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和这时走了过来,看见他的举动,连忙道:「那是送错的。真的。」
他转过头,轻道:「送错?」
「嗯。」宣和诚挚地点头。
他放下了那个盒子,而宣和也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但到了入睡前,蒋宁昭躺在床上,说道:「今天是圣诞节前夕。」
宣和有些疑惑,但仍道:「嗯。」
「我想要圣诞礼物。」他说。
或许是他表现出来的坦率取悦了宣和,以至於青年居然有些讶异地笑了,然後说道:「那麽,你想要什麽?抱歉,没有事先准备。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圣诞节。」
蒋宁昭望著对方,定定道:「我想看你穿女仆装。」
宣和犹豫许久,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支支吾吾地想要拒绝,但望向他时,又似乎什麽都说不出口。最後,宣和彷佛怀著破釜沈舟的决心起身,拿著那套送错的女仆装走进了更衣室。
过了十几分钟,更衣室的门被打开一条缝,里面的人却扭扭捏捏地站在门边,不敢出来。蒋宁昭没有催促,过了一会,宣和总算走了出来。
说实话,青年的长相是清秀的,但配上这套女仆装,居然显得可爱起来,因为是女装,所以尺寸当然不合,裙襬短得遮不住底下的风光,修长的腿被深色膝上袜裹著,怎麽看都像是一种勾引的手段。
蒋宁昭觉得喉间有些乾涩,说道:「过来。」
於是宣和就走过来了,一边竭力压低裙襬一边窘迫地走动。蒋宁昭这时改变主意,又道:「去倒水,我渴了。」
宣和乖巧地到一旁的茶几处倒水,但茶几的高度配合沙发,恰巧方便坐著的人使用,宣和只好弯腰,把水杯冲了一次,倒好一杯水。
青年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当然想不到,有一个人在身後窥看著他的身体。短短的裙子什麽也遮不住,他一弯腰,就露出了里面的内裤。
蒋宁昭看了许久,问道:「你把内衣也一起穿上去了?」
宣和一怔,回道:「这是一套的,所以……」
蒋宁昭不再说话,起身拿开对方手上的水杯,把青年压到床上,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到裙底,隔著薄薄的内裤抚摸宣和。
宣和顺从地敞开腿,似乎有点窘迫地说道:「今天……可不可以戴保险套?」
「为什麽。」他有些不悦,但仍吻著对方的颈项。
「这套衣服……弄脏了不太好……」青年小声道。
蒋宁昭有些不耐,但还是从抽屉里拿出保险套,放在一旁,自己急切地脱光了衣物,把宣和的腿架到自己肩上,瞄了对方腿间一眼,沉沉道:「你很兴奋?」
宣和又羞又窘,又莫可奈何,说道:「帮我脱下来。再过一下,就会弄湿了……」
蒋宁昭闻言,只觉得身体里已经有一把火熊熊烧了起来,对方竟然还火上加油,简直罪无可恕,不可原谅。他抬手扯下那件小小的蕾丝布料,於是青年的性器登时暴露出来。
他就这样看了一会,宣和的性器挺立著,而且溢出了一点透明液体。他低头吮了上去,对方立刻就发出了软绵绵的呻吟,哀求道:「不要。」
他狠狠吮了几下,用牙齿摩擦敏感的顶端,宣和发出了类似猫叫的啜泣声,没几下就射在他口中,他也就咽了下去。
就在这时,宣和挪了下身躯,说道:「我帮你戴保险套?」
这句话比任何一种催情药都有效,蒋宁昭只觉得自己硬得发疼,想要立刻插进对方温软的体内,纵情驰骋,最好弄得对方也舒服得哭出来。
宣和小心地撕开保险套包装替他套上,蒋宁昭的性器都亢奋地颤动著,好不容易套好,他拿了润滑剂,急切地扩张,终於在情欲溃提前插了进去。
宣和还穿著女仆装,只有下身裸露,上身还穿著整齐。蒋宁昭深深埋进去,听见对方模糊的闷哼,也不敢直接抽动,便解开上衣的钮扣,把手伸进去,揉抚对方的躯体。
摸到了内衣,他从内衣下缘伸进手指,小心地揉弄挺立的乳尖,说道:「你真小……」
他很少开这种下流玩笑,但宣和只是微怔,便道:「没关系,你的很大。」
蒋宁昭微怔,登时有点怒上心头,下身自己抽动起来,亢奋地简直难以想像。宣和竟然说他大,这麽淫荡的话,他不想听。当然不是真的不想听,但他已经在忍耐了,对方还这样勾引,简直是可恨至极。
他动得极端剧烈,连床都发出了倾轧的声响。宣和面红耳赤地抱紧他,渐渐地也开始抬臀迎合,嘴里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喘息或低吟。蒋宁昭到後来完全没有手下留情,分毫力道都未曾减免,一下一下都贯穿到最深处。宣和也叫的越发大声,两人都汗流浃背,亢奋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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