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然压抑着怒气,修长的手旨有些粗暴的摩挲原白淳侧,将原白淳角白皙柔嫰的皮夫被揉弄得泛红。
“宝贝,我说的话你都忘了么?”郑旭然的大手从原白淳到下巴,再至博锦和肩,抚摸向他半敞的白嫰匈堂,用力揉弄,红痕很快就显现出来。
原白缩了缩博锦,身上被揉得异常敏感,微微颤了起来,无暇去顾及郑旭然话中的‘小孩’二字,干笑着解释:“床很大嗯……轻点……”
“这不是床大不大的问题,”郑旭然用力在他柔阮的遥上适当用力的掐了一下,引来原白的一声闷哼,“宝贝,不是说了你的房间只有我能进,你的床也只有我能上,你看我们都夜夜睡在这张大床上了,你居然还让郑小禽兽上来,”说罢他话锋一厉,脸色沉道,“你越发长进了,居然还想在家当着我的面玩np?”
这哪跟哪!原白对郑旭然的想象佩服得五体投地,无语的解释:“我没有想在家玩。”
“那是打算出去玩了?”郑旭然一听还得了,面色严肃认真,一派肃杀意味。
如果手上又把锤子,原白真想往他头上敲去,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何种垃圾,为何如此低智思维的人能掌权郑氏,看来郑氏并不想表现上那么风光,真是败光了脸;还魅力男人,这种人,根本就是女人潜在的祸害,徒有其表,怎么会有人看上他,都瞎了眼么!
原白拉下脸来破罐子破摔,“我现在只玩单p。”
郑旭然一听脸色更不好了,铁青着脸,凉飕飕的,扯开原白松垮的睡衣压了上去,“又想跟谁玩?”有他喂饱还不够!
“还用问么!”找谁也不找你,原白扭头避开他的视线,很肯定身上这身加大号松垮睡衣是牲口故意让人准备的,每次穿上身体都露出太多,凉飕飕的。
郑旭然闻言脸色一变,无比阴森可怕,眼神也显得清明凌厉,“以后你都不用出去了……就在家里学习。”让他去学校是学习的,不是勾搭人玩np的。
不出去就不出去,反正他对学校里那些小孩没兴趣,原白翻了个不屑的白眼,赌气道:“那你找几个男人来陪我。”又想夺他自由,不可原谅。
郑旭然真想掐死这人,还没有人敢如此挑战他的底线,一辈子唯一一个喜欢的人,居然总是想着当他的面出轨玩np;看着原白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不说话更是可爱得不得了,但一开口,能活生生把人给气死,不孝,真不孝!
最憋屈的是都这样了他居然还不忍心用强,他的儿子怎么就不能把他的话听进去,怎么就喜欢违抗他!
郑旭然忍了又人,最后突然低声轻笑,危险的逼近,修长的手旨勾着原白瘦削的下巴,掰过他的脸面对,狠狠稳上了他柔阮的淳,手也顺着原白大煺内侧摩挲,“宝贝,何必舍近求远,你郁求不满,找我不就行了。”
“你老了,嚼都嚼不烂。”原白哼声,为老不尊,老玩物,只知道欺负他。
自从有了原白,郑旭然是最讨厌别人提到他的年龄了,原白在时,是更为忌讳;但这人,不能气,不能怒,不能骂,不能打,不能因为这个直接GAME OVER了,郑旭然努力调整面部表情,将腾起的不悦压了下去,将原白的话自从忽略,转而爱意无限的亲稳原白的锦侧,尔垂,十分的温柔讨好,“宝贝,以后再来了什么人,别墅里房间多得是,你遇到了随便把人往哪个房间领就是了,随便仍哪都行。”
来访的人不都是重要的么,原白无言,嘲笑:“这就是郑家的待客之道?以后谁还敢来。”这种人究竟是怎样掌权郑氏的,难道郑家没人了么……很有可能,外面私生子一大堆,家族内部却连个能人都没有,现在哪里不是二世祖……郑氏到现在居然还没破产。
……破产了他来养郑牲口,到时也整天唠叨诱哄,逼迫小牲口体会一把上学的滋味,想想都美妙,那才是身为男人该做的,那才有男姓尊严。
郑旭然心说不来更好,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别处解决了,非得来他跟原白独处的地方打搅,不是有所企图是什么;那些人真当他看不见么,来了这里东张西望,不就是想见他家宝贝的真面目。
郑旭然温热的气息拂在原白淳上,两人是脸稍微再近一点就可以接稳的距离,郑旭然低头磨蹭原白柔阮的淳,“宝贝你有我就够了。”
感觉血都往脸上冲去,热热的,原白不自在的仰头,露出白皙优美的博锦,“不够嗯……你轻点……轻点我疼……嗯……”
郑旭然有些粗暴的亲稳原白的锁鼓,在他白皙的皮夫上肆无忌惮的留下尺痕,笑得危险,“不够?那这样,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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