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笑道“事故发生在程寻意的私人岛屿上,又是商业对家给他们使绊子,那为什么程标要责备程寻安。”
应宴“因为他觉得程寻安是幕后黑手。”
顾然“所以程寻意手里一定有‘证据’能证明事情是程寻安做的,而程寻意在你们面前把事情推到商业竞争对象上面,一来是想通过这件事来打击中城电器,二来是因为家丑不外扬,既展示了他的商业才能又显得他顾大局。”
程标年纪已经大了,身体不行了,程寻意要是不再争一争,等程标去世程寻安接手,他的潇洒日子就到头了。
顾然总结“所以这件事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程寻安陷害程寻意,第二种是程寻意陷害程寻安,但无论哪种,都是他们之间的内斗牵连到你们了。”
“但就像徐哥说的那样,不管程寻意说没说谎,只要警察没有从那个袭击者嘴里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这件事情就结束了。”
“如果他们真的放出风声内涵中城电器,顾逍会撕他们,顺便给悬浮车做做广告,到时候我再扇扇风点点火,保证他们家的股票和程寻意说的一样往下跌。”顾然说着摊了摊手,“不过如果他们没有放出声的话,撕他们效果就没多好了。”
“这两天我再找找证据,如果能找到程寻意手里的‘证据’,到时候把它交给警察就更好了。”
这不算无缘无故的侵犯别人**吧?顾然想起刚刚应宴搜东西的熟练姿势,在心里默默说道。
时间也快凌晨了,顾然不是那种逮着空就非要粘着应宴的人,说完事他就站了起来。
顾然“睡觉?”
两个人对床的认知都是一样的,觉得床是比较私密的个人用品,没人提出去睡徐万安休息时的小床,而是把房间里的沙发堆在一起,睡在沙发上了。
说起来,这是他和应宴认识以来第一次睡在一起,顾然看着摆个姿势准备打坐的应宴心里暗暗呼了一口气。
“应宴,我睡不着,你能帮我下吗?”
还没进入状态的应宴睁开眼看顾然。
他用行动回答了顾然,应宴坐起来,半跪在顾然面前,修长温热的手指就贴了上去,然后微微使了点内劲。
窗帘拉着,屋内的灯关着,在这黑夜里,应宴离他那么近,他能感受到应宴的清浅的呼吸………三秒钟,然后应宴又重新盘腿做好,顾然则越来越困,再也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第二天顾然一睁眼就看到了应宴,有点……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
眼神迷茫了一下,顾然笑眼弯弯,伸出手,在心底跟应宴打了声招呼“嗨。”
轻手轻脚的走下了沙发,回到应宴的房间拿洗漱用品和一把笛子,顺便又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顾然这才返回徐万安的休息室。
应宴这时候已经醒了。
顾然招呼他“来刷牙呀。”
起床之后确实是要刷牙,虽然顾然招呼他时有些莫名其妙的愉悦,应宴还是跟顾然一起站在了洗漱台前。
应宴和顾然两个人刷牙刷的都很慢,顾然是刷的认真,争取把每颗牙都刷到位,应宴刷牙的时候则是脸上一片空白,不是那种面无表情的空白,而是失了魂的那种。
怪不得直播那两天没见到应宴刷牙的镜头。
这是顾然第一次跟应宴一起刷牙,镜子里的应宴虽然眼神呆滞无光,可是却比平时少了几分冷淡多了点可爱,顾然按制住自己给应宴拍照的冲动,洗完脸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应宴你刷牙的时候在想什么?”
刷完牙后又神采奕奕的应宴看了他一眼,知道他为什么那么问,不就是觉得他刷牙的时候像个智障吗?
应宴“放松。”
他从小就喜欢刷牙时那种全身心放松的感觉,到了瀚澜界……瀚澜界修真人士不刷牙,都是含一粒清口丸,方便味道又好还清的干净,每天忙着修炼的他没条件也没精力刷牙,到后来修为高了,又受不住瀚澜界尘世间牙粉的味道--而且那边的牙粉也不起泡泡。
应宴这句‘放松’说的一本正经,顾然听了也认真的说道“你放松的时候有点反差萌。”
应宴哦一声“应女士也这样说。”
顾然喜欢应宴把他和应阿姨放在一起,他嘴角的笑意上扬,把笛子递给应宴“来吧,别浪费时间了,等下徐哥来了咱们就没时间了。”
吹吧吹吧,之后我就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啦。
顾然这么急着凑上来,应宴也不推据说不用催眠你什么的,接过笛子就吹了起来。
笛声入耳,顾然只觉得暖洋洋的,好像一股子暖流从心底迸发出,然后向四肢游走,游到他的脑袋里,把他暖的晕晕乎乎的,晕着晕着笛声突然停止了,暖意渐渐散去,顾然脑袋瓜子就像被泼了一瓢凉水一样猛地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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