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近在咫尺,喻熹睁眼闭眼的先是席澍清上半身那健美的外形,看起来很精实的肱二头肌,饱满而有弧形的胸肌,堪比搓衣板的规整腹肌......
而这一切,都是他极其喜欢的样子。
至于下半身,暂时,他得尽量克制自己不去瞄......
席澍清回头细细看了看喻熹眉宇间的神态。
凶戾中掺杂着涩意,媚气里附着几分娇羞。他笑了笑,心想他的猫儿上次同他一起初尝禁果后,忸怩作态依旧未改,但总归还是大胆了些。
世间芸芸,床头种种万般姿态,各有所爱,他就是爱极了他在床上这副自相矛盾的可爱样儿。
他一扑身上去,喻熹就开始扯着嗓子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席澍清噙着的那抹笑意愈显轻薄,“你叫吧,我喜欢听你叫。”
由他去,他发现,喻熹怎么瞎叫都可以助兴。
“......”
喻熹一听他这话,却自觉是触了什么霉头,兀地止了声。
他张嘴一口咬上席澍清伸近的臂肌,找补他吃的瘪。
......
床上不是他的主场,嘴再尖牙再利也收效甚微,喻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被席澍清扒光的。
事已至此,他不再想着怎么遮羞怎么掩饰欲望,他张开腿想跨坐到席澍清腹间,后者也依他,半靠半躺着。
喻熹腿间那根已经吐了些腺液的性器,正好落入席澍清的视线范围内,使他不得不直视。
喻熹也低头瞄瞄自己精神可嘉的小兄弟,一抬头,跟席澍清的目光猝然撞到一块儿,他不尴不尬,而他冲着席澍清讲的第一句话,并不是求他帮自己纾解那恼人的情欲。
他噘嘴抱怨着说:“你让它听话点,不要这么硬...行不行嘛?它硌着我了...”
“......”
喻熹见他不应,很傲娇的冷哼了一声,一手捂好自己的小兄弟,一手绕到身后。
他说那话是因为他屁股后有个硬器,直直戳着他的臀缝。
他不管后果的推推揉揉席澍清那根半勃起的物什,想将它撇开不硌着自己。即使是还处于半勃状态,就已然是够硬了。
老虎屁股上拔毛。
经喻熹的动作一刺激,呈赭红色茎柱又胀粗了些,席澍清的呼吸也跟着一沉,他伸手抚摸喻熹的小腹,他喑声说:“你认为这件事,有任何一丝可商量的余地吗。”
箭在弦上了,哪个男人能控制住自己的分身,让它灵巧的按伴侣的要求来,时硬时不硬?
只有欠操的人才敢提这么无理的要求。
席澍清微微眯了眯眼,眸中千尺深潭不见底,他下腹紧了紧,整个人处于一种蓄势待发的状态。
他本来考虑着按流程得先伺候好喻熹,让他先舒服了再慢慢回头来蚕食他,现在看来,非得先把人收拾服帖了再说。
席澍清一个翻身,体位交换,他把喻熹压到他身下,撇开喻熹的双腿,摁住。
喻熹一见他似乎打算霸王硬上弓,也意识到自己真惹急他了,他又啊啊嗷嗷的嚎叫,奋力反抗了一会儿,权当是小儿女作态的打打闹闹,后来,他半推半就,彻底对席澍清敞开了腿。
席澍清见他有了乖乖就范的外在表现,满意的亲亲他玲珑的锁骨。
发丝擦过喻熹的侧脸,酥酥麻麻。
“放松,你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
他用了一整支润滑液,探入喻熹臀峰间的那处秘谷,进森森幽径,又是开路扩张,又是顾左右而柔声哄慰身下这只不断哼唧的小雏儿,足足用了近半个小时,才成功进入那炙热紧密的甬道。
喻熹早已渗了身大汗,玉白的身体像是又打了层蜜蜡,他绷紧脚背,蜷缩脚趾,在席澍清楔入整根时一把攥紧了床单,模样凄楚又娇媚。
男人稍微发点力动一动,他惊呼疼,真依着他,不动了,他还是喊疼。
他还高声囔囔着席澍清就是一渣男,不戴套。
后者自知这方面他理亏,只好连声哄他,音调里都带上了撒娇的意味,说不弄到里面。
就算是欲火焚身身不由己弄到里面了,他最终也会替他洗干净。毕竟,上一次,他不仅替喻熹细致的清理了后庭,他还为他洗净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可以称得上是个会照顾人的优秀床伴,更何况,那个被他照顾的人是喻熹。
喻熹嘴上仍旧是不饶他,继续冲他骂骂嚷嚷,吐出来的全是那些一成不变其实根本不算脏的细碎脏话。
那些真正太脏的词,是不适合用在他的席老师身上的。
席澍清也深知猫儿心里对这件事其实是不计较的,喻熹要是真觉得膈应,可不仅仅是飙几句脏话就完事儿了。
......
男人最清楚该如何让同性情人感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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