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面对从诋毁秦岭到自恋的推销自己的肖哲乐,很想转身就走,但是此人手脚并用,黏得他脱不开身,只得露出赤裸裸怀疑的神情抗议。
肖哲乐正说得有劲,面对原白如此不加遮掩的表堵了一下,丧气道:“好吧,这是我的缺点,但我还有很多其它有点原白你都看不到么!”
“……”原白扭头,他要从哪里看才能看到?
那个秦岭,好像有点耳熟,该不会是这壳子以前得姘头吧?好像在哪听说过。
“我要回家了,你也回去吧!”耳朵被震的嗡嗡的响,原白实在不想再纠缠。
肖哲乐脸一垮,又兴奋的期待:“我不想回家,原白去你家吧,我还没去过你现在住的地方,阿姨看到我肯定会高兴的。”
原白闻言面色一僵,立即拒绝:“不行!”他现在什么身份!那地方又不是他的,能随便带同学回去么,他丢不起这个人。而且阿姨?现在阿姨没了,多了个男人。还是无法接受当小情人似的被养着啊,晚上还是继续和被子相亲相爱,把牲口赶出去。
郑旭然已经被原白挡在门外连续十余天了,无论原白怎么小大人正经摸样,对他而言,都还是个孩子。虽然认为不过现在是闹别扭了,但苦的可是他,因为晚上已经上不了床,于是只得白天尽量和原白在一起,亲自接送上下学。
郑旭然现在对原白的作息时间已经比原白自己更了解,他在外等了十几分钟还不见人出来,只得进去。
但兴冲冲来的他看到的是什么!原白和个同样年轻的男孩相亲相爱的抱在一起说说笑笑,小孩还粘着那人不舍得离开的两两深情对望!
郑旭然眼里陡然迸发出寒光,却眯起了眼,掩藏住里面的凌厉,拉上原白准备离开,看向对面那他现在最讨厌的类型男孩,还没开口,就听男孩笑眯眯地打招呼:“叔叔好!”
只这一句就把郑旭然打回原形了,他是原白的父亲,是长辈级人物,年龄是他心里永远刻骨的痛。年龄什么的最讨厌的了!
郑旭然看向肖哲乐时,肖哲乐也笑着看着他,眼里单纯得没有一点敌意。
而原白只觉得背后一寒,侧头看到郑旭然一贯的笑容,感觉笑得有点渗人,错觉么?有点疑惑的移开视线。
去看肖哲乐时又被惊了一跳,转眼间从吊儿郎当的痞子怨妇样的人就这么文质彬彬了,能不让人惊吓么!
此时原白很想去摸摸那人的脑子是不是烧坏了,没走几步又怀疑的回头去看肖哲乐,结果此人转眼又从文质彬彬变成失望怨妇样。原白还没来得及眨眼怀疑讶异就感觉身侧寒光闪过,心颤了一下,抬头,郑旭然脸上挂着的还是自然温和的笑容,又是错觉么?怎么感觉牲口好像不大高兴,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
最后原白只能无言的告诉自己可能是这人生理期到了,晚上还是让他进门算了。
而就在原白放下疑惑时郑旭然已经迫不及待的教育了,“宝贝,离他远点。”
原白是他儿子,血肉相连的儿子,虽然觉得吃一小孩的醋太那啥了,他也不认为一小孩能抢得过他,但,奸情要扼杀在摇篮里。正宫地位还没坐稳,现在又正被冷落,他不能有任何的放松。
此时原白无语得想要揪着这人拔毛,抽飞此乱吃飞醋的牲口,在外也不正经,真给他丢人!
肖哲乐的话唠原白已经见识过了,说的话十句有九句不可信,剩下那一句还隐藏在那九句谎言里,几乎是没一句真话,他不认为此人真对他有什么感。小孩一个,即使有,也只是叛逆时期的一种冲动,家里大人管管就行了。
但是,原白顺从的被郑旭然抱在怀里,手指玩着这人的衣领,脖颈处白皙细嫩的肌肤因温热而浓烈的气息喷薄在上而晕染出红晕,他却只是缩了缩脖子没有任何其余的动作,安静异常。
郑旭然本想到家继续为自己的福利教育,还没开始训话就发觉到原白的不同,顿了顿也没有说话,他在等原白开口。
但原白觉得难以启齿,身为男人,还被人养着,这种处境是他不愿面对的。谁说重生了就是一帆风顺,换了个壳子,失去了记忆,无论怎样他最先想到的都是要如何生活下去,如何更好得活下去。一个问题原白欲言又止了半天才能强迫自己开口:“现在这里算是我的家么?”
“宝贝……”
“不要动不动就叫我宝贝。”原白拧眉抗议,虽然很想被当成个宝,但总这样叫也会审美疲劳。而且,这宝贝后面的意思是什么,他真不想当个被养着的小情人!
“小白……”
“也不要叫我小白!”原白怒了,黑色的眼睛直盯着惹他生气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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