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踌躇了会儿,期期艾艾地小声询问:“那……您什么时候有空?”
站在街边树荫底下的我抬起头看了眼花体写的Bridge,刚想笑着说“现在”
一辆磨砂黑的Aventador就一个甩尾,不偏不倚停到了我跟前。
掀起的气浪挟着夏末秋初的微微热意,一股脑儿全扑我身上了。
……非常嚣张且欠揍。
啧,是哪个被我绿了的来挑事吗?
我挂断电话,微微眯起了眼。
等看清车里坐的人,我识相地一秒认怂,站在原地不敢往前走:“聂、聂总……”
“上来。”
坐在驾驶座上的那阎王爷兼人形打桩机薄唇微启,面无表情地给我抛过来这么句话。
上个鬼,别打扰我哄人。
我气得咬牙,绞尽脑汁思考该怎么回绝。
聂文洲乌黑深邃的眸子凝视着我,僵持几秒后忽然勾起唇角笑了下,一副好脾气的假象:“怎么,刚才没听清?”
这比先前板着脸还可怕百倍。
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惹到对方的我后背嗖得一凉,行动快于意识地乖乖上了车并系好安全带:“聂总什么事?”
聂文洲挑眉,一脚油门下去,语气终于恢复了点平日里懒洋洋的状态:“没事,就跟你分享个最近听到的流言八卦。”
这人会对八卦感兴趣?
我持怀疑态度。
聂文洲意味深长地笑了下:“你知道尉昊家里人为什么不反对你俩吗?尉老爷子几年前愁尉昊不谈恋爱,就给他安排过相亲,结果尉昊跟人见面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他有心理障碍不能进行性行为,气得尉老爷子好一阵子没出门下棋,哪怕到现在也还恼火得很。”
……?!
我震惊地睁圆了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尉昊一直都没碰过你吧?”聂文洲将车停在路边,侧过头看我,“大家都是男人,很清楚对喜欢的人做不到无动于衷。所以事实已经很明显了。”
我有点懵,思绪一片混乱地看着捏起我下巴的那人:“他……他……”
聂文洲将大拇指抵在我唇上,长睫微垂,眼眸中流露出令我心头一热的暧昧笑意:“你可以好好思考一下这段关系还值不值得维系下去。而在你做出正式决定之前,不如先跟我试试。”
“试什么?”我抿了下唇,内心有点动摇。
这人低低笑了声,神情慵懒中透着股成熟男人特有的性感:“从床上到床下,什么都行。当然我个人比较建议从床上重新开始。毕竟上次你高潮了好几回,我可……一次都还没射进去呢。”
第11章
有一说一,除去过于恶劣的性格,聂文洲这人还是非常有魅力的。
不仅英俊多金出手大方,还器大活好。
但如果跟他在一起……单以这人上完我那天流露出的掌控欲来看,我肯定没法继续沾花惹草享受人生了。
这对我而言是无法忍受的。
“我不能做对不起尉昊的事。”我婉拒了邀约,看向聂文洲的眼神无辜而清澈,“而且谈恋爱本来就不是为了做那种事,只要彼此喜欢就可以了。”
这人笑了,力道极重地捏住我的下颚骨,嗓音低沉沙哑:“宝贝,你要是真喜欢尉昊并且不在意做不做爱,就不会在我胯下那么享受了。”
我仰起头看他,没法接话。
聂文洲见我沉默不语,眼底笑意更甚:“稍微往里操深一点你就会绷紧腰开始打颤,再用力磨会儿就能用后面达到高潮。这么敏感又适合被疼爱的身体,我都怀疑你被谁仔仔细细地调教过。”
我就说聂文洲敏锐得丧心病狂!
好几年前不懂事的时候,我确实出于好奇试图接触过BDSM的圈子。
也不清楚算幸运还是不幸,在相关的私人会所里随意逛了会儿后,就有侍应生向我转交了一封黑底金字的邀请函。
……来自圈子里那位最为神秘的Dom。
然后我头脑一热就签了协议,将自己身体的支配权完全交给了对方整整六个月。
那是噩梦般的一段日子。
市面上有的情趣道具我基本都领教了个遍,从射精到高潮全部被那人一手掌控,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而且最糟心的是对方自始至终戴着面具和变声器,连真正进入我时都没摘下过。
甚至直到今天,我感觉自己都还没改掉那段时间被调教出来的习惯,曾被彻底打破的心理防线也没重新构建完。
聂文洲垂下眼,意味深长地看向我的腿间:“你有反应了。”
我身体一僵,解开安全带伸手就要去拉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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