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发泄出来,郑旭然仿佛愉悦极深一般,长长的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妖孽。
原白趴在郑旭然宽厚的胸膛上喘息,手在男人身上慢慢移动抚摸,柔韧的胸膛,让人嫉妒,也让人感到稳重;任由郑旭然吻住他的唇轻轻噬咬,感受着那温良而柔软的触感,原白眯起了眼享受;甚至当男人柔软的唇吻向他颈侧时,他不仅没反抗,还微仰起了头,无意识的露出脆弱而白皙的喉管,发出一声享受的呻吟。
这无疑对郑旭然是一种致命诱惑,禁忌的刺激引得他刚发泄过的火气又有了燃烧起来的架势,唇从原白颈侧一路移到肩处,没入半敞的衣襟里,有些粗暴的吻着他的锁骨,在白皙的皮肤上肆无忌惮的留下齿痕,手也放肆的在原白大半个光洁的背部时轻时重的抚摸。
一切仿佛被点着了一般迅速蔓延,势不可挡,原白还深深沉浸在被郑旭然温柔的疼爱中,突然感觉身体一晃,被郑旭然翻身压倒,随之男人的身体覆盖上来,带着纯男性的侵略气息完全笼罩了他;紧接着郑旭然情难自禁的伸手触上他柔嫩的脸颊,指间带着温柔的暖意,在肌肤上游走。
原白突然感觉到危险的气息,陡然睁开了眼,看着笼罩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剩下愣怔和喘息,张了张嘴,好几次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不是不举么……”
郑旭然本是极尽惬意和沉沦的感觉被这句话泼了一瓢冷水,抽了抽眉,很想问他哪里像是不举的了,到底是谁说他不举了。
到现在还被怀疑男性能力,郑旭然非常不满了,被泼冷水过后,更加深沉的欲望迅速蔓延,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下面又硬了,正抵在原白大腿内侧。
郑旭然欲望故意在原白大腿内侧最柔软的白皙皮肤处蹭了蹭,略带调侃的笑道:“你现在知道他举不举了吧。”
原白嘴角微微抽搐,不甚明了的看到郑旭然瞳孔中沉淀着的深深欲望,不由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这头禽兽,才刚刚发泄过的,居然又起来了。
原白平时看惯了郑旭然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看他,所以此时,虽然感觉有些不同了,但也没察觉到什么危险的气息,于是就跟平时一样随意对待了,他推开郑旭然的手,轻抵在男人胸膛道:“你下去,我要漱口了。”
怎么感觉被欺骗了,它确实举了,还很大很硬,一点没事的样子,此时原白很想问一句,‘你真的不举么’,但想想后果,还是算了,他一向很识相。
郑旭然拿下原白白嫩的手放在唇侧亲了一下,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轮到我让你享受了。”
原白看郑旭然那饥不择食的样子,用受了欺骗的眼神看他,现在这头牲口,怎么看都很有猥琐大叔的感觉,哪里像是有事!幻觉,一定是幻觉。
到了现在,郑旭然要是再不知道原白为何给他口交他就不是那个站在郑氏顶峰的人了,所以其实是有点心虚的,毕竟他根本没有隐疾,却又得了便宜;但郑旭然一被原白用受了欺骗的眼神看他,就想到之前那赤果果怀疑的眼神,心里那点心虚哗的一下就消失得一点不剩。
他唇在原白柔软的唇上辗转,抵死缠绵的侵入,硬得发痛的炙热的巨物不可阻挡的抵在原白股间,用强势而沙哑的声音道:“我让你真真切切的感受他到底举不举,它会好好疼你的。”
第19章 亲密的仪式
这个姿势太过暧昧,股间被粗大的欲望摩擦,隐隐发痛,原白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被压在下面,男人的欲望抵在他的私密处,这下连傻子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原白身体猛的一震,本是饶有兴致略带笑意的脸,顿时吓得苍白:“滚……滚下去……”
颤抖而愠怒的声音失色的叫骂,但气势一丁点儿不足。
禁忌的刺激灼烧着郑旭然的神经,他柔软的唇吻向原白颈侧,用力吮吸了一下,留下深深的红痕,满意的听到原白不可抑制的低吟,手掌轻轻摩挲着原白细腻的脸和身后柔嫰的肌肤,恨不得将人揉弄到自己身体里;唇凑近原白耳边,轻轻的摩挲,爱意无限的亲吻,十分温柔讨好,说话时唇齿间的气流热乎乎的拂过原白耳畔,带着蛊惑意味:“你不想要吗!”
不想,一点都不想要!原白气得苍白的脸上又泛起红晕,本是害怕得眯起了的眼顿时瞪大了,直盯着压在身上的郑旭然,正想开口骂,耳垂上蓦地一热,一个柔软湿热的东西忽的侵占了耳朵,紧接着耳垂被咬了一下;原白敏感的缩了缩脖子,澄澈的眼睛瞪着郑旭然不敢说话。
难得见他着家小孩如此乖巧,郑旭然低笑出声,含糊不清的笑意传入原白耳里,带着酥痒的意味,那股灼人的热气让原白浑身一震,耳后蓦地红了,下意识的缩头想要躲开,却被郑旭然如影随行的含住了耳垂,一点一点适度的啃咬舔舐,舌尖探进耳洞,轻轻的进入卷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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