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仿佛受刺激似的,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你笑什么?”
封白被打得偏过头去,刘海凌乱的洒在额前,一双眼因缺氧而血红含泪,笑容却是不变的。
“……就这么喜欢看我受虐?”他扯着沙哑的嗓音,冰凉的手指抚上那人的面容,在那张薄唇上轻轻一划:“萧厉……你真变态。”
字正腔圆的吐音,一字一顿,却像是一把刀,直直捅进了萧厉心里那个最不想为人知晓的角落里。
在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疯了。
相比起萧厉赤红的双眼,封白的心情甚至可以称之为平静。
他完全没有反抗——甚至是配合的任凭那人扯开他的衬衫,又在胸前的凸起上大力扭了一把。疼痛让他微微缩了一下,单薄的脊背弓起,头颅高扬,苍白而修长的颈脖暴露在空气间,青紫的掐痕遍布,带有一种凌虐的美感。萧厉的喘息重了些,他俯下身,狠狠咬住那滚动的喉结,力道之大转眼便渗出了血。
封白本能的抽了口气,手指压着对方的后脑,又顺着脊背缓缓滑下,像是在安抚一只暴怒的、濒临疯狂的狮子。尽管他清楚这个动作在现下做起来更倾向于挑衅,但那又如何呢?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封白乐于看对方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挑起情绪,哪怕需要承担严重的后果,也不能阻止他用这种方法来满足自己扭曲的掌控欲——像是面对困兽时将手伸进笼子那样,危险而刺激。
裤子被剥下,光裸的大腿暴露在微凉空气中,性器被一双大手粗暴的蹂躏至泛红,可怜兮兮的蛰伏在腿间,时不时被扯下几根毛发。封白发出低低的痛呼,脸上的笑容有些颤抖,朦胧的目光病态的望着身上施暴之人,被啃出了血的唇开合几下,像是想说什么,又被后泬突如其来的进攻打断。
“呜……”
猝不及防的呻吟脱口而出,回荡在安静的室内,萧厉冷笑一声,按住对方因疼痛而弹起的身体,不经任何润滑的手指强硬挤入紧闭的窄穴,在绷紧了的甬道中恶意搅弄。他力道极大,不一会儿就将那缩紧的穴口撑开一丝缝隙,指甲勾弄着止不住收缩的软肉,封白疼的不停颤抖,眼睛里的液体也跟控制不住似的,淌满了整张脸。
舔了舔滑到嘴角的泪珠,他的胸口起伏着,红肿的乳首摩擦着那人胸前的布料,很快破了皮。萧厉俯下身在上头狠狠咬了咬,又一巴掌甩在他扭动的屁股上,骂了声氵壬荡。
封白大笑两声:“……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看我狼狈,看我流泪……看我的趴在你身下,浑身是伤,身体里还装满了你的经验……”他一边说着,声音愈发颤抖,因为萧厉插在他身体里的手指曲了起来,略长的指甲折磨着柔软的内壁,却又止不住的绞紧。
“我承认喜欢你的时候,你心里其实很爽的吧?你不是对我全无感觉,除去本能的恶意之外……你还是爱着我的。”捧起对方的脸,封白在萧厉额前烙下一吻,病态的笑容愈发疯狂:“没有人能对厌恶的东西发情,而你已经这么硬了。”
话到末尾,音调却徒然拔高,哆嗦的尾音中带出一丝泣音。萧厉面无表情的抽出了沾血的手指,塞入对方口中,动作之粗暴像是要将那张嘴撕烂。
“你说错了。”他居高临下的将封白的身体翻过来,抬高一只腿举在半空,将早就硬的爆炸的下身抵在渗血的穴口。
“嫖女支的时候,我也能硬。”
封白咧了咧嘴,刚想嘲笑一下对方压根没嫖过女支,就被激出一声痛呼。萧厉沾了点唾沫就捅进来了,借着之前分泌的肠液和血,坚定又粗暴的插入他的身体里。巨大的鸟头撑开伤痕累累的甬道,一寸寸挤压着柔软的肠肉,胀痛夹杂着被逐渐填满诡异感,仿佛就要这么直直插入肚子里。
萧厉被他夹得也不太好受,便又在那挺翘的臀瓣上扇了几下,伴随着啪啪声响,白皙的皮肤很快泛起了红,封白被他扇出了泪,这会儿将脑袋埋在沙发里,颤抖的笑着,又像是在哭。
萧厉掐着他的腿根,将私处大大暴露在空气中,手指探上二人交合的部位,在那绷紧的穴口上恶意划拉着,满意感受到对方剧烈的颤抖后,不紧不慢的入肉起来。他躺在封白身后,牙齿咬着那人后颈的软肉,直到留下牙印,才满足的舔了舔。
绵密的水声在空气中泛开,封白绷紧的身体被萧厉死死扣在怀里,大腿扭曲的张开,红肿的性器半硬,后泬更是被插出了血,偏偏那个罪魁祸首还靠在他耳边,用充满恶意的语气哑声道:干了这么多回,我才发现你还是个处。
说完他自己倒是先愣了一下,破碎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却又逐渐被快感所侵蚀,从而抛到脑后。封白却因此眼前一亮,刚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接连不断的顶弄化作吃痛的呻吟,冷汗打湿了碎发,一缕一缕贴在额前,挡住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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