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上花轿嫁了狼 作者:一兮【完结】(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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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第一把交椅”和诸位长老包括旁听的颜家父子都没有联想到这样的层面。在这个以小农经济为基础的社会大环境下,无商不奸、为富不仁思想的渗透,对商人的轻蔑和鄙视是这个社会正统观念的内容之一,此番在几个护院手里吃了亏,日后要连本带利讨回来是必然的,但仅此而已,他们关注的焦点不在于几个富甲一方的商贾养了什么层次的护院会有什么样的图谋,而在于未完成的“劫富济贫”大业,他们的对手是朝廷,不是商人。
不过,还是由意气用事、难忍一时之气的“义盗”纠结于个人的失利,此人显然出身江湖,对武功路数颇有研究,在长老们有意无意淡忘封锁一时失手的敏感话题时,他突然站出来道:“舵主,依属下观察,那护院的武功路数与当日带银面具的神秘人极为相似!”
“面具人?!”突听此三个字,子休、颜家父子心里皆是一惊,立刻联系到五里坡之约,助柳吾夷逃狱的那群神秘人。莫非,那晚日月教也是在场,只等着面具人跟官军两败俱伤,便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太阳镜没有打上颜家父子只带“绑架犯”一人回来,那是因为早知道三人时一伙的!子休顿时明白过来,直怀疑太阳镜所掌握的信息远超过了自己估算的范围,立即一改先前看戏的态度,质问的目光转向“第一把交椅”,希望对方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第一把交椅”没有回应或者说明什么,只道:“此事容后再议!”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众长老倒是配合默契,随即进入下一个议题——济贫。
第二卷 第三十九章 希望
日月教所谓的济贫,不是抢劫富人的钱财,低调、默默无闻、小范围的接济穷人,而是拿这些钱加上自己教中原有的资金大张旗鼓地行义举。比如:设粥厂、善堂、义塾,甚至暴骸。不论其是否存在收买人心、发展政治势力的嫌疑,此举对于正在遭受战乱的百姓无异于雪中送炭这是不容抹杀的事实。

原本因为外头打得不亦乐乎,山里却是平静闲适得如一片世外桃源,子休还曾一度怀疑教中情报人员的消息有误或者“第一把交椅”有意在他面前造假,但见此次连“第一把交椅”都亲自出山主持赈济,而他为日月教精神象征的圣灵的守护使者本也是要一同前往以振民心,却因行动不便,只好作罢,因而,他也不好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随教主一行的,还有颜家父子,是有恃无恐,笃定这对父子不会冒然撇下亲朋逃走搬救兵,还是出于以防后院失火的考虑?子休不得而知,勾心斗角他力不从心,“第一把交椅”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教中上下一时间纷纷忙于深明大义、忧国忧民的伟业,此时,总坛的“和尚”已走了大半,尤其总舵主不在,正是他追查kanupin来历的好时机。
首先找到来这个时空第一个见到并且记住了的人——这具身体的主人柳子休他爹,柳吾夷。
如同吸烟多了把肺部熏成了黑色,柳吾夷在狱中所服之毒药对身体机能造成的损害,不是一朝一夕靠服用几剂解毒破毒药或者内力排毒就可以恢复如初的。不过,他枯人对此似乎并不着急上火。只要身体撑得住,每日从容平和地调制着各式各样的粉末,不时拿自己试药的同时,仍有闲情逸致保持早上看书的习惯。
待“爹”将书合上,子休才步入内室。此时他是带着圣灵来的,尽管身负监视之责却身份卑微的“特务”不够格与圣灵同进同出,不敢有一丝逾越冒犯,一路上只远远跟随,只到院子门口,就主动止步了。
“爹,三年前我掉水里昏迷的时候,你有没有见过这只猫?”子休开门见山,直接将kanupin提到桌上,以便“爹”观察研究。
“猫?!”柳吾夷一脸诧异,不明白儿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却也不忙着追问,回想片刻,回道:“爹是在你清醒后方得了消息到医馆寻你的,这样毛色奇特的猫,若真见过定然记忆犹新!”
意思就是没见过了!“那第一个发现我的人是……”子休回忆半年前“爹”在山里跟自己提过的那家医馆,“是李家的人?”
“呃,是李道龄李馆主,当日正是他在河畔钓鱼时发现了你!”
“钓鱼?”不是下大雨吗?怎么还钓鱼?难道下大雨好钓鱼?
子休开了个小差,不甘心,又确认一遍:“那李馆主没跟你说猫的事?”
“没有!”柳吾夷十分肯定地摇头。不经意回想起那次从王府逃出来后,儿子也跟他提过猫的事,当时所描绘的,似乎就是眼前这只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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