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以前自己倾向于在身边留安静乖顺的类型,但是他现在只希望季燃再叽叽喳喳一点。
等到了饭点,他们尝了尝雀岛当地名字拗口的特色菜。那些菜大多口味较浓,一种大蒜、橄榄油、当地辣椒再混合叫不出名字的香料制成的酱料似乎是每道菜必备,但季燃实在吃不惯,只能怪可怜地啃点对他胃口的奶酪。
陈润秋也不喜欢这种菜品,不过他向来不是重这些口腹之欲的性格,如果不是有季燃,他平时也就是少吃两口便算了。但季燃吃不惯,他便叫助理重新安排了几道菜,折腾了好一会儿,等他们结束晚餐,天已经彻底黑了。
俩人都换了一身休闲的装束,陈润秋拉着季燃的手在夜晚的海滩上散步,看远处的酒店旁的灯塔耀眼又孤独的光束。季燃的手虽然软,但到底是男孩子的手,骨节分明,陈润秋拉着他,一边散步一边说,“喜欢住海边吗?”
季燃摇摇头,“在新城天天看海,但是新城没有一处海滩比得上这里。”
陈润秋道,“是吗,其实我在银滩有栋小别墅,我记得还没装修,本来看你这么喜欢,打算装修好后带你去玩,现在看来不必了。”
银滩是新城挺有名的白沙滩。
“银、银滩也还可以的!”
第二十五章
刚开始是一片沉沉的蓝,浮于海面。没有光的照射,海水看起来像是墨,只有潮水涌起拍击礁石的声音证明它的绝非沉默。没有等待多久,日出的霞光从海平面跃起,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映出一道蜿蜒至礁石边的影,像一道赤红色的闪电。
陈润秋独自一人坐在灯塔酒店泳池边的躺椅上,安静地看完了日出。
其实是季燃昨晚在海边散步的时候说想看日出,但昨晚被折腾得狠了些,今天陈润秋掐着点叫他起来,他陷在被子里根本睁不开眼,作为始作俑者的陈润秋也就没继续叫他起床。
等到季燃迷迷糊糊中意识到自己身边的位置空了,勉强爬起来查看的时候,陈润秋正在室外的泳池里游泳。
落地的窗帘只拉开一半,季燃透过半扇玻璃门默默地看了一会,才裹着睡袍起身洗漱。等季燃把自己收拾干净,推开玻璃门走到游泳池岸边时,陈润秋已经从泳池里上来了。
季燃乖觉地走到躺椅边上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大浴巾,替陈润秋擦身上的水。包裹在西装外套里时,陈润秋的身材看起来瘦而高。这是为他的身材比例所欺骗,他宽肩窄腰,所以看起来偏瘦,只有脱了衣服后,才看得出他结实但不夸张的肌肉,富于优雅沉默的力量感。
陈润秋接过季燃手中的浴巾简单擦擦自己的头发,问他:“你要下去游两圈吗?”
季燃摇头,“还没吃早饭呢,我饿了。”
倒也不是饿了,只是腰还酸着呢,哪有力气游泳。
陈润秋笑了,他随手把浴巾搁在躺椅上,低头去吻季燃的唇。刚刚洗漱完的缘故,季燃尝起来有格外清新的味道。陈润秋伸手解开季燃腰间的浴袍带子,浴袍往下滑,露出季燃大半个肩膀,白皙的右肩处有浅紫色的齿痕。
“不着急,等会儿再吃。” 陈润秋把他推坐在躺椅上。
季燃温驯地勾住陈润秋的脖子向他讨要亲吻,他感受到陈润秋的手碰到自己的腰间,大概是因为从水里出来,陈润秋的手有些冰,吓得季燃身子一抖。
陈润秋的手顺着季燃细腻的肌肤向上走,鬼使神差地,他想捏一捏季燃的耳垂。季燃被陈润秋搂坐在怀里,陈润秋轻轻捏住他的耳垂蹂躏,他凑得极近,呼出的气息把季燃的颈熏得发红。
要看得很仔细,摸得很仔细,才能发现季燃耳垂上的小洞。陈润秋问他:“什么时候打的?”
季燃愣了两三秒才答:“高中的时候。”
陈润秋吻季燃的耳侧,“下次戴给我看看。”
“好。”
季燃身上被剥光,双腿缠着陈润秋的腰胯,前端已经分泌出粘腻液体的性‖器被陈润秋圈住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虽然清晨的海景很好,但雀岛的天气还是偏凉,陈润秋没打算在室外和季燃做。
他托住季燃,然后站起来往屋内走,“抱紧了,宝贝。”
季燃慌忙搂住陈润秋的脖子,双腿缠紧不让自己掉下去。被正面进入的时候并不是太痛,顶多是有点酸胀,但季燃还是难耐地喊了一声,手抵着陈润秋的胸膛喘气。
从硬质的躺椅上转移到柔软的床上,陈润秋对季燃的动作便没那么温柔了,他从正面压着季燃的膝盖往下按,快要抵到肩。季燃身子软,但还是腿被压得直抖,腰也酸,颤着身子喊“轻一点”。
陈润秋稍微松开他一些,但并不是出于仁慈,只是为了更好地狠狠钉入,季燃只觉得那股子夹杂着痛感的愉悦将他的四肢麻痹,身子忍不住蜷缩起来,哀哀地叫了一声。出于男人无可避免的施虐欲,陈润秋没有安抚他,而是加大幅度顶弄他,逼得他眼角被生理性眼泪润湿,卧室里灯光又昏暗,季燃看不清陈润秋是否和自己一样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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