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阳解了冠,散了发,又长又多的发丝凌乱地铺陈在薄荷色的褥子上,一张泛着薄红的小脸掩映其中,被他紧紧咬住的下唇,红得像是夏日饱满成熟的樱桃,泛着水光,引人采撷。
身下那双细长的腿被大大分开,同样浑身赤裸的霍启,埋头在青年的腿间耕耘,他粗糙带着薄茧的大掌抚弄着洛青阳前面的东西,粗粝的舌头却在后穴里进进出出,带着滋滋的水声,叫洛青阳听得面红耳赤。
在洛青阳半推半就下被放进后穴的勉玲已经进的很深了,霍启的舌头还不断将其推向更深的地方,勉玲遇热就会产生细微而剧烈的抖动,恍如一根无形的肉棒在里面来回搅动,勉玲中裹着雄鸟的精液,这些原本已成为固体的精液会因为后穴的热度融化,然后顺着铃铛的空隙流出,成为上等的催情药。
洛青阳被这异邦的淫具折磨得燥热难耐,前面都泄了好几回,刚刚软下去的物什却又在霍启极富技巧性的挑逗和春药的刺激下再次颤颤巍巍的站立。
霍启的手实在太厉害了,洛青阳很快就哭哭唧唧的求霍启让他射出来,但霍启却在洛青阳的前端套上了玉环,玉环凉凉的,后穴却是火热的,一时间真叫洛青阳水火两重天。想射射不了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洛青阳被磨得眼泪汪汪,软着声音求霍启,
“霍郎,霍郎,你让我射了吧,我好难受。”
“宝贝再忍忍,一会相公让你欲仙欲死。”
听着洛青阳带了哭腔的告饶,霍启在洛青阳腿间吐着热气轻声安慰,他收回那作乱的手和舌,大掌转战洛青阳胸前的两颗红豆子,又揉又抠,胸前即爽又疼的感觉直叫洛青阳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霍启的嘴却循着那不断喘息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下去,下身早就高高杵起,霍启套了相思套的顶端熟练地凑到被玩得红肿不堪的穴口,轻轻刺探。
相思套是房中常用的淫具,表面有软刺,涂着天然的硫磺,摩擦可生热,因尝过相思套滋味的人“莫不相思欢绝”而得名。
洛青阳感受到了那套子上的软刺,惊吓得挣扎起来,却又因为手被缚住,人也被霍启压着,故而只是徒费力气。
"霍郎,那东西是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会有刺啊?"
“是好东西,能干得你更舒服。”
洛青阳不相信,软刺带着力道缓慢进入后穴,刺痛着洛青阳的神经,他脚下系着铃铛,铃铛随着他因疼痛而起的挣动发出一串串清灵悦耳的声音,响在床笫之间,淫靡意味十足。
霍启一边将自己的前端往后穴里送,一边松开洛青阳被禁锢的唇,细软的刺慢慢破开后穴的嫩肉,洛青阳逐渐在疼痛之外感受到一种酥麻感觉,自尾脊骨生成,然后流遍全身,折磨得洛青阳高声 呻吟尖叫起来,脚下的铃铛也更欢快的颤动,
“霍郎,嗯啊,轻些,嗯啊,小穴要被戳坏……了。”
后穴已被提前进入的勉玲弄得又湿又软,加之相思套的热度,叫霍启的肉棒一插进去就仿佛到了一个温热柔软的巢穴,耳边洛青阳的求饶声和铃铛的声音交织,叫霍启异常兴奋,他一口含住洛青阳小巧的下巴,下身也开始了原始而旷野的律动,
“当初阳儿在凌云阁唱戏,光着一双好看的脚,脚下还系着铃铛,我那是几乎立即就硬了,肖想着有朝一日也能想今天这样操你一次,今日愿望得以实现,滋味真是美妙极了。”
霍启的巨物又粗又长,很容易就顶到了小穴深处的勉玲,霍启向前一顶,勉玲就进得更深,霍启往后一带,淫水裹挟着勉玲就退出一些,来来回回加上那磨人的软刺,将洛青阳的内壁磨得火热不已,见洛青阳也渐渐得了爽利,霍启便将他前端的玉环取下,几乎是瞬间洛青阳就射了出来。
爽利又折磨的感受叫洛青阳忍不住大声呻吟,一双玉足不停地蹬动着褥子,霍启出门三天,精液攒了不少,足足在洛青阳体内射了五次,洛青阳肚子都被他射鼓了,多余的液体随着肉棒与后穴的摩擦不停被带出,将两人交合的地方濡湿,洛青阳的臀肉被霍启的腰腹撞击得啪啪作响,忽然男人伸手在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把,带上了许多黏腻的白色液体,而后又将那手的食指凑到洛青阳唇边让洛青阳含住,浓重的腥檀味叫洛青阳皱起了眉,霍启便把手抽出,转而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含含糊糊道,
“我被阳儿榨出了这么多阳精,阳儿要是能生孩子,只怕已经被我干出了一支军队。”
洛青阳被他操弄得浑身泛红,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听到他臊人的话,又好气又好笑,软骂道,
“禽兽,一支军队那么多人,你,你如何能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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