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激烈的争斗,让江月初透支了全部体力,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想动,他大脑放空,晕晕乎乎的,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失重状态,这种极致的慵懒被原始的欲.望一刺激,效果立竿见影。
他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被调动起来,一股电流从头到脚流了个遍,电得全身都酥酥麻麻,他抬手扣住孟星舟后脑,热情地回应他,直到一只手在恍惚中,向他后面探去。
他打个激灵,迅速扣住那只使坏的手,“你干什么呢!”
“干你,刚刚不是说好了吗?想跳票?”孟星舟叼着他下嘴唇唇瓣,用牙齿磨了磨。
轻微的痛感传来,江月初这回算是彻底清醒了,原来不是COS强制爱游戏,是来真的啊!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发热,胸口那颗心也砰砰跳起来,像重锤擂鼓面,像战车冲城门,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嗓子发干,声音也哑了,“乖,别闹了,让我起来。”
“你不愿意?那你挣扎啊,你推开我啊!”孟星舟二话不说,扑上去继续亲,那只手趁机甩开他的束缚,再接再厉。
江月初给逗乐了,急忙又把那只手按住,“我要是推得开,还会现在这样吗?”
孟星舟善良地给他提建议,“那你骂我,说我讨厌,让我滚。”
江月初笑死,在他后背轻拍一下,“可我不讨厌你,我喜欢你啊,我干嘛要骂你滚?”
“哎呀小妖精,你真不是勾.引我?好好好,知道你急了,老公这就来!”
孟星舟嘴上在说笑,眼睛都红了,手下强硬的动作和某个蓄势待发的部位让江月初充满压迫感和威胁感,其实吧,让星妹在上,也不是不可以,然而,昨天晚上争攻之战才打响,今天就被人上了,未免……有点太丢人。
虽然,我也许、可能、大概、多半、一定、肯定干不过星妹,但……让我垂死挣扎一下吧,万一有奇迹呢,活着总有希望嘛。
江月初为了(暂时性地)守护贞操以待反扑,立刻使出缓兵之计,“别急别急,滴兄弟互助卡,打卡上车。我的手越来越巧了,你承不承认?今天让你五分钟缴械。”
“你做梦吧!我不是想出来,我是要进去!”
“没工具!”挣扎中江月初只能祭出终极大招了,“没工具,不能做,起开!”
他忐忐忑忑地祈祷,希望身上这家伙不要又变魔术,“啊,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枚保.险.套来。
孟星舟果然停止了动作,若有所思。真是该死啊,他变水果变水果刀甚至变塑胶手套,怎么就没想过,还有需要变保.险.套的时候!
他挫败地想了想,忽然俯下去,在江月初耳边咬了句耳朵,江月初脸颊飞红,连脖子都在发烧,“不行!”
“怎么不行?先探探路嘛,虽然的确细了点儿,但长度也勉强堪用是不是?”
利剑悬在头顶了,而且没得商量,江月初只能奋起反抗,不幸惨遭镇.压,再反抗,再被压,仰卧起坐无数次,他刚攒的那点力气又被耗了个干净,眼看这老婆就要变老公了,沙发上的手机铃声乍然爆起,他如遇救星,连忙道:“快快快,快去接电话!”
孟星舟哪有工夫搭理,继续埋头干自己的,谁知那电话它响个不停,等到无人接听自动挂断后,居然又一次响了起来,执着极了。
江月初开心死了,又催道:“快去啊,想让它当背景音乐不成?别怕别怕,咱又不分手,今天做以后做,也没什么区别不是?”
能逃一天是一天,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再说吧,我的老天爷!
这种事就是兴之所至,一鼓作气,孟星舟被这天杀的铃声吵得,兴致也没了大半,不过嘛,来日方长,月初也跑不了,他又低头亲了下,这才走去沙发边,拿起手机接通来电。
闻人英奇道:“干嘛呢,这么久不接电话?”
孟星舟咬牙道:“闻人英,你想用什么姿势死?!”
闻人英一愣,接着就是一阵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正做运动呢是不是?萎了吗?”
孟星舟:“有事快说,没事就玩蛋儿去!”
闻人英叹道:“啧,这重色轻友的家伙。我把你的事心心念念记在脑袋里,你骂我没事就玩蛋儿去,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孟星舟刚想质问你说谁沟渠呢,忽然想起来,“你说《》项目的事?”
闻人英:“对啊,你这两天什么时候有空,我给你带个制片人去影视城,大家一起聊聊?”
“等等,一会儿给你答复。”
孟星舟挂了电话,笑吟吟地看向江月初。
在他们打电话的时候,江月初迅速整理着仪容仪表,被解开的扣子扣齐整了,被拉开的拉链也拉上去了,被扒了一半的衣服也穿好了,现在坐在地毯上,靠着墙角,抱着膝盖,怀疑人生,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气也没喘匀呢,看上去像个刚从采花贼魔掌下侥幸逃脱的黄花大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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