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缩了缩脖子,发觉臀部已经抵上了一个炙热的硬物,脸忽的一热,声音顿时弱了许多,小声抗议道:“你出去,去找别人……”
郑旭然脸僵了一下,迅速又恢复正常,心说找别人可不行,他就对他家宝贝儿子有性趣,唇惩罚的磨蹭着原白的唇角,热乎乎的气流喷在白皙敏感的皮肤上,引得原白的脸红了起来,郑旭然意味深长道:“我是那么好打发的么,你乖一点,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原白闻言立即乖巧得不像话,尽量在放松身体,一张脸异常柔和,表示他很乖。
这让郑旭然欣喜若狂,以为原白接受他了;可是,现实依旧很残酷,下一刻,在他打算又对原白行不轨之事时,还是被果断的赶了出来。
?????
郑旭然第二天没有上班,这让原白很不理解,又不是破产,大白天的怎么不去公司,不去也就算了,还总是黏着他,左一个宝贝,右一个宝贝,抖落了他一地鸡皮疙瘩,都认为自己真是宝贝了。
上午郑旭然在书房工作,原白做布置下来的作业,相安无事;虽然不知多少年没接触过学校了,但初中那点知识,只要复习几遍原白就基本上都记起来了;之后觉得玩手机没意思了,拿了几本书来翻阅,但有头牲口时不时的往他这边看一眼,这让原白怎么也坐不住了,浴室等郑旭然开视频会议时,果断趁机的溜了出来。
回房间?有头禽兽跟着,他怎么可能傻得白天就早早回去任人晚上吃了白天吃;在偌大豪华的别墅晃悠?没意思,他早就观赏过了;于是,只有找熟人,管家?虽然天天见面,但没什么交情,而且郑旭然在家,管家自然是侍候着最大主人郑牲口的;保镖?虽然也是天天跟着,但那相当于是监视,能有什么话可说……原白细数一边,发觉在这偌大的地方只有纪禾茉一个是还比较熟的人。
可是,把纪禾茉从剪枝中拉出来,被此女目光炯炯的盯着,原白头一次觉得找她是种错误。
腐女没什么,但这只腐女开始yy你了就不好受了,那什么眼神,能不能不要从他身上瞟来瞟去,还越瞟越下,眼睛往哪儿看呢!原白有点想抓狂。
但对待女人,他一向很有风度,即使此时心里已经问候了这人几十遍,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只是从淡定变成淡漠了;毕竟是一个男人啊,被女人用看小受的眼神看,能当没事么!
若你是一个男人,还是一耳光刚被‘插’过没多久的男人,被一个腐女用眼神如此暧昧的盯着,视线大有不瞄穿你后面誓不罢休的气势,只要你还是个人,是个活人,不可能还感到自在的嘛!
等到纪禾茉的目光终于从原白身上移开时,原白终于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没抽上来,他的脸就彻底的黑了——小园丁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腐!还有郑牲口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神出鬼没飘无声息了!
此时纪禾茉的目光已经从原白身上瞟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郑旭然身上,还用那么暧昧的眼神看他们来来回回的,那眼神那表情分明在问:你们干了什么?谁攻谁受,原白你是受吧,你是受吧!
口胡,老子是攻!
不对,老子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纪禾茉早就兴奋了,郑老大的房间和原少的房间相邻,这叫什么,他们之间都只剩下一堵墙了,不就相当于睡同一屋了么,那墙是摆设是摆设吧;现在他们怎么看都像是有奸情的样子,不愧她在后花园守了几个月,忠犬攻你好样的,果然没让我失望。
原白有点不自在,对差点攻他的郑旭然没什么好脸色,平板的问:“你怎么来了!”
郑旭然酸溜溜的赶过来,生怕晚了一步原白就和小园丁小朋友发生什么不轨的事情,毁了他家小孩的清白,来时看到纪禾茉对原白暧昧的眼神,早就不爽了,唯一庆幸的是他及时赶到了;但接下来及时赶到的那么一点欣喜,被原白一瓢冷水浇得连烟都没冒就熄火了,郑旭然苦了心,黑了脸。
有些人,像恰好在这时出现的郑晰这种,天生就是炮灰命。
郑旭然已经被一个纪禾茉弄得快憋出内伤,又来一个跟他抢儿子的,此时怒火腾腾得都不给郑晰面子了,语气平缓却略显凌厉的直接道:“你又来干什么!”对待情敌,就要像秋风扫落叶般果断,你越给他台阶下他就越得寸进尺,小园丁没有及时解决掉,成了原白的朋友,现在不能轻易解决了,他悔不当初;但现在已经看清形势站定立场的他,对送上门来的这只,可是一点都不会心软的。
郑晰显然没有炮灰的觉悟,他委屈着一张脸,很不给面子道:“表哥,我是来找原白的,我想念他了。”言下之意,又不是来找你的,你阻我情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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