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已经把郑旭然定位于是一个无理取闹争风吃醋、连儿子都要欺负的男人,看着精致房门被狠狠甩上,他心颤颤,立即吩咐佣人下去准备清淡饭食,还有备用的药,少爷,这几天你就跟着小小少爷吃素吧,小小少爷身体那么瘦,你刚回来也不知道节制,还得害小小少爷因被压而吃素,所以,也只给你吃素。
管家心里一直为原白这本该是天之骄子却不得不雌伏于父亲身下得到欢愉,一辈子没机会抱女人,到现在还连个私生子的名头都没有的身份很是不平,但当他从保镖嘴里了解到事实情况后,管家沉默了,原少回来时嘴唇红肿,衣服也略显凌乱了,心虚得亦步亦趋,难不成真做了什么对不起少爷的事?
难怪,少爷还在就出轨,愤怒是正常的,这要是别人,早就直接没命了。
管家已经既把原白当成郑旭然的儿子,郑家的小小少爷,未来的唯一继承人,也把原白当成自家少爷的媳妇,他打心底里已经认为原白既然已经是少爷的人了,就应该一心放在郑旭然身上,出去跟人鬼混,绝对要不得。少爷自从看到小小少爷后,就没招过情妇发泄了,这对一个正常的中年男人来说,该是多么不人道的事情。
但即使是原白有错在先,管家也不能见死不久,于是,吩咐佣人下去准备,了解真相后,他就赶紧打了电话给郑晰说明情况,冲动的来敲门了,小小少爷,老头子我拼了一把老骨头来拯救你了。
郑旭然放开原白柔软的唇,眯眼看着小孩眼底水光氤氲,嘴角流下银丝,弱弱得跟小兽一般喘息,面色红润,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小舌若隐若现,唇已经略微红肿,却更加诱人。
郑旭然看得心又是一阵猛烈的悸动,含住原白微露的小舌,温柔的吮吸了会,忍住扑上去狠狠侵犯的冲动,松开了原白,抚摸着自家小孩柔软的黑发,对他道:“先去洗洗,等我回来。”
暂时放过你了,先去灭了那只不知好歹的小禽兽。
……
郑晰边倒抽着冷气,边提着电话,另一只手还在不断揉着异常酸痛的腰,他眼睛红肿,脸色憔悴,身上到处是青紫斑驳的痕迹,床上凌乱得不成样。
妈的,腰都要废了,干他妹啊干,不知道他是第一次么,在床上居然还如此肆无忌惮的干,真想把那尺寸惊人的东西剪掉焚掉再人道毁灭,还以为自己的小弟弟已经够大,结果一看自己两个小弟弟都够不上别人一个,这绝对是耻辱,天杀的耻辱。
听到郑晰声音沙哑,郑旭然冷笑,“被干得很享受吧,要不要给你叫家庭医生过去看看。”
郑晰一听到郑旭然的声音心里的委屈源源不断翻涌,“表哥,你要给我做主啊……”
……
顿了几秒,突然反应话这位强势表哥中的意思,郑晰睁大了血红双眼,眼眶里水光泛滥,好半天才抖着嘴唇说:“表哥,你知道我进豹子窝了,居然就那么眼睁睁的看我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我的清白没了!”说着他还惨叫了一声,然后迅速紧咬住红肿不堪的唇,以免更加丢人,更加惨淡。
郑旭然继续冷笑,“去,清白没了找人嫁了,我有老婆了,还想我对你负责!”
郑晰垮下脸悲愤的控诉,“原白要负责,你是原白的人,所以你也要负责。”
“你还有脸跟我提原白。”郑旭然脸这下是真的冷下来了,对于郑晰口中所谓是原白的人倒没去注意,他心底自认为原白是他的人,爱的作用是相互的,所以他也是原白的人。
郑晰缩了缩肩,又壮大气势,理直气壮的教训,“表哥,你这样是不行的,小孩就要带出去见识,不能老被关在家里养着,阿猫阿狗也是要被遛的不是么,何况他一个活生生鲜嫩嫩的人。”
郑老大一听心里不爽了,小禽兽居然把他的宝贝儿子跟阿猫阿狗做比较,他哪里关着原白了,他这是为原白好,现在外面多少人在打听原白的事情,在原白完全接受他之前他们的父子关系绝不能让小孩儿知道,即使这关系隐瞒一辈子都没问题。
郑晰嘲笑,“别跟我说完全是为了原白好,你这是在防贼一样防情敌吧,小心防备过度,小孩不喜欢你了,原白在长大,他有自己的领地意识,即使是情人,也有自己的私密……”
郑旭然不理会他,直接准备掐电话,却在听到郑晰下一句话时手停顿了。
“他被养在家里没在外面开心。”
郑旭然脸上面无表情,但心里已经开始动摇了下,在家里跟他在一起不开心?要带原白出去么,今天让他怒气没直接爆发是因为没在原白嘴里察觉到酒气,原白还小,意志力薄弱得很,他不喜欢小孩现在就接触酒色之类的,自己心心相恋养着的小孩,怎么能早早的放出去就沾上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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