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去想了吗?
可是如钝刀凌迟般的痛楚一次次割裂脑海中的意识,一次次碎碎地分裂着珍珠的思想......
心好似雨中的花瓣,可以听到雨打在上面飞溅的声音。
胜帝在异常雄壮的进攻。
身下的人不是珍珠,是昊帝。
如今你也有今日,被我骑在身下!
我要让你痛苦,让你尖叫,让你哀嚎!
让你体尝我在这里的一千多个日子的苦难!
让你为所做的一切后悔!
三年,久违的勇猛回来了!
我已回复昔日雄风!
我要嚣叫!
我要侵占!
我要攻伐!
我要抢夺!
我要肆虐!
我要报复!
我要狂狷!
我要--
最最高昂的时候,最最激动的时候,最最狂猛的时候--
突然,停止下来。
珍珠以为自己下面已经全烂了。
从来没试过的强力,捅得五脏六腑尽碎。
胜帝多年的英武积蓄在这一刻喷发,原来鞭打虐待珍珠对他还是有效呀。
沉重的身体重压在身上。
空间里只留存下雨落的声音,淅淅沥沥,极尽缠绵。
还有檐下久久才滴下一滴的轻悦水击石声......
仆人们刚才已经静静退出。
珍珠尽量放缓呼吸缓解痛楚。
就这么停止了吗?
插在体内的肉棒已经变小,可是只要没有退出就会为内壁带来想排泄的感觉。
胜帝睡着了吗?
为什么一动不动?
连春雨都仿佛怕惊动了胜帝的睡眠,放轻脚步,如雾般在空中弥漫挥撒起来。
不下了吗?
有涎水滴落在脊背上,好冰冷!
压住人的身子好沉,胜帝虽然虚胖,仍然比常人重。
啊,有些喘不过气来呢。
他想把人压死吗?
冰冷的分身插在最热烫的玉穴里真让人不舒服呀。
而且全身痛着,许多伤口在流血。
胜帝想玩什么游戏?为什么一动不动呢?
珍珠也不敢动,怕惊动了胜帝,又招来一场毒打。
今天够了,再没有体力应付一次鞭打,如果再来一次,只怕会受不住死掉呢。
就算是习惯了,骨子里还是怕的。
可是身体热烫着,一个时辰前抹上的春药现在发作了吧。
痛、痒、麻在体内随着内息流窜,挤压着每一条血管,叫嚣着每一分欲望。
早已经习惯情欲的身子受不住了,身体又被压着,憋住气越加发作得利害。
啊,忍不住了!
突然无助地抽搐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呕吐的感觉升腾,体内如沸水一般翻江倒海......
今天什么也没吃过,只好不停地抱着胸口干呕着。
身上的人也被颠醒过来。
脖子突然被人掐住了--
啊,是胜帝!
回过头去,对着一双翻出来的白眼,好重的死气!
啊--他的身体好冷,只有死人才会那么冷。
死了吗?明明还活着,用力地掐着别人的脖子,分身还插在自己体内,又涨大了......
啊,不要呀。
想扭动,脱开他的桎梏,却一分力气也使不出来,下身象被卡住了,爆涨的阳物象楔子把两人铆在一起,胸口涨得要爆开一样。
身子越来越火烫,自身越热,越觉得身后身体的冰凉。
"杀死你--"
胜帝嘶哑的从喉咙里逼出的嗓音似千年恶鬼勾魂。
胸口越来越闷......
没办法喘气......
桃花好远......
春雨......
昊......
要死了吗?
好象看不见东西了。
天黑了?
是自己看不见了。
脑袋晕晕沉沉,头好重。
睡吧--
"你是谁?"
"我是燕儿。"
"我是谁?"
"你是珍妃。"
"那他是谁?"
"他......"
"为什么不说?"
"不能说?"
"嗯?"
"说了会死。"
"我们不是死了吗?"
"我们没死,我们还活着,好好的活着。"
"我们真的还活着吗?"
"对!"
"我不相信。"
"这时是玉宫,你是玉宫的主子,珍妃,你还活着。"
"宫里?王母娘娘的天宫?原来你撒谎,明明是死了,拐着弯骗人说活着,呵呵--"
"好,好,好,你是天宫里的仙子。"
"仙子?"
"对。"
"我是什么仙子?"
"你说呢?你自己说是什么仙子呀?"
"我是桃花仙子,呵呵--"
"桃花仙子,过来吃饭。"
"他为什么不吃饭?"
"他不用吃饭,他是天子。"
"不吃饭?对呀,仙人不用吃饭,不用吃饭,只吃蟠桃就饱了,拿蟠桃来--"
"这......"
"好了,你去摘蟠桃吧,我要去飞天了。"
"啊,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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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