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解开那东西的过程中……我可能会弄哭你。”
温柔而亲昵的低语。
叙述的却是相当淫靡的内容。
我轻轻颤了下,含着水色的眸子往上抬,望进对方被雾气洇得深沉的眼。
有种……被锁定的感觉。
我咬了咬下唇,将心底已经预设好的勾引话语咽回去,警觉又任性地摇了摇头:“不行,我不想哭……唔啊!”
手指……
一下子就进来了。
“这个深度,可以吗?”尉昊动作格外缓慢地抽动着进入我身体的手指,眼神温柔,“然然觉得难受吗?”
我一时说不出话,呜咽着咬住自己的手腕生闷气。
我从没想过居然会被我那一直以来都不开窍的男朋友弄得那么狼狈。
仅仅是被这人用唇舌和手指进行在我看来相当生涩轻缓的爱抚,浑身上下就软得提不起半点力气了。
“嗯……”我本来想推开尉昊在我身体里进出的手指,但随着锁骨被对方施以舔吻吸吮,过于甜美的酥麻感让我轻颤着默许了更过分的行为。
好像被我男朋友碰的时候……
总是特别有感觉。
不知道被他真的干进来会不会不停高潮。
出于敬业精神,我喘息着欲拒还迎了会儿,指尖揪着对方系得齐整的衬衣纽扣软软绵绵地小声拒绝,没立刻推翻自己矜持而不谙世事的人设。
“咬得好紧,放松点。”尉昊将手探入我腿间,隔着贞操锁握住我半硬不软的东西,“然然,你失忆后有碰过这里吗?”
明明没被实际触碰到,却有种暧昧难辨的热意顺着小腹往上蔓延。我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忍不住红着脸昂起头,压低声音轻轻喘了声:“呜……”
“碰过吗?”他转动了下手腕,温柔地一字一顿地问道,“宝贝,回答我。”
前后都受制于人的感觉不太好。
我抵在对方胸口的手脱力地滑落到身侧,无法自控地缓缓蜷紧:“没……没有……”
为什么要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我微皱着眉望向正映着我身影的浅灰色眼眸,想在里面找到原因。
“没有就好。”尉昊松了口气,“我去问了比较懂这方面东西的朋友,他说里面的感应系统比较精细,如果被大力碰撞或者晃动过,可能会导致感应不灵敏。”
……
我后悔昨晚跟聂文洲在浴室里做了。
虽然那混账东西后来拔出来了没继续,总体做的时间不长,可架不住质量高啊!
谁知道这该死的锁有没有被晃坏。
“怎么了,为什么这副表情?”尉昊垂下眼睑,带着些许困惑看向我,“然然你自己碰过了?”
“……没有。”我在心里给聂文洲又狠狠记了一笔,闭着眼将脸颊贴上尉昊温暖的胸膛,“那、那要怎么取下来呢?”
这人轻轻摸了下我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脑袋,嗓音低沉而温和:“射出来就好。”
“不行。”我被尉昊的没常识气着了,“都硬不起来,怎么可能射出来!”
“所以我之前才说……可能会把你弄哭啊。”他笑了笑,“像这样持续按压最能让然然舒服的地方却又不让然然真的高潮,是不是……算欺负人呢?”
话音刚落,体内的手指就停下了来回抽送的动作,转而慢慢勾起,轻挠了一下被撩拨得一阵阵痉挛起来的软肉。
这位置找得未免太准。
我完全发不出声,颤抖着握住尉昊修长漂亮的手腕,用开始变得湿漉漉的眼神讨饶地看他。
很舒服,但也很痛。
尝到甜头后的分身充血勃起,却又被坚固冰冷的金属器具死死限制住,先前所有甜美的快感也就化作了最残忍的折磨。
无限接近高潮,却怎么都达不到。
随着体内手指动作得越来越快,我的理智快被同等增加着的快感与痛苦撕扯殆尽了。
有好几次我都觉得自己真的要放弃男性尊严将精液流出来了,但没有对方开口,我竟连这种形式的解脱都无法获得。
而更糟的是,先前喝下的白粥虽然果了腹,但大量水分的摄入也让小腹处的胀痛越来越鲜明。
“不要……”我实在怕自己当着尉昊的面失禁,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猛地推开尉昊,从浴缸里翻了出去。
膝盖重重磕在冰冷湿滑的瓷砖上,眨眼间又是青紫一片。但我无暇体会另一种痛苦,只急切地跪着往门口膝行。
我要去找许子航,让那小畜生把里面的铁丝取出来然后用钥匙开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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