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淼就拿起小剪刀,开始剪纸。
他先叠了三叠,然后开始剪了起来,手法纯熟,所有人都无声的看着小天师,这是干嘛呢?
就连独孤浩炎都摸不准道淼这是要干什么了。
不过不一会儿他就知道了,道淼剪了个纸人出来!
那纸人并非简单的剪个样子,而是连手指头都剪了出来,五个小小的手指头看着就很精细,剪的特别好,连衣服上的褶皱都能看出来。
就是这脸型看不出来,圆眼睛,凸起的鼻子,圆嘴巴。
“把上衣脱了。”小天师剪完了纸人,把小剪刀丢一边,一指安教授:“还有,报一下你的生辰八字。”
“这玩意儿怎么记得住啊? “安教授一边脱衣服,一边唉声叹气:“我们那个时候都是搞科学的,谁没事记它?”
“那就算了,借您老一根头发用。”说着朝独孤浩炎一使眼色。
独孤浩炎眼疾手快的从老头儿头发上,薅下来一根白头发。
安教授:“……! ! ! “
好疼!
简教授在一边看着偷笑,他这个养父啊,为了考古事业真是奋斗终生,养母过世之后,因为家里的大哥在外地,也是考古的,整天不着家,大嫂上班也忙,孩子出国留学去了,他就将养父接到了自己家奉养,妻子也是养父的侄女,其实说白了,都是一家子只不过养父不甘心,他最喜欢的就是辽代的古墓,总想着考察一个不一样的,好满足他的好奇心,养父对考古真的是喜欢,多少人想让他带一带学生,他都挑剔的很,为了学生敢跟上头顶着来,从不做虚假报告,更不接受某些人的贿赂,老爷子一辈子清清白白,临到老了反而越小孩子脾气,敢从医院里跑出来,就为了来考古。
现在好了,被人拔头发了吧?
不过一想这个张大师说养父身上不干净,他也紧张了起来。
旁边有一盒采血针,和血糖试纸,也不知道谁放的,正好方便了道淼,他用采血针给了自己食指一下,独孤浩炎更皱眉了,但是他不说话,现在大家都保持安静,并且慢慢往后退。
以期不打扰到道淼。
道淼挤出来一点血涂在了纸人的胸前。
这个时候,安教授也脱了衣服,但是他还穿着保暖内衣。
“都脱了,露出上身。”小天师帮忙扯了扯衣扣子。
“这里?”简教授不同意:“太冷了,我爸身体不好。”
“我去拿几个电热器过来,一会儿就热乎了。”南宫烈跟北郭西一起,出去就拎了两个电加热器。
如今这里电力十足,因为冷光灯要照着古墓,发电机都是大功率的那种。
不一会儿都支上了,这帐篷里立刻就热了。
“这回脱吧! “独孤浩炎不想让道淼动手,哪怕对方是个糟老头子。
还是简教授孝顺,帮忙给脱了上衣,还拿了个毯子,准备随时裹人。
“站好了别动啊!”小天师啪的一下把涂了血的纸人贴在了安教授的后背上,用破口的手指在另一个手掌上快速的画了个服。
一看小天师用鲜血做符,独孤浩炎就心疼,南宫烈他们则是紧张,这得是多么厉害的东西啊?
脚踏七星不,运了两口气以后猛的向上一蹿:“吒!”
一掌便击在了安教授的胸口,这一下力道也是够猛的,打得安教授一晃悠直接扑在了病床上,只感觉浑身猛的一个冷战,眼前顿时金星一片,全身麻酸不止,两条腿就跟灌了铅一样重,挨打的虽然是前胸,但后背贴纸人的地方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痛!
还有一股糊味儿。
“什么东西!? “安教授本能的一回头,只见地下有一堆纸灰,而刚才被贴在后背上的纸人已经不见了。
“这、这、这……”第一次见识到非自然的事件,简教授已经哆嗦了,但是他还没忘给养父盖上毯子保暖。
“刚才那叫‘盗魇’,一般人身上只有三魂七魄,但安教授的身上多了一魄!也就是说您身上有三魂八魄,有一个魄是外来的,那东西会让安教授一直亢奋。”小天师舒了口气道,“短时间内没什么事,但时间一长就有危险了,总不睡觉容易猝死,更何况,安教授的年纪在那里摆着,恐怕更容易出事。”
独孤浩炎递给道淼一个湿毛巾擦手:“你刚才喊得是‘吒’字?”
“嗯,神话传说中,作为天地间的第一个声音的‘吒’字蕴含着天道至高无上的圣威,是万邪、诸恶的克星,有着不可匹敌的力量。相传盘古陨落后,各方妖邪纷纷前来欲要吞噬盘古血肉,可是盘古此时早已身化山河无法动弹,危机之际,盘古怒然大吼一声‘吒’,将各方妖邪纷纷诛杀。”小天师道:“刚才我就觉得安教授不太对劲,他太有精神了,一个老人家,这么折腾,一下直升机,连口气都没歇,就来跟我说话,红光满面的,一点没有疲惫的样子。这是不正常的,起码要歇一歇,才能缓过来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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