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刚刚是怎么回事,还把人推墙上了,还凑那么近。” 季燃嗅到陈润秋语气里不难察觉的危险气息。
他微微偏开头,声如蚊呐地说: “我......我一时生气......”
“为什么生气?”陈润秋也起身坐下,季燃很轻,陈润秋很容易地把人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正对着自己。
见季燃错愕的神色,又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陈润秋又扶着季燃的腰重新问了一遍,季燃轻轻地发抖,慢慢地说:“她......她说她喜欢过你。”
陈润秋当然知道季燃在模糊重点,“是吗,吃醋了?”
“嗯......”
陈润秋对季燃的身体相当着迷,手伸进季燃T恤的下摆,轻轻抚摸,感受到季燃逐渐升高的肌肤温度。陈润秋其实已经心不在焉,“吃醋了就那么凶?”
季燃脸烫,难为情地说:“陈先生,这里是办公室。”
“我知道。”陈润秋的手一路向上,触碰到令人喜爱的地界,语气不善,“还叫陈先生?”
季燃失神,“嗯.....喊习惯了”
上衣被剥去,办公室的冷气很足,季燃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颤,陈润秋去扯季燃的裤子,“那就改。”
没有为什么,季燃这一次想对陈润秋说不了,他不愿改口,不愿放弃这个词带给他的微妙的生疏的被支配的感觉,所以他有些执拗地小声说:“不想改,可以吗......”
陈润秋笑起来,“你今天倒是一点都不乖。”
季燃睫毛微微一颤,陈润秋的手顺着他的胸口向下伸去,道:“都随你。”
陈润秋按着季燃的后脑勺把他压向自己,吻住了他的嘴唇,同时,他身子前倾,伸手去够茶几桌面的盒子,季燃怕掉下去,忙伸手搂住陈润秋的脖子。
盒子打开,是一管未拆封的润滑剂。
陈润秋看着嘴唇被吻得发红的季燃,搂着他的腰说:“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它就派上用场了。”
季燃脸上发烫,但还是乖乖地配合陈润秋的欲望,红着脸脱掉了裤子,双腿分开跨跪在陈润秋腿上,身体高热,冰凉的润滑剂被毫不留情地灌入体内,并没有起到降温的作用。
陈润秋抓着他的右手往后方探,“宝贝,自己来。”
季燃眼神躲闪,却顺从地给自己做扩张,从陈润秋的角度看不清季燃身下的动作,只看得见季燃难堪的神色,听得清季燃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搅弄进出激起的令人羞臊的水声,和耳边季燃愈发紊乱的呼吸声。
他只觉得自己硬得难忍,他等得不耐,自己解开了裤子,又硬又粗的性器直直戳在季燃的下腹。陈润秋观察着季燃的越来越红的脸色,又嫌他慢,手直接伸到他的后方,捉着季燃的手塞了三根手指来回进出,季燃呻吟一声,陈润秋才松开他,自己伸了手指去探。
季燃的后穴已经弄得湿湿软软,陈润秋佯怒,大力地抓着季燃的手腕背过他自己身后,问他:“自己玩上瘾了?都湿成这样还不自己坐上来?”
季燃被欺负得说不出话,只乖乖地一手扶住他的肩膀,一手虚握住陈润秋的性器,垂着眸子用自己肉穴一点一点把那性器吞了进去,很慢,也很痛。
陈润秋知道他疼,也不多动作,等他自己吞到底。可全部吞了下去,季燃却动不了了,后穴又酸又痛,这个体位仿佛快要把他痛穿。
当然陈润秋不会放过他,陈润秋托着季燃的臀部用力顶弄他,恶劣地逼迫他发出呻吟。
季燃说不清自己是痛还是愉悦,他干净的性器还半翘着快要滴水,被陈润秋圈住随意地撸动,前后夹击的刺激让他快要压抑不住声音。
顶层的落地窗占据了半面墙,虽然周围没有再比盛景大厦更高的建筑物了,陈润秋的办公室隔音也极好,季燃还是自己正白日宣淫的事实刺激得头皮发麻。
不过不多时他就没有心思再顾着这些了, 深埋体内的性器操弄得他意识几不清明,他没过多久就被陈润秋操射了,精液滴滴答答地沾在两个人的小腹上。
陈润秋对季燃的动情颇为满意,抓着季燃薄薄的腰抽送得更加快而狠,有意往季燃敏感的地方戳。才刚射精,又被蹂躏着敏感点,季燃哭叫出来,听起来又似愉悦到难以承受,喊到后面没了力气,只微张着嘴巴极速地喘气,胸脯起伏剧烈。
陈润秋无法好整以暇地看着季燃被操得失控,他也压抑不住,双手狠狠地嵌进季燃的臀肉,抓着他发狠一般鲁莽地快速顶弄,穴口被挤出的润滑剂泛起白沫,泥泞又色情,季燃哭得发不出声音,陈润秋才射出来。
本来严肃的办公室,如今弥漫着爱欲的淫靡气味道,陈润秋的性器还在季燃的身体里,季燃的腿还在打颤,他跪在陈润秋腿两侧,头埋在陈润秋肩上,急促地喘着气,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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