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也笑了,说:“可不是么?要说南绿和石嘉懿角色不吃重,换角也好、删戏也好,都很容易。要是我出了事,这部戏可怎么办?”
杜漫淮笑了:“君哥还真是专业,这个时候还想着戏好不好呢!”
众人倒也其乐融融,在一片融洽的气氛下离开了剧组。
白惟明亲自来接走了容君。
容君上了白惟明的车,又有些疲倦似的,打了个呵欠,说:“拍了好几个月,可算是拍完了。”
白惟明便说:“功夫不负有心人,你这次会很成功的。”
容君一笑,说:“祝我成功没用,要祝电影成功。”
“哦?”白惟明笑道,“这么有大局观?”
“不是我有大局观,是我还是懂得几分道理的。”容君娓娓道,“一个演员技术再好,要是电影整体不行,也是无法成功的。相反的,要是电影方方面面都很引人入胜,那演员就算是块木头,也能沾点光。”
白惟明点头,说:“嗯,容老板确实有见地。”
容君又问:“对了,那接下来是不是我可以放长假、好好休息?”
“你不喜欢工作的话,可以推掉。”白惟明语气很轻松。
“那也不可。”容君想了一下,说,“我不工作哪儿来的钱?别说我不要钱,你也要提成啊。”
白惟明闻言一笑:“谢谢容老板还惦记着我。”
容君点头,说:“不能亏待了你呀。”
白惟明点头微笑。
容君瞧着白惟明的侧脸,颇为沈醉,又一笑,说:“嗯……你放心,只要你跟着我,我保管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白惟明险些笑出声来,却忍住了,只牵着嘴角说:“嗯。好的。”
容君把头仰起,挨在副驾座的头枕上:“那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周五晚上是秦小爷的品茶味。你去那儿露个脸,拍个照。”白惟明说。
容君倒想起来了,白惟明说过,容君需要给人一个“很有人脉”的印象,因此让容君参加秦小爷的宴会。之前说好了让他参加秦小爷的生日会,但因为容君身体未愈又赶着拍戏,又考虑到容君不喝酒,便先做罢了。
等现在容君杀青了,又碰上了不喝酒的品茶会,才决计带容君去了。
白惟明又跟容君说好了:“秦小爷他们一行人都是混账东西,且胆子特别大,嘴上没把门儿。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别听他们的生气,也别回骂他们。”
容君闻言,只说:“不能生气?不能回骂?那我就受着气?”
白惟明笑道:“有我在,怎能叫你受气?”
容君却又说:“你说他们都是混账东西,那我怎么还要和他们结交?”
白惟明说:“没让你们结交,只是叫你们合照。”
还有一句,是白惟明隐而未说的:“其实,我是他们里最混账的东西。”
秦小爷的品茶会定在了一个名叫“迎风山庄”的私人会所。那儿在山下的一个湖泊旁边,风景绝佳,恰逢冬天过了,春日来了,两岸的花开犹如羞红脸的美人,柳树的颜色则似美人的画眉,潋滟美好。
白惟明携着容君到了此处,一下车,却隐隐听见了哭啼的声音。容君皱眉:“这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
白惟明只说:“你听错了。”说着,白惟明便拉着容君进了室内。
原来,这在柳底花间哭啼的人,确实是容君见过的人那就是四通影业的谷总。谷总正在那儿央秦小爷救命。
秦小爷相貌堂堂,却带几分痞气,年纪却轻。从年龄上而言,他做得了谷总的儿子,但派头上,他则当得了谷总的爷爷。
秦小爷坐在一把酸枝椅子上,一脚支在椅把上,一脚抬起,踏在跪地的谷总肩头,笑道:“我替你问好了,到底委员会的事情是大公子办的。大公子,你知道吗?那是契爷的心肝宝宝小蜜糖,我哪儿敢帮你说话?”
谷总被这个小伙子的脚几乎踩脸上了,心里怨愤,但嘴上不敢,只恭顺说:“我也不敢啊!我只是问商业银行、还有媒体评论……”
“这两件还真不是大公子做的。”秦小爷摇着头说,“是旁人。”
“不是他?”谷总震惊不已:还有谁是我得罪了的?说起来,我是怎么得罪了宣会长的,好像还不知道呢……
原本,正如岁积云所建议的,宣会长并未想置四通影业于死地,不过是借着查上市资料之名,稍微让他受罪。却不想,白惟明这边却也下手了。
这两人,每人都只是给谷总一拳,却难想,一人一拳,竟快要把人给捶死了。
秦小爷说:“这人你别问。我帮你周旋,你记得给我好处费。”
“当然。当然。”
秦小爷一脚踢开了谷总,便起身往茶室去了,却见白惟明已在席间。秦小爷笑着说:“白大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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