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没说话,于是这件事未果,郑旭然心里很清楚除非原白不上学,天天被关在家里,否则想要杜绝情敌,不可能;他想要原白合群,只能让他继续去学校上学。
但让原白少与别人接触,郑旭然还有其它方法抵挡情敌,自发现原白还可以和同学一起回来后,郑旭然亲自接送的次数愈发的勤了,而且之前他只是把原白送到校门口,现在是一定得把原白送进校门;于是,开始对原白上心的人,看到郑旭然的出现,转而对他上心了,挡了春光灿烂的一片桃花。
对此郑旭然很满意,原白正是叛逆时期,性子容易冲动,要是哪天真带回个小男生或小女生来见家长,说是真心相爱,他不知道要摆出哪种表情……肯定是哪种都不会好,郑旭然不认为他能接受。
目光看向原白,郑旭然又觉得自己真是多想了,这人可能比他还冷静,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冲动的。
……
郑旭然对待原白过度在乎的态度,又引来了另一个结果。
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的某日,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处宅子的访客很少,即使是郑旭然住进来了,几乎也没有几个,或许有许多,但从没直接在原白面前出现过,更没有起过冲突;而原白自对郑旭然失望后,也不再对访客抱有期待了,他只希望访客不要像郑旭然一样住下来。
今天的这个不速之客,原白在远处淡淡的瞥了一眼,就再没兴趣,约莫二十余岁的一个人,比以往的那些人年轻了点;年轻人,自肖哲乐那个唠叨受出现后,他就对这类避而远之了。
……
郑晰一向是快言快语,但面对正在书房认真工作鸟都不鸟他的郑旭然,只得很识相的闭嘴,乖乖等待。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郑晰耐心也渐渐磨去,看郑旭然的样子,好像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知道还要等多久,郑晰按捺不住,突然腾地站了起来,“表……”
刚开口说了不到两个字,就见郑旭然面色凝重的抬头看他,没有言语,已经硬生生的把他后面想说的话给逼了回去。
“有事?”只听郑旭然轻轻的随口问道。
当然有事,有很大的事,没事我来干什么!
郑晰在心里呐喊忿忿不平,但面上却只是滚动了下喉结,勉强牵起嘴角,讪讪笑道:“表哥真忙。”
郑旭然面色如常的看他,郑晰心里一紧,凑过去乖巧的说道:“表哥你忙你的,我是来看你带回来的小孩儿的,不碍事的……”
郑旭然想了两秒,放下手里的工作,抬手揉了揉眉心,就在郑晰以为他会生气时,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叫了佣人进来,“原白呢?”
“原少正在后花园,”佣人乙顿了下流利的如是应道,佣人也有一个圈子,纪禾茉的惨状,他们都看到了,能帮就帮,于是佣人乙只说了原白在后花园,而没有直接说跟禾茉在一起。
但她不说,不代表郑旭然不知道,此吃醋攻对情敌异常敏感的神经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脸立即就黑了下来,心里不停诋毁情敌,又去找那个小园丁了,不就是年轻了点,又没有什么特别的,要胸没胸,要腿没腿,原白以前玩得那些人不都是男人么,什么时候也对女人感兴趣了,那多茉莉花还是早点谢了好。
郑旭然带着冷意问:“那个叫禾茉的很闲么?”
佣人乙感觉到屋内寒冷的凉意,不由得绷紧身体偷瞥了眼郑旭然的脸色,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妙了,心里不禁再为茉莉花同情了把,少爷自然不会将怒火往原少头上烧,于是只能迁怒于佣人了,甚至不用开口吩咐,管家自然就会将禾茉的工作量增加。
佣人乙吓得绷紧身体垂首道:“禾茉正在剪枝,原少……可能……可能……”
郑旭然心里愈发的不满也只得压下,对佣人道:“不用说了,叫他直接来见客。”
佣人乙不敢多留,立即轻步出去了。
剩下屋子里一个被侧翼误伤,和一个源头。
郑晰自然不认为表哥这是在为他着想,考虑他想见小孩儿才叫那个称之为原白的人来的;因为怎么看也怎么像是郑旭然自己想要见传说中的年轻男孩。
都住一个屋子了,还念念不忘,他刚才坐了这么久都没被施舍一个多余的表情,那男孩很不简单啊,现在这情形,一看就知道是在吃醋,能让表哥吃醋的人,肯定很有趣,郑晰幸灾乐祸的想。
而郑旭然此时心底正怒火腾腾,燃烧出来,却是让周围带着寒意,他是不会承认是他自己想自家小孩儿了。
郑晰突然被那股寒意侵袭内脏,吓出内伤,极其诚恳的安抚道:“别生气,表哥别生气,那夺茉莉花再怎么漂亮也比不上你啊,你想想,他是你的人,敢在地头上乱来么,你就别担心了……”不得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俩兄弟都直接称茉莉花了。郑晰突然也对能让郑旭然头疼的人感兴趣了,一个情敌小园丁,直接处理了不是,还放在这里,不嫌碍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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