荷才发现那是他从伦敦背回来的,后来被钟择带着住了院,一切随身物品就随之被收走了。
他把书包从霍瞿庭手里拿过来,拉开拉链看里面的东西,一边问:“你回家去了?”
霍瞿庭道:“回去一趟。”
辛荷从散乱的小东西中找到了他原本夹在系带上的小熊,在手里握了一会儿,感觉自己有些幼稚地说:“我以为他们见到你就会把你抓起来。”
霍瞿庭靠着钢琴斜倚在他身边,闻言笑了一下。
两个人没再说几句话,饭就好了,佣人在厨房里吃完,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直等霍瞿庭和辛荷吃完,才走出来整理。
只有辛荷一个人的时候,她还算健谈,尤其又怕辛荷孤单,还经常跟辛荷说一些零碎的小事。
但她好像很怕霍瞿庭,几乎从来不跟霍瞿庭有目光上的直接接触,当万不得已要面对面的时候,也是局促地低着头。
“你有什么好怕的?”洗完澡的辛荷骑在霍瞿庭腰上,用手揉捏着霍瞿庭的脸,左右手不同方向去扯,就轻车熟路地弄出个很丑的样子。
霍瞿庭含糊道:“谁知道呢。”
他把辛荷扯进自己怀里,大手盖在辛荷后颈上抚摸:“小荷怕不怕?”
辛荷笑嘻嘻道:“不怕!”
“嗯。”霍瞿庭也笑,“没什么好怕的。”
辛荷已经不记得自己要不理总不回来的霍瞿庭的事了,趴在他身上仰着头亲他。
接吻的时候,他把一只手放在霍瞿庭的侧脸上,非常专注,虽然还是不太熟练,但能感觉得出来很认真地在回应霍瞿庭。
吻了一会儿,霍瞿庭就像以前几次那样把他松开了,松松地圈着他的腰,辛荷问他什么时候可以走,他就说再等等。
他在尽可能多的把自己手里能动的钱转回来,霍芳年养了他二十多年,而且他收到的消息都说,最近霍芳年的身体确实越来越差,他恨霍芳年的没有底线,但也没办法做到说走就走,留下那些烂摊子一点都不管。
但这些事情他都没有告诉辛荷,他做的所有的事,全部都只有一个最终目的,那就是希望辛荷担心的事越少越好。
霍瞿庭稍微有些出神,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辛荷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脱了,骑在他腰上拿白生生的大腿去蹭他:“今天一定要那个。”
霍瞿庭没躲开,但也没有主动碰他,听起来有些无奈地说:“小荷。”
“干嘛?”辛荷俯身凑到他身边,在他下巴上亲了亲,又去舔他的嘴唇。
没什么技巧,就是字面意思上的舔,霍瞿庭的嘴巴被他舔湿,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弄得霍瞿庭心头痒得厉害,只是又伸手下去碰他硬起来的地方:“我好想你啊,哥,你不想我吗?”
霍瞿庭喉咙已经有些发紧了:“我很想你。”
辛荷就瞥了他一眼,好像很不懂地说:“那你还不跟我那个。”
霍瞿庭终于伸手把他搂住了,胳膊横在他细细的腰后面,把他往上抱了一点:“身体不难受了吗?下午睡那么久,头晕不晕?”
辛荷先问他怎么知道自己下午睡了很久,接着不等他回答,又不知死活地说:“你操操我就不晕。”
他坐在霍瞿庭腿上,天真懵懂似的把刚才被霍瞿庭揉乱的白衬衣扯起来一些,眼睛来回看,跟霍瞿庭结实分明的腹肌对比,又拿手去摸了摸,脸上突然露出点生气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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