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魔确实有点热,又刚刚哭了一场,圆脸蛋红扑扑的,衬着贴身穿的小红T恤,更显得他皮肤娇嫩粉白,眼仁乌黑锃亮,大脑门上翘着几撮呆毛,非常漂亮讨喜。
左天魔咧着无齿的嘴,冲白可没心没肺地笑,口水淋漓,白可一块口水巾都没够用,只好接过威廉姆递来的另一块继续擦,然后动作又轻又柔地在他的小颈子上系了条围兜兜。左天魔伸着小脖子,老配合了,就像个真正的乖宝宝一样。
一大一小之间的气氛那么和谐无间,打眼一看,跟穿了父子装似的。众人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这娃娃又有点像白可了。
女演员赶紧打消掉自己荒诞的念头,娇滴滴道:“左饕哥哥,这是你的孩子吗?真是可爱啊!我能抱抱他吗?”
戴好了围嘴子的左天魔转过头,好奇地盯着面前的怪人看了又看,突然笑了,朝她伸出手,“哒~~布!”。女演员喜不自胜,刚想上前去抱,却被左饕警惕地向后躲了一步。
女演员的眼里闪过一丝受伤和委屈,却又强颜欢笑,好生惹人爱怜!可是,她是真的误会左饕了,因为,左饕其实是在保护她!刚刚左天魔那邪恶的小胖爪子根本就是朝她亮晶晶又不停晃来晃去的贝壳型耳坠去的,这要是真被左天魔得手了,耳朵丫子都能给她拽豁喽。
左天魔不满地回过头,用酷似左饕的狭长深邃的双眼,严厉地盯着他爸看。他爸也严肃地跟他对视,不容置疑道:“这个真不行。”
左天魔皱了淡淡的却形状很好、明显要往白可旖旎长眉方向发展的小眉头,又去看泫然欲泣的女演员,“啊!”
左饕:“…… 那个也不行。那是眼睛,是要看东西用的。”
白可听他们这种极端恐怖分子的对话简直要毛骨悚然,拉了左饕的胳膊催促道:“走吧,吃糊糊去了。”
“再见。”左饕礼貌告别,拔腿便走。
左饕的神经粗,妖魔鬼怪恶灵退散,不代表白可也一样迟钝;相反,他最善于感受和揣测旁人心中隐藏的最深恶意。白可可没有忽略该女演员笑着朝他告别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愤恨和妒忌。白可感觉哭笑不得,难道真要让她抱了左天魔、被左天魔弄得血溅当场了,才能理解可怜天下父母心么?
左天魔在白可专用休息室里,吭哧吭哧地吃了一小碗的西兰花鸡肉糜玉米糊糊,又喝了一瓶奶,就犯困了,要睡觉。被白可强行陪玩了一会(这个别人都不敢),消了消食,换了纸尿裤,才在他怀里睡熟了。白可亲了亲左天魔的大脑门,又等了片刻,才把他轻轻放在沙发上。
威廉姆心有余悸道:“从半夜就开始闹,不吃不睡。”
白可微微一笑,抚摸着左天魔头上的小呆毛,帮他松开攥着的小拳头。
威廉姆:“那啥,池导呢?”
左饕嗤笑,“他们今天都在《我3》现场。”
威廉姆愤怒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左饕把着白可的下巴,用拇指擦去他嘴上残余的唇膏,然后把他吻住了。在接吻的间隙才伴着水声嘲道:“告诉你你还敢旷工咋的?”
威廉姆:“……”不要随随便便就上演限制级!
白可也觉得不好意思,笑着偏头躲闪,却怎么也躲不过。
左饕搂得越发紧实,亲得越发深入,不断吸吮白可灵滑的舌头:尼玛狗蛋都知道想你,我能不想吗?想我也得忍着,又不能像狗蛋一样鬼哭狼嚎;好不容易见面了,亲亲都不让?这可是我的权利,神圣不可侵犯!
威廉姆气咻咻地走过去把投入的夫夫俩推开,自己坐到睡得很香的左天魔旁边,从保姆包里奶粉罐子下面掏出一本英文小书看。
白可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周围异常安静,正好左饕呼哧呼哧已经亲到他脖子上面了,他就环视了一圈,问道:“小弟呢?”
左饕搂紧白可的腰,紧贴在自己身上,舔.吻他的侧颈和锁骨,“他新开的店有事情,早走了。”
白可用了好大力气才把左饕推开,一看这位眼睛都红了,摸了一把,果然小左饕已经又粗又硬,微微红了脸,“这怎么行?”
左饕也自知失态,走到窗边,平顺呼吸;威廉姆冷笑一声。
白可在左饕身后站着,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和隐忍的下颌,身体里的情.潮一浪压过一浪——自从生了左天魔,白可就不是以前的白可了,他变成了白想要!在那方面完全受不住撩拨——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捅了捅左饕的腰,小小声说:“里面有衣帽间。”
左饕眼睛“盯”地一亮。
威廉姆反应了一下,才难以置信道:“你现在只是激素失衡!求别动不动就一副欲.火.焚.身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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