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了一半就突然停了,因为他感受到陈润秋修长温暖的指尖正顺着自己的脸部线条向下移动。紧接着是泛红的脸颊,触碰到季燃耳下颈部的肌肤时,陈润秋察觉到季燃轻轻地抖了一下,他才笑起来,原来这个小家伙也知道害怕。
“那怎么办呢?”陈润秋露出了恶劣的本质。
他说:“怎么每次带你出来,我一不在,你都会闯祸呢?”
季燃抖得更厉害了,连他自己都无法辨别到底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兴奋,他轻声重复:“对不起。”
很长一段时间里,陈润秋觉得季燃面对他总是在道歉,因为季燃的确总是表现得像一个笨拙冒失的少年,捅一个不大不小的娄子留给自己收拾。每一次的道歉都看起来诚恳无比,哪怕自己根本也不会怪他,然后又像是躲着自己一样不肯主动联系,陈润秋把季燃的套路看得清清楚楚,却总是在等着下一个循环。
不舍得揭穿,或者是,故意不揭穿。
只是这一次,季燃多少惹怒了自己。
陈润秋的手顺势伸到了季燃的颈后,按着他贴向自己,随即是一个掠夺性的吻。
很粗鲁,因为是惩罚。
“唔......”
尽管两人有在首都的一夜,但在接吻这件事上,季燃始终是一个被动的新手。
苦涩的药味弥漫,季燃睁大了眼睛任凭陈润秋动作,下意识伸出的手搭在陈润秋的胸前,却忘记要推搡,反而看起来像是攀附,连呼吸都乱得不成样子。
感受到季燃的肌肤都微微发烫,陈润秋才放过他,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个吻。
凑得太近,突破了安全距离,连说出的话都像是亲密的威胁。陈润秋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愉快,他说:“季燃,我说过,给我惹了麻烦,是要付出代价的。”
如何能不战栗。
季燃的呼吸还没恢复平稳,又被吻住,这次的吻不再激烈,却足够磨人。季燃有些腿软,被陈润秋一用力就推到镜子前的桌子上,下意识后撑的手触碰到冰凉的大理石桌面。
陈润秋满意季燃的反应,他低头咬着季燃的耳朵,又沿着他的颈部细细地亲吻,感受他发烫的皮肤,一手伸进季燃的浴袍,从腰侧到前胸,到处点火。
季燃明显情动,呜咽却在亲吻中湮灭,只有胸口剧烈的起伏和隐隐抬头的下‖身足够诚实。陈润秋捉住他的一只手向自己伸去,隔着西服裤子,季燃都觉得有股子热量在勃发。
陈润秋的手顺着季燃的脊向下摸,激得季燃差点站不住,陈润秋一手扶住他的腰,一边说:“宝贝,帮我脱衣服。”
听到这个称呼,季燃一时发愣,但还是乖顺地伸手去解陈润秋的腰带。平时很普通的动作,这时候季燃反而做得不顺畅,来回了几次才解开。
解开了腰带,季燃又不敢动作了,手尴尬地僵在半空中。陈润秋笑,捉着他的手向下伸,“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季燃喘着气不敢看陈润秋,只觉得手里握着的东烫得他自己也要烧起来,陈润秋在他耳边哄他:“动一动,宝贝。”
温热的气息熏得季燃通红,他转头用湿润的眼眸无措又难堪地看着陈润秋,却又被一枚情‖色的吻封住呼吸,手也被陈润秋带着去撸动他硬挺的欲‖望。
等到手里的物件硬得握不住,陈润秋才放开季燃,把他身子一转按倒在桌上。对着大而清晰的镜面,季燃的浴袍掉落在地面,上身被压得趴在桌面,一只腿被抬高,踩在刚刚他坐着的椅子上。
不知道从那个抽屉里,陈润秋翻出一管润滑剂,随意地往季燃的臀瓣里送了一些,陈润秋便不客气地作势要进去。才进去了一小节,季燃就疼得上身僵住,尖叫一声。
原本是想给他个教训,叫他记住疼,可季燃这凄然的一喊,陈润秋又舍不得了。他停下来,看季燃喘着气想要把撕裂的痛意消化下去,他捏着季燃的腰问:“疼?”
季燃红着眼睛从镜子里看他,“嗯。”
陈润秋只好退出来,又挤着管身把润滑剂往季燃的身体里送,而后用手指抽送开拓,又是一阵压抑不住的呻‖吟。
看着紧窄的甬道慢慢放松、渐渐软化的过程,对陈润秋而言,不失为一种折磨。
体内的手指叫人晕头转向,但季燃没忘记先前的粗暴,又不知道陈润秋为什么突然如此,忍不住委屈地从镜子里偷偷去看陈润秋的神情。注意到季燃的目光,陈润秋嗤笑一声,抽出手指,不再留情,按着他劲瘦的腰身,直直地挺进殷红的后穴。
“啊!”季燃的身子瞬间绷紧,闭着眼睛喘气。
没给他继续缓和的时间,陈润秋按着他的腰,拉着季燃的双腿分开不让他动弹,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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