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至在那边直接问:“现在祁念打算住在哪?”
顾飒明说:“这您就不用操心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昨晚您应该也没睡好,注意多休息。”
祁文至闻言静了片刻,转而慢悠悠道:“本来是有事要和小念说的,裴家的小女儿裴依要提前回温哥华,昨天你也见过,很招人喜欢的女孩子,小念也并不排斥她,相处得很好,所以说好了明天让小念中午去一起吃顿饭。既然你接了,记得转告你弟弟,时间地址等会发。”
见顾飒明默不作声,他哼笑,口吻说不上认真:“祁氏家大业大,你不愿意,还有你弟弟,总得生个孩子。”
“要生还是您亲自生靠谱,我和祁念不介意。”顾飒明说完便挂了。
祁念神经紧绷地时刻关注着顾飒明,却看见顾飒明陡然变了脸色,一直盯着他脸的双眼变得锋利而深不可测。
似乎是和祁文至谈崩了,他听着模棱两可,不知道具体因为什么。
终于敢动了,祁念手掌贴着他哥哥的腰侧,讨好似地小幅度摇了摇屁股,出声问:“怎么了呀?生什么?”
顾飒明放下手机,沉默地搂着祁念起身,推着他单薄的肩膀压倒在床上。
“没什么,但要找你算账。”通话全程没有逗弄祁念的顾飒明,这会儿发了狠,换了姿势真正开始不放过他。
深嵌在甬道内的性器退出去一点,再用力顶进去,几次三番,顾飒明将他的双腿打得更开,俯身揩去他眼边的生理性泪水,加快了抽送节奏。祁念脚趾蜷缩,突如其来地猛烈顶弄让他又胀又痛,却浑身酥麻,心跳像漏了拍。
“昨天和裴依一起吃饭,你们是校友,聊了些什么?”顾飒明边弄他边问。
“啊......”祁念反应不及,眼神涣散,一下下往床尾滑,“没聊什么。”
“没聊什么,没聊什么却相处得很好,她叫你学长,约着温哥华见面,”每断句一次就大开大合地整根没入一次,顾飒明粗声粗气地说,“别人你都不骗,骗我还挺厉害,背着你哥相亲?”
祁念这才知道他哥哥在找他算什么账。
他搂着顾飒明的胳膊发虚,大口喘息不停,什么话也说不出,战栗着被顾飒明握住前面射出来,精液落了些在自己的肚皮上,大部分流到了顾飒明手里。
顾飒明知道他要受不了,还是没有抽出来,反而继续动了动。
“别弄了,”祁念瘫软在床上,带着哭腔拼命拒绝,“别弄了......哥哥,我错了,等等,等一下就好......”
顾飒明凝视片刻,硬着慢慢退出来,将手里祁念的那些精液抹到他身后,艳红的翕张的肛口边挂着白的,透明的,粘稠的,流动的,什么都有。一点腥味混在不散的馥郁香气里。
祁念连腿也暂时合不拢,蔫蔫发困,顾飒明低头吻他时他仍旧张嘴,唇齿相交,潮湿而温存。
而还未完全度过高潮后的不应期,祁念就不怕死地去碰他哥哥,眼睛发亮,很害羞,让顾飒明重新进去。
顾飒明瞬间将他翻了个面,轻轻抱着,后入,启唇说:“没戴套,让我射在里面,好不好?”
“嗯......好。”祁念耳朵发痒,打一个激灵。
他跪不太住,但有顾飒明托着他,很牢靠,不用担心;即便没跪住,也不用担心。
“那会怀孕吗,给哥哥生个宝宝。”顾飒明说。
祁念闻言呆滞住了,违反常理的话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很快理解,也隐约知道为什么顾飒明挂完电话后会动气。
他脑子里一阵嗡鸣,浑身绷紧发热,有液体低落在浅蓝色的床单上。
“祁念生不了,也找不了别人,怎么办?”
“......不找别人。”
“是么。”顾飒明低喘着,笑他弟弟聪明至极,很会捡重点。难怪惹人疼。他进得又深又快,手臂、肩背鼓起肌肉,而身下的人越来越软绵,呼吸凌乱。
祁念仰起下巴,纤细的颈脖扯出流畅的线条,夹杂着时大时小的呻吟,祁念断断续续地说:“嗯,不要别人,给哥哥生宝宝......只要哥哥。”
“不生了。”
半晌,顾飒明俯身亲他:“我讨厌小孩,只喜欢你一个。”
祁念心悸地闭了闭眼。他喜欢这样身体大面积的接触,他也当然知道,哥哥不过是吃醋了而已。
顾飒明听见祁念颇为得意地说“我知道”,便轻笑,下身对准地方戳过去,如愿看着祁念歪了歪身体,甬道内将他吮吸得更紧。
这样永远单纯清澈、热烈而坦荡的祁念只属于他。一如曾经对少年的每一次心动,是充满私欲的,是划不到类别的,是撕咬拉扯的,是罪恶肮脏的,但他仍旧是每一次,随着时间推移也只是增添重影,不会改变。像血缘一样不讲道理,他在心动,有过无数次,还有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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