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子休眉头不再紧皱,面色也有好转,南宫度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收敛内力,目光转回柳子休的下身。
粘上血污的性器仍微微翘起,他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头,手伸向那里。
要不是因为腿早已冻得麻木了,子休差一点又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要反抗,然而,即便忍得一时之怒,他布满红血丝的双眼里仍弥漫着无法掩饰的惊慌以及厌恶!不管“前世”、“今生”,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深有城府、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这种时候,视而不见、无动于衷对于他是有点难了!
柳子休的“平静”,骤然唤醒了手已经抚上对方性器的南宫度,热度绝对不低的触感令他如醍醐灌顶般猛意识到自己凭什么要这样紧张柳子休,甚至像个男宠一样伺候柳子休?!
根本全反了!
脑海里即刻蹦出的答案,突然的“醒悟”,令这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王爷瞬间脸色沉得像锅底!他狠狠瞪着正在自己手心颤抖的柳子休又胀大了几分的性器,完全忘记自己并非真要助柳子休****,只歪曲地认定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沦为跟颜凌霄、骆花离一样供柳子休呼来喝去的奴才,还是最底层、最卑微、最下贱的一类;想到柳子休一脸有气无力,其实心里正捧腹嘲笑自己的“谄媚讨好”;想到柳子休现在一定非常得意……
>__<他终于恼羞成怒地撤回手,大喝:“自己弄!”
压根没指望南宫度会放过自己,突如其来的解脱让子休惊愕得整个大脑产生好几秒的思维空白,半天也不明白南宫度所谓“自己弄”是什么意思?当然他可不是纯洁到无知,而是他不敢自动向恶心的方向靠拢——难道说,南宫度真的**到了要看他**?>__<
对上柳子休“故作”疑惑的眼神,南宫度两眼要冒出火来。
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地僵持了片刻,最后只可能是子休屈服,除了“忍”字头上一把刀,忍得一时之怒,免却百日之忧,还因为生理的需要,半**的状态实在难受!
想想勾践卧薪尝胆,想想韩信胯下之辱,他挣扎着撑起虚弱的身体,半倚半靠在床头,在南宫度“猥琐”目光的监视下,羞愤得面红如血,咬紧下唇,双手颤巍巍握住自己的**,开始上下套弄!他只恨从来是冷情寡欲的自己关键时刻怎就这般“不听指挥”、丢人现眼,而压根没想起来,可以拿被子遮盖!他也是真怕了南宫度像恐怖分子一样的凶残暴烈,投机取巧怕是会弄巧成拙的!
不多时,有热液喷薄而出,他如释重负地瘫软下身子,相信上溯五年前下追几世纪不会再有像他这样视**比自残更恐怖的男人了!
解决问题后,全身是有着慵懒的,他想眯起眼睛打个盹,却避不开上方灼人的视线,正要扭头装作没察觉时,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心有忐忑地将仍粘着黏黏液体的手举到眼前,他惊觉满手竟是暗红的血!
于是,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屋外响起由远及近的马蹄声时,南宫度终于替柳子休将积存于性器内的淤血“清除”干净。
房外很快传来赵钰的通传声,是镇上的大夫到了!
南宫度愤愤擦去手上的白浊黏液,才给柳子休盖上被子,恢复一脸的冰霜。
天气寒冷,房间里唯一的一扇窗紧闭着,看床上薄薄的被子,南宫度没打算开窗换气。男人特有的**后的雄性浓郁的味道,短时间内很难散去,留着花白胡须的大夫踏步进房的一霎那便立刻嗅到了这气味,不自觉地皱眉干咳了一声,看着守在床边的男人,再看看床上躺着的孕妇红润的面色,他意识到自己此来的作用已不大。
在向床边男子短暂询问孕妇目前的状况再征得其同意后,他熟练地搭脉、听诊、翻眼皮,捋着花白胡子沉思片刻,很快,得出结论:“胎是保住了,但身体虚弱、神智不定、肾虚!”
南宫度听了,心有不悦:柳子休平日里是精神气十足、闹腾得不得了,哪里想到居然这般经不起威慑!还有,自纳柳子休为妃起,他又碰过柳子休几次?居然肾虚?!
老头哪壶不开提哪壶,又嘱咐:“禁**,多修身,益固本!夫人身心俱疲,忌劳累、惊吓!”
说罢,埋头匆匆写下药方子,退了出去,他不敢在面色不善、仿佛人人欠他十两银子的男人眼前多呆一刻。
稳婆早称有急事先告辞了,赵钰没有拦她,但在老陈回来两人互通消息后,他立刻发信号,令一直跟随在他们附近的暗卫去抓人,而这个镇上来的大夫是走不了了!
支使屋主人到厨房备饭,他把老头硬留下来,而老陈则匆匆入房内,向先生禀告在镇上看到的惊人消息:于小虎竟成了全国通缉的劫法场的乱匪!寻欢楼毒杀穆王爷的幕后主使!瑞王党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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