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晰闻言沉默了半晌,才颤抖着尾音央求:“表哥,你要帮我……”想到之前被干得哭天喊地颜面全失,连眼睛都哭肿了,郑晰是真真切切伤自尊了,他多少年没哭过了,居然在一个老男人身下哭了,被男人干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所以,他才讨厌做受,在知道原白被郑旭然直接接抓回去后,他就拒绝的要离开,结果,被按在床上狠狠干了两个多小时,老男人不是应该都虚弱无力的么,那什么鬼玩物,力道大得吓人,真跟大禽兽一样,腰都快被那手劲掐断了。
“你跟了他怎样都不会吃亏的,嫁过去吧。”嫁出去,最好别再来勾搭他家小孩了。
郑晰悲恸的哭诉,“我就跟他见过几次面,那老玩物在床上太能折腾了,我会被干死的,表哥你这次一定要帮我,他是握枪的……”
“他早就盯上你了,你又不是没摸过枪。”
“他一打一个准。”
“你出息都到哪里去了,别跟人说从小是学过枪支的,说出去丢人。”
“……表哥。”郑晰委屈了,真就要这样被嫁了么。
“别委屈了,陆家,合法卖枪的家族,你自己想清楚了再决定吧。”
“……我是男人。”
“你想我帮你买花轿还是买棺材!”
郑旭然丢下这句话,直接掐断电话,郑晰沙哑的声音在那边戛然而止,默默瞅着墙角跟他一样惨兮兮被大禽兽盯上的小公狗。
对郑晰而言,比他小的男人都是小孩,比他大的男人都是老男人,于是,那位刚过三十正值气盛的男人在郑晰口中就可怜的成了老男人。
郑旭然揉揉眉心,显然对郑晰的事情没多大看法,郑晰若不是也有点那啥意思直接决然拒绝就行了,找他说这事做什么,陆越若真有意思一起过再怎么也不可能把人关起来,若没那个意思,不会没事找事的对上郑家。
郑晰被盯上,是很正常的事,郑家出的子女长相都很好,他当年几乎是从枪淋弹雨中夺权,经历这么多年的历练,早已一身强势霸气,在他身上的权利气势早已掩盖了本身的好相貌;原白长得干净漂亮,未经人事,澄澈的眼睛有时略带一丝妩媚之感;而郑晰配上那副浪荡风流样,则就直接是个妖孽了。
只是此人说话做事抽风不断,把想要靠近的人大多都吓走了,剩下的几个要么是神经太粗要么精神承受能力极大,如果这两样都不是,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最悲惨的原因——被小禽兽缠得甩都甩不开,黏得逃都逃不掉,不淡定得都被迫淡定了,但即使这样,也不得不说郑晰人缘很好。
初看还以为群众都是被他那副好皮囊吸引了,接触之后,才明白人对人的吸引力好比地球对人的重心引力,郑晰有时就是那种让人天生产生亲近之感,有时又让人恨不得直接掐死了一了百了的两面人物,要成为他的朋友,都得经历三个阶段:先是被他的容貌吸引接近,继而被他的抽风程度吓住,若神经还能承受得住,就可以跳跃到了第三部,也就是被荼毒得百毒不侵的境界了。
郑晰在那边和小公狗同病相怜心心相惜时,郑旭然正在网上一心查找更多有用的信息,他拉不下面子去问郑晰,也不认为郑晰这个晚辈真能给出什么好建议,于是,只能在网上搜,订购一些认为有用的书籍,内容自然是关于养儿子和养情人之类的,这一看就看了许久。
于是,原白沐浴后,在床上也等了许久都没见郑旭然回来跟他说晚安,真的生气了么?原来牲口那么不喜欢他去酒!可是,好久都没去过,好怀念……那股怀念感从哪里来的?前世的记忆残留?
原白发现他突然有点想念郑旭然了,而且这种情绪越来越强烈,但他又不愿自己送上门去找虐,只得拿着手机拨了郑晰的号码,响了三声就接通了。
还没准备好要说什么,就听那边郑晰激动而沙哑的声音传来,“原白,你终于要跟我告白了吗?”
“……”告你妹,原白不愿多做纠缠,先表示了一下关心意思意思:“你没事吧?”
“我……我当然没事,原白告诉你千万别让表哥碰了你后面,听我的准没错,这都是血淋淋的经验……”郑晰激动热切的叫嚷,恨不得让原白和他感同身受,体会他的悔不当初,如果当时跟原白一起走了就啥事都没了。
“……你很疼?”原白手颤了一下问道,像牲口那尺寸惊人的东西进入那么小的地方,光想想都感觉后面在疼痛,而且,郑旭然也曾趁把他抚弄得欲仙欲死时企图进入过,但他疼得差点晕厥,冷了男人好几天才放人进门一起睡觉。
郑晰根本想也没想就声声抱怨:“当然疼,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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