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谁’郑旭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郑晰郑小禽兽;郑晰,你好狠,你居然敢背地里勾引我儿子。
此时同一时间经纬度上一看不见的地方,郑晰正被一‘老’男人逼在床脚颤颤发抖,手脚冰凉。
郑旭然怒在火中烧,紧紧盯着身下的原白,努力的压抑烦躁的呼吸,“原白,你告诉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原白也被这怒气吓到,身体一阵冰冷一阵炎热,混混沌沌弱弱道:“你我……我既然本就是被你囚禁来玩弄的,看这段时间你对我还好,就……就不挣扎,让你好好……好好玩弄……你……要上就上吧……”
原白发现他开始在意郑旭然对待他的态度了,在他心里,这壳子里原先的人最可能是因为被囚禁了玩弄,一个想不开,忍受不了种种虐待和侮辱,又被爱人抛弃,就去轻生了,这壳子是郑旭然的私生子弟弟,那他现在对郑旭然而言是什么?原白不知道,直觉这是个令人烦恼的问题。
郑旭然一听这话,仿佛被浇了一瓢冷水一样从头淋到脚,囚禁,禁脔?这孩子从哪里得知的这些词,他派人去查的资料上也没显示原白曾经被什么人虐待啊,原白居然以为他养着他宠着他,是在把他当禁脔玩物?
郑旭然眸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碎裂,他深深的看着原白,却再没有什么大的动作,抓着小孩肩和腰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良久,终于张了张嘴,问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
原白感觉郑旭然愈发的不对劲,心里也有点担心,不敢做声。
“原白,你认为我当你是什么?”郑旭然不死心的抓着他的手又问,忽略心底的那点紧张期待,这人要是说出什么令他更生气的话,他不知道还控不控制得住不把这人毁灭。
原白缩了缩想要离开,身体却被紧紧压制住动弹不得,只得小心翼翼道,还有点委屈,“……不是……泄欲工具么?”
“你就这么看我!”郑旭然闻言浑身一震,怒了,遇到原白不到半年,他为了此人几乎是要殚精竭虑,将所有的感情都放在这个孩子身上,比以前任何一个时候思虑的都要多,结果原白居然如此……如此看待他们的关系。
见原白苍白着一张小脸不敢作声,完全没有早上时愉悦轻松的笑容,郑旭然揉了揉脸,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息怒气,不断告诉自己不过是个孩子,还是个孩子,不能吓着了。
几分钟后,直到怒气平息得差不多,郑旭然努力调整面部表情,放松紧绷的脸,尽量使自己显得和颜悦色,话说得缓慢,语调却很重,“原白,你认为我若当你是泄欲工具,我会忍着欲望不想伤到你吓到你不动你吗!”这是郑旭然第一次如此明确直接的承认他对原白有着深深的欲望。
好像……也是,郑旭然是从来没有真正怎样动过他,好几次都能明显感觉到那强烈的欲望,但男人仍旧没有进入他的身体,更没有强迫过他。但……他不过就是个私生子,是郑旭然一个没什么用处的弟弟,除了床伴泄欲,男人还能有什么其它原因对他好?
原白被这个问题烦得头疼,不想再猜测,直接问道:“我不过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郑家十几年对‘原白’不闻不问,于你而言,现在找上我,除了这个床上的用处还能有什么作用!”
郑旭然一听此话就想反驳说‘你是我儿子’,但及时忍住了,若是让原白知道他们的关系会怎样?兄弟乱伦,会容易接受些吧,父子乱伦,他虽然没压力,但这个孩子,还太小太小,未来还很长很长,会接受一个称之为父亲的男人么,若是知道,原白有可能以后只把他当父亲看待,甚至可能会对他这种见不得人的禁忌感情不屑。
郑旭然觉得他在原白面前总是伪装成一副慈父的面孔,遮掩住丑陋的心思,就算到了此时他也是希望原白能先把他当爱人看,再当成一个父亲,现在的追妻路已经够漫长了,怎还禁得住折腾;而且,他也确实是对原白母子长达十几年之久的不闻不问,虽说是不知道有这个儿子,但对于死了母亲不久的原白来说,要是再知道他就是那个从没管过他们,让他们受苦,甚至不知道他们存在的父亲,可能还会怨恨之情,这让他怎么能够忍受。
郑旭然私心使然,不打算告诉原白真相,他既然对原白有了情爱这种情感,又怎么能允许原白对他只抱有亲人的态度。
郑旭然深深盯着原白的眸子,仿佛要看进他灵魂深处,“我……从没那么看待你……”
或许是由于郑旭然的声音太过沉重,原白恍惚了半刻,才慢慢伸手主动抱住了他,“我……知道了,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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