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挪到饭厅，在楚让旁边站得笔直，跟个迎宾小姐似的，神色谄媚，“我还没吃早饭，可以吃吗？”
“没你的份。” 楚让慢条斯理地拿了一盒牛奶走进厨房，倒入碗里加热二十秒，端着出来的时候，正碰到一群眉眼惺忪的男人陆续下楼。
林鹤羽有点起床气，早上起来脸色很臭，他懒散地拖开楚让旁边的凳子坐下去，看起来很不好惹，落落紧张地盯了他一眼，选择性闭嘴。
“哟，这位美女是谁啊？楚让哥，你女朋友？” 熊猫凑过去仔细打量一番，眉清目秀的，长得真漂亮，基地里可是好久没出现过女人这种生物了。
“不是，是粉丝。” 楚让把牛奶碗放到林鹤羽面前，“你胃不好，喝热的。”
林鹤羽挑了挑眉，楚让怎么知道他胃不好？掌心里传来玻璃碗里透出的热气，温度刚好。他端起来把牛奶喝了个干干净净，温的比凉的舒服，起床气消了。
“楚让哥，你给队长开小灶，我吃醋, 我可是你粉丝诶。” 熊猫憋着嘴一脸委屈的卖萌。
楚让嗤笑的抬眼看落落，语带嘲讽，“我对粉丝又不好，不信你问她。”
落落知道楚让不待见她，尴尬着一张脸讪笑着，“那什么，差不多我就先走了，下次再过来找你们玩儿。”
还有下次？打扰到林鹤羽，他脾气就没这么好了。
楚让手指用力的按在餐桌上，冷着脸警告，“之前你偷拍我、跟踪我、把我行程暴露在网上我就不说了，如果你再越线出现在这里，我会采取手段，女孩子，还是要点脸的好。”
这姑娘从楚让出道就开始如影随形的出现，富二代，有钱有时间。楚让算是脾气好，以前就随她去了，但林鹤羽是他的底线。
“那个，那个，楚让哥，会不会说过了点 ”？”大萧打着圆场，看着那美女楚楚可怜的，总归是于心不忍。电竞圈粉丝都是网上口嗨的多，他们没有体验过私生粉的恐怖。
楚让神色冷淡地摇了摇头，手指向大门的方向，“走。”
落落眼眶含泪，苦笑地眨着双眼退到门口，装得一副弱柳扶风，“我… 我先走了。再见。”
“妹子看着有点可怜… 都快哭了。” 熊猫拿起一个包子扔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楚让冷哼一声，“我都快被她搞得神经衰弱了。” 这姑娘的事迹，他都懒得再科普一遍。
几个人很快吃完早饭上楼训练，只有林鹤羽还在那慢条斯理地撕着面包边，一条一条往嘴里塞，楚让就这样静静地盯着他反复着这种幼稚的事情，突然开口，“你也觉得我说得过分？”
别人怎么看不重要，他只在乎林鹤羽的想法。
林鹤羽表情淡然的继续扯着面包，“你有你的理由，不过，漂亮的女粉丝对偶像有点幻想也正常。”
“你说她漂亮？”
林鹤羽无语了，这大哥可真会抓重点，“不是… 我是说毕竟贵圈挺乱的，艹粉的也不少，所以粉丝才会有这种无端的幻想。”
楚让指尖敲着桌面，突然勾起一抹微笑，“所以我们羽神，艹粉么？”
“不艹，我跟粉丝都没接触。”林鹤羽白了他一眼，他喜欢的是男人，不过没必要告诉楚让。
楚让轻笑，他是不是忘了，坐在他面前的，就是他的头号粉丝。怕吓到林鹤羽，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了。
两人慢吞吞地吃完早饭，林鹤羽上楼训练，楚让洗漱完换衣服出门，今天有一个VOGUE的封面拍摄，分量很重。
郊区车少，楚让一路飙车到拍摄地，老远就看见张可站在摄影棚门口看着那辆骚包的跑车挥手，“让哥，停这边。”
话音未落，车尾一个漂移就甩了过去，吓得张可猛然蹦的老远，“卧槽，让哥你开车太野了，蹭着了别人你自己还得贴钱，不划算啊。”
楚让从车上下来，径直就往里走，被张可一把抓住，“那天你跟我说的话，想清楚了么？”
“哪天？什么话？”
张可压低嗓音，“就是，电话里你说你是Gay，喜欢林鹤羽那个。”
楚让扯着嘴角戏谑的笑，“我以为昨天那波热搜闹得够清楚了，你还在自欺欺人啊。”
“不是，我就很好奇啊，两男的能有感情么？林鹤羽也喜欢男人？” 张可发出了钢铁直男的疑问，他是真的不能理解，那么多长腿美女绕着楚让，他竟然喜欢男的？这算是给其他男人留了条活路么。
“不知道，不过，他是直的，我也能掰弯。”楚让把玩着他的打火机，嗓音很轻。
轻描淡写里透出的杀气让张可浑身一抖，庆幸还好楚让看上的不是自己，太尼玛腹黑了，“对了，微博上落落发了你在ZG的照片… 这女的真的有病，她去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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