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晰惬意的笑得很爽,心里千思百转要怎样接近原白亲近原白,结果就见原白用看变异星种的眼神看他,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愣了两秒,迅速恢复常态,本是扭曲的脸庞换上一副笑沐春风的表情。
饶是经历种种死亡的原白,也不得不佩服,此人好生奇怪,方才还抽风成流氓猥琐流,现在又举止有度了……郑家人都不是好人,猥琐牲口和流氓禽兽,果然臭气相同。
原白想着要不要告诉郑晰他的房间除了郑牲口和佣人,别人都不能进来,但想想,觉得太丢脸了,他又不是古代的黄花闺女,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会被笑话的,郑牲口就喜欢看他笑话,他才不去傻傻的把笑话摆出来。
原白决定还是遵守少说少错的原则,不再理会他,拿了一本书往隔间走去,结果半路上又听郑晰笑眯眯的声音从身后飘来:“你真不是郑旭然的私生子?”
原白闻言脚下一滑,面色如常的转身看向流氓,但五官表情显得诡异,咬牙道:“你脑残了吧。”又不是拍豪门电视剧,太狗血了,这人是从哪而看出他是郑牲口的私生子了,他才不是小牲口。
原白拧了拧眉,不明白他哪点跟郑旭然长得相像了,这人怎么会有此种想法,也太诡异了;一个父亲,用得着对儿子如此么,好得也太过了吧……但原白又想不出郑旭然还有什么其它理由对他好,除了养儿子,还会如此用心的养什么人?
……但,有对儿子产生欲望,亲亲摸摸的父亲么!原白发觉脑子不够用了,于是索性不再瞎想。
郑晰被想要亲近,留个好印象的人头一次就说成脑残,还被赶离,有点泄气,仍不死心道:“可是你和郑旭然站在一起太般配了,我认为你们俩肯定有关系。”
“你眼花了,不要讳疾忌医。”原白给了他一个和郑旭然相同的鉴定。
这是什么默契!郑晰闻言脸色丰富起来,心里暗自抹泪,蹲墙角丢花,对原白抱怨道:“我不明白你为何总对我没好脸色,我不就认为你是郑旭然的私生子么……”
“……”原白无言,低头翻书,不再劝说,脑残这病,没法治!
郑晰张了张嘴,再张了张嘴,最终还是盯着兀自看书的原白打量,叹气,嘀咕,“也是,就算是私生子,他也不可能因此而对你好,他从来都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主……难道真的是喜欢上你了?不可能啊……”
“……”
任他说得再多再雷,也依旧得不到原白半点关注,最后只得悻悻的挥泪深情告别了。
……
送走了郑晰,郑旭然面色如常,但心里暗爽,对管家命令道:“以后他再来,关在门外。”敢跟他抢儿子,活歪腻了。
管家默默低头,盯着自己脚下的地面,每次郑晰走后,少爷都会吩咐这句,但从来没有真正实行过。
郑旭然转身,管家也转身,准备跟在后面,此时又听郑旭然问道:“原白在做什么?”
管家使了眼色,很快有佣人上前,“原少正在沐浴。”
郑旭然闻言脚步顿了下,脸立即就黑了,心里也不是滋味,在压抑的气氛下,在齐刷刷低头的佣人间,加快脚步上楼,门也没敲就闯进原白房间,看也不看,竭力压抑就要爆发的怒气:“他到底碰你哪里了!用得着沐……”
发飙的声音戛然而止,郑旭然看着光溜溜不着寸缕的原白,完全移不开眼,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原白的身体,白皙滑嫩的肌肤完全呈现,修长的腿,纤细的手臂,干净漂亮的面容,扑在脸上的长长睫毛……看得郑旭然一阵猛烈的心悸,不仅移不开眼,连脚步也无法移动分毫,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定格在最美丽的瞬间。
“你出去。”
突然一声低沉带着薄愠的声音打碎了这美丽的时刻,郑旭然回过神来时,原白已经用睡衣遮住了身体,走过来把他往门外带。
手上柔软的触感让郑旭然心又悸动了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原白,下面陡然就抬了起来,郑旭然情不自禁的想要伸手过去。
啪——
原白果断拍开了他的爪子,薄愠已经升级为薄怒:
“出去,我要沐浴。”
郑旭然看着有点泛红的手背,心说他家小孩看起来细胳膊细腿的,力气还真不小;打破了他美好的瞬间,总得补偿,郑旭然不由得含糊不清的低笑了几声,就势握住原白白皙纤细的手腕,把人往怀里带,另一只手也搂住了原白的细腰,从最柔软的后腰捏了过去,享受般的眯起眼睛,笑容变得稍显飘渺,掩藏住眼中的凌厉,嘴唇轻轻摩挲着原白的耳朵,声音轻柔,却显得极为危险:“他到底碰你哪里了,让你早早就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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