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还有宿醉为借口,第二回他清楚自己根本没喝那么多,却还是跟封白做了——要是再提上裤子就不认人未免太禽兽了些。
但要真说交往,又不太合适……毕竟目前为止,他还没能彻底的走出那段情伤,封白的存在多多少少抚平了伤痛,但要说愈合,还是太快了。
萧厉知道自己目前的想法很自私,但他承认,他已经逐渐不满足“朋友”这个假象了……似友非友,这是他们一直以来的关系,也会是以后的。
至于交往……目前的萧厉,还不敢给出承诺。
“我们可以先试试。”封白轻而易举的看出了对方内心的挣扎,他知道这句话萧厉说不出口,是因为他自己都觉得不合适。既然如此,那便换自己来说也没什么不妥:“在这段期间,我不介意肉体关系,直到你觉得时机成熟了,离开或者继续,随便你。”
萧厉闻言,深深看了他一眼。
这是封白对他的纵容,而他趋于欲望,却本能的点了点头……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无耻的可怕。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尽所能及的对他好点、再好点……
第8章
萧少爷从小到大都是被人伺候的份,头一回下定决心照顾别人,一时还不知从何下手。不过后来他想明白了,现在自己的吃住都是靠着封白,虽然家里给的生活费还算富裕……但毕竟也是二十二岁的人了,也该独立了。
这么决定以后,他打算先去外头打几份工,多少积攒点社会经验。封白听了他的打算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的,还顺便帮他介绍了几个活计,都是按小时算钱,比起月工资要灵活不少。
第一天上班回来,萧厉直接累瘫在了床上——他发了五个多小时的传单,眼睛花了,腿也软了,看什么都是广告之上大胸美女。封白用专业的手法替他揉了揉肩背,舒服的大少爷直哼唧,末了又把封白搂进怀里抱着,仿佛这样疲惫就能少掉一些。
自从忙碌起来以后,萧厉发现他怀念过去的时间变少了,每天到家都累得跟狗一样,一沾床就打呼,睁眼时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就这么循环往复的过了大半月,待他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以后,倒又腾出时间,变着花样儿讨封白开心。
一开始是玫瑰,后来是七七八八的小礼物,萧厉这个人其实是有点文艺青年的,送的也都是什么漂流瓶啊、手账啊……倒是有点像追求女生了,只不过封白二话不说的全部收下,时不时做几个好菜,缓解一下大少爷被快餐摧残的胃……
公爵倒也与萧厉混熟了,有时候也会趴在对方的腿上午睡,乖巧听话,与初见时极为不同。
在性事上,两人也倒没有怎么节制,只是萧厉还有些不好意思,极少主动提起,总是封白这边开的口。因为之前流血发烧事件,他在这方面倒是愈发小心了,虽然干的时候依旧没有留情,回回都把人操的意识模糊、眼泪横流……封白的身子相当敏感,加上他本人也放得开,对方想玩什么都点头,有时候萧厉不敢说的,他也能主动润滑好了骑上去,然后把自己干到高朝……
对于这一点,萧厉也是怀疑了许久,但直接问又觉得不太好……他们现在充其量就是个同居的火包友,管的太多显得越界了,但要说真的一点也不在意,那就更不可能了……他是个认真又固执的人,还有点傻和天真,加上这个时候,他已经开始把封白放在心上了。
这种感觉,要说是爱还太早,充其量只能算好感。
但至少从现在开始,他没有再把那人当做哥们儿看了。
这边小日子过得平静,再看薛哲那头,却是出了事。
他身为心理医生,基本跟那些医闹啊什么的扯不上边,只是这会儿碰上个抑郁症晚期,见面聊了一次之后,转头就去跳楼,伤心欲绝的家属硬是把锅甩到他身上……说来也是不走运,那家人在上头有点权力,硬是无视了白纸黑字的合约签署,要薛哲赔偿精神损失费。
而眼下的情况却不容乐观——薛哲已经被上头革了职,待业在家,听从发落。封白接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就见那人拿着个酒瓶子,衣服皱巴巴的,脸上也长了胡茬,狼狈得很。
他见着封白,还摇了摇酒瓶:“你来啦?”
被酒气喷了满脸,封白眯起眼,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刻薄:“我看你死没死。”
薛哲呵呵的笑了:“我要是死了,你的嫌疑岂不是很大……”
封白闻言也是笑了:“你要是真死在我手里,警方连半点证据都别想找到。”他一边说着,笑容却是愈发令人毛骨悚然:“就算找到了,那也一定是我刻意引导……哪怕玩脱,我也有足够的办法免除法律责任。”最后,封白恢复了面无表情:“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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