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收拾收拾行李跟去了新疆,秋妈在家等了几天结果等来他们要去新疆的消息,十分后悔这个假期没有申请一个需要实地调研的课题。
秋爸不是考古方面的专家,他是来看文献的,但是这些文献资料的载体本身就是文物。
考古学界有句话:湿千年,干万年,不干不湿就半年。
新疆这种极度干旱的地方非常利于文物保存。
秋爸带着两个研究生过来,每天跟一群老先生带着手套拿着放大镜研究那些方便面里脱水干菜似的竹简。
他把人叫过来就是别有居心,自己儿子注定不能跟他有什么学术交流了,那就争取一下小夏,这也算是自家孩子。
他老狐狸一样地问毕夏:“是不是很有趣?”
有不有趣秋锒不知道,就是他们再不回去,她妈可能也要买机票往这边赶了。
从机场回家,秋妈一路埋怨,总结起来就是,怎么就不着家呢。
“我还担心你们过来没人照看,暑期的科研项目选了能在家做的,度假都没去,结果你们两个小没良心的放假半个月了才过来。”
秋锒不敢说他们就在家待两天就走,他还得去考驾照。想也知道这话说出来她肯定不会同意,这事只能毕夏开口。
他回去有天然的理由,外公在呢。
他要回去秋妈不好拦他,但是自家儿子满心满眼只有小夏非要一起跟着走就很让人头疼了。
她有点奇怪,小夏虽然话不多,但做事比他儿子周全多了,这样不顾她的意愿执意要回去,不像他啊,她总觉得他们有事瞒着她。
一周后,秋妈接到了来自车管所的电话。
破案了。
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哭笑不得,秋锒居然瞒着她去考驾照,她怎么忘了她盯着秋锒的开支可没看小夏的,她倒是不怪他,他肯定是要跟秋锒站一边的。
秋锒昨天刚拿的驾照,今天就接到了他妈的电话,有点心虚。
更何况王姐上来就是一句:“长能耐了?”
秋锒怀疑她知道了带你什么,一般来说这个时候应该坦白从宽,但人总是有侥幸心理的。她不该知道啊,说不定是别的事,不能自乱阵脚。
秋锒装糊涂:“妈你说什么呢?”
“在给你一次机会,真没什么要交代的?”
秋锒:“……交代什么?”
“想不起来?”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妈老这样,软刀子磨人,不说最后一句话都分不清她是真知道了还是诈他。
秋锒揣着明白装糊涂,秋妈也不要急,不紧不慢跟她兜圈子:“那我提醒你一下,”她慢悠悠说出三个字,“身份证。”
秋锒松了口气,就这事啊,他昨天领完驾照回来发现身份证丢了。
“昨天丢了,公安局联系你了?”
“嗯,知不知道丢哪了?”
她的语调听起来正常了很多,警报彻底解除,秋锒也轻松很多,恢复一惯的随意姿态:“我要知道哪还能丢。”
秋妈长长地“哦”了一声:“想知道吗?”
“在哪?”
秋妈笑了笑:“车管所。”
秋锒:“……”
“你没考过驾照,可能不知道车管所是干什么的,最基本的职责之一就是发驾照。”她顿了顿,故作好奇:“你去那干什么?”
秋锒:“……”
秋锒有点头疼,他准备实话实说了。
“妈,我其实……”
秋妈不冷不热地说:“仔细编,想好了再开口,言之有理自圆其说就给分。”
秋锒:“……”
放弃挣扎了。
秋锒有点无奈:“我都成年了,法律规定我可以考驾照。”
“法律规定可以,你亲妈说不行。考驾照不要钱吗,你哪来的钱?是不是让人小夏给付的?”
反正她都知道了,秋锒恢复光棍心态:“是啊。”
秋妈恨铁不成钢:“你也不嫌丢人。”
秋锒不赞同:“哪就丢人了,我们不分你我。”
秋妈:“……”
她倒也没说要还,两家都不差这点,真还就见外了。
“考就考了,车你就别想了,在学校好好学习,上大学了给你买。”
秋锒考驾照根本不是为了车,纯粹是为了他那停在车库里不见天日的摩托。
他们家车库的钥匙在他妈那里,而看她现在这个态度,短时间之内是别想了。
他抓了一把头发,有点烦。
高三要提前半个月开学,他们依旧是一大早就到了学校收拾东西,秋锒先是帮着毕夏打扫宿舍卫生,这里没有蟑螂也没有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收拾起来并不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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