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查分呢,跟我室友聊成绩的事。”喻熹放下手机,边拧开洗衣液的盖子边说。
“考得怎么样啊?没挂科吧?我来吧,你去洗手吃饭。”白瑾接过喻熹手中的洗衣液说道。
“没,你儿子我这么聪明,还会挂科?”喻熹眉眼带笑,努努嘴道。
“咦呦,没挂科就满足啦?像你妈妈我当年一学期十一门专业课......”白瑾瞟了一眼喻熹说道。
“比不起比不起,您是真学霸!祖国医疗健康事业的中流砥柱,了不起!”喻熹边说边拔腿溜了。
“这孩子......”白瑾摇摇头,无奈道。
喻熹洗完手坐在餐桌边,拿起手机一看,薛纪良又发了张截图。
薛纪良:看看,下个学期的课表也出了,都记得保存到相册
喻熹漫不经心的点开图,加载,想着教务处办事效率有时候真还挺高,下学期的课表都排出来了。
图片加载完成,他放大开来看。
F大的官方课表有一大特色,在框框内不光有课程名称、上课地点和周数时间,还有授课老师的名字和职称。
喻熹有轻度强迫症,拿到一份新的课表他习惯从周一到周五,从上午到下午依次按时间顺序看。
周一上午第一节 有课,课程安排的是民法总论,上课地点是法教203,1——16周,授课老师席澍清,讲师。
有一瞬间瞳孔收缩。
席澍清,讲师。
是他吗,那个席律师,真巧。
也不知道是谁说过,这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这么快就要重逢了么,这世界似乎很大,但又很小。
来,脱马甲啦~
第9章 席老师。
喻熹滑动屏幕的的指间有稍许泛白,他集中心神又看了一遍,没错,没看错。
接着他按照习惯的顺序快速浏览了一遍课表,下学期他们开了民法总论、刑法总论、宪法、法制史四门专业课。
周三上午第一节 也有一节民法总论,1——16周。也就是说下学期每周他都会见到那个男人两次。
喻熹把课表保存到相册,随即点开薛纪良的头像,给他发消息:我看民法老师叫席澍清,是上次那个席律师么?
薛纪良:对
薛纪良:席律简直是男神好吗,学历亮瞎眼啊
喻熹:什么学历?
薛纪良:东京大学刑法学LLM,慕尼黑大学民法学PhD,牛逼吧
喻熹:你怎么知道的啊?
薛纪良:学校法学院官网,师资力量那一栏你点进去自己看
喻熹:[OK][OK][OK]
发完这条消息后喻熹没有马上去官网上查看,他准备吃完午餐后再花时间好好看看。
确定了是同一个人。
他又想到那人的那双眼和初见面时那人的仪容,心中泛起的涟漪逐渐晕开。
再见面时,他该喊他一声席老师。
饭后喻熹回房开电脑点进F大法学院的官网,查看法学院的师资,人数还不少,他挨个看下来,看着看着才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了解他们院都有哪些老师。
大学的师资力量一般属于学校官网的公开信息,只要想查,任何人都可以上网查看。他这上了一个学期的课,只对院长、法律系系主任和刚过去的这个学期教过他们专业课的三个老师眼熟,至于其他人,毫无印象也不认识,实在是惭愧。
教授们在最前面,毕竟这些头发眉毛胡子花白的人才是学校招生的金招牌,先不论教学生涯有几载、是客座教授还是特聘教授,也不知是否在这个学校开课授课,通通都挂上来,光是那些一个接一个的头衔和他们编写或参编的一本本书籍就能唬住不少门外汉或小菜鸟,以此来证明学校的师资力量有多么雄厚,这都是学校的宣传套路。
接下来的是副教授,年龄跟资历成正比,简介比教授们稍微短一点,人数也不少。
最后才是讲师,第一个就是席澍清。
席澍清,男,讲师,青年学者。法大法学学士、刑法学硕士,东京大学刑法学硕士,慕尼黑大学民法学博士。现研究方向:民法学,商法学。研究成果:先后在《法学研究》《民商事法学前沿》等法学刊物上发表论文十余篇。主要讲授课程:民法总论、物权法。
短短的一小段文字,信息量很足。
这段文字简要的介绍了席澍清的学历,展示了作为学者他的学术能力和作为讲师他讲授的课程。很简洁,清晰扼要。
喻熹看着席澍清的学历,查了一下东京大学和慕尼黑大学的法学学科实力。
在法理学的课程中,喻熹学习了有关法律体系的内容,法律体系通常是指一个国家全部现行法律规范分类组合为不同的法律部门而形成的有机联系的统一整体。
根据法律渊源和判例地位等的不同,资本主义国家主要有两大法系,即大陆法系和英美法系,德国和日本是典型的大陆法系国家。我国的法系比较接近于大陆法系,所以现行的法律条文和法律制度的制定修订,都有大量参照或学习德国和日本这个两国家法律法规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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