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秋寒这么说,傅黎光就有点不乐意了,他皱着眉头问:“哪样啊?他哪样了,我俩愿打愿挨不行?再说了,不是跟你说了吗,他还在复习考博呢,以后也是你们高级知识分子中的一员。”
盛秋寒不怎么赞同地看了唐逸荣一眼,摇摇头,说:“他是不是觉得上学就有时间天天围着你转了,我给你说,脱离校园这么久的人,再想把书捡起来真的不容易。而且搞学术研究一点也不比上班轻松,学术民工你听说过吗?”
傅黎光更不乐意了,马上回怼盛秋寒,说:“那是你,继承家业搞不定又跑去读书,唐逸荣能跟你似的吗?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山窝里飞出的金凤凰,正儿八经的学霸天才?”
大约是他反应太激烈,盛秋寒好笑地看着他,那目光分明是在说世上也只有傅黎光这种人,会捡着个凤凰男被坑了一把以后,还能继续炫耀自己坐拥凤凰男的光辉事迹。
傅黎光被他看得心里毛毛躁躁的,伸手推了他一把,说:“你烦死了,别说这些了。”
正巧此时唐逸荣给傅黎光剥出一整块蟹肉,他递到傅黎光嘴边,傅黎光张嘴就吃了,吃完以后又对上了盛秋寒分外无语的眼神。
怕傅黎光发脾气,盛秋寒此刻学聪明了,连忙说:“你跟老唐这样其实也挺好的,以后你主外,他主内,就跟我们家一样,我老婆主外,我主内。”
他说到这,又摇摇头,道:“不过你们俩那小家也没什么可主的,哪像我,我们家洗衣服做饭带小孩全是我的活儿,我老婆负责每天陪小孩亲子娱乐一小时,所以她还想生个老二,觉得小孩聪明可爱又懂事,我可不敢,我快疯了。”
傅黎光看了盛秋寒一会儿,没说话,盛秋寒也莫名其妙地看着沉默的傅黎光。好一会儿,傅黎光才说:“我看唐逸荣也不能全身心钻研学术,操持家务,不然以后跟你似的,又絮叨又烦人可怎么办。”
盛秋寒不乐意了,瞪了傅黎光一眼,说:“那怎么了,我把我老婆伺候得高高兴兴,我们家就欢乐祥和。一样的道理啊,唐逸荣床上床下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你就闭着眼睛享受去吧。”
盛秋寒不说这话,倒也罢了,两个人不过是聊聊天说些有的没的,他一说到床上床下的话题,傅黎光心头报警器就突突直响。虽然傅黎光在心里告诫自己无数次,拉响报警器等于打草惊蛇,但他还是没控制住自己这张嘴姑且可以怪在他多喝了两杯酒,有点晕乎的情况。
“什么叫床上床下都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你是觉得下了床我生活不能自理,还是觉得上了床我……我……”
傅黎光我了好半天,什么也没我出来,因为他脑袋晕了。可这并不重要,跟他对话的盛秋寒已经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盛秋寒看了看唐逸荣,又看了看傅黎光,最终摇摇头,说:“这不是我不相信你,主要是你的对手太强大,你知不知道老唐一直是天菜型选手,但凡是有点这个倾向的,八成都会喜欢他。连我助教都想通过我勾搭他,被我无情斩断念想了。”
傅黎光皱起眉头哼了一声,说:“那我也是啊,求着我的也是一个手都数不过来。你这根本不能作为真凭实据。”
盛秋寒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指着傅黎光,说:“原来你俩连床还没上过啊?还停留在口头讨论阶段?你俩中学生玩儿呢?”
傅黎光心想这哪是中学生,这哪是玩儿呢?这就是因为两个人都把这事儿看得太重要了,所以才迟迟无法开口,一直拖到了现在。
盛秋寒见他那一脸苦大仇深思索的模样,从口袋里掏出张房卡塞到傅黎光的手里,说:
“本来呢是打算晚上大家喝多了,一人一个房休息休息,没想到这会儿就能提前给你派上用场了,那就祝你俩好好享受吧。”
那房卡被攥在傅黎光手里,像春药似的,没一会儿就被他攥得滚烫,连身上也是火热的。
傅黎光觉得自己这样有失风范,他小心翼翼地把卡装进口袋里,又问盛秋寒:“你助教怎么认识他啊?怎么那么多人都认识他?”
盛秋寒噗嗤笑了,似乎觉得他这话问得好笑。“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跟老唐谈事儿,有时候助教会来找我拿资料,再说了,老唐也算是年轻有为吧,半个知名人士。最重要的你还不知道吗,他长得帅呗,谁看到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傅黎光闻言,扭头看了唐逸荣一会儿,唐逸荣正在跟席间几位客人聊天。在座诸人年纪大都相仿,傅黎光算是年纪最小的,唐逸荣跟这群人坐在一起,即便不看脸,只看身材和气质也能稳赢。更何况唐逸荣还有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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