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ND!你个心狠手辣的丑陋女还有脸说!你丫就是化成灰我柳子休也能把你揪出来!什么叫不小心害我撞桌角?TMD根本是你丫存心把老子给打了!靠!
“夫人!您真的什么都没想起来吗?”没有给子休在沉默中爆发的机会,星移迫不及待拽了凶侍卫过来“展览”(实则作警示牌),“夫人,这是月影,是跟随老爷多年的家丁,您可还记得他?”
“呃……”再听不出对方是想要自己回答“不记得”的话,就是自己的脑瓜笨了!虽然搞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但星移的演技着实逼真得令人折服,想来其中必有问题,还是先来个顺水推舟,乖乖配合他们演戏吧!
这般盘算好,子休故作漠然地摇头:“我不认识你们!”
闻言,星移原本捎带一丝期盼的申请即刻换作一副无法接受事实的恶痛欲绝状,好半天才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快速转身,自剩下的那名男青年手中拿过一枚玉佩,却正是那手机玉雕品,急切中不掩几分欣慰道:“夫人,这枚玉佩,您可是还认得这枚玉佩对不对?”
“嗯!?”子休接受指令,茫然又愕然地点点头,实在搞不懂这三人是要唱哪一出?当然,最惊诧莫名、最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玉佩怎么会在他们手上?
“这玉佩是您给老爷的定情之物,是您亲手刻的!夫人,您都记得吗?”
“我?”定情物?还亲手刻的?这也忒玄乎了点吧?都什么跟什么呀!
这下,子休是不得不真傻眼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一个“手机”竟然会跟荒淫无耻的乌龟王八蛋扯上关系?这……上帝!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难道……难道说老天真是在开国际玩笑——没有非动物的老乡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人于水深火热,却偏偏冤家路窄好死不死又撞上了南宫度那厮及其爪牙?
“夫人,您都记得玉佩,怎就把老爷、把奴才们都给忘了呢?”星移又作失望万分的样子,偷偷抹眼泪。
“……”任对方尽情飙泪,子休不语,但见三人跟舵主都进来好一会儿了,却仍不见凌霄的影子,他愈发感觉事情不妙,这是不是预示着……他柳子休又要倒大霉了?
“三位连着几日赶路,都累得很吧?不如先坐下歇歇,喝口茶,待心平气和了再谈如何?”出来圆场的反而是舵主,虽然,姓赵的要找的失忆又失踪的夫人居然真的是使者,不过,他不认为对方有本事把已然忘记前事,重点是又改嫁作他人妇且已身怀六甲的人撬走,这才凉凉地说着客套话。
但无疑,这位对于子休而言很具权威性质的人士的反常言行更进一步把子休的心绪推进了黑暗的泥沼。要知道,这可是舵主!日月教的总舵主啊!
子休觉得自己的神经即将错乱——他的老乡在哪里?为什么手机会跟南宫度扯上关系?南宫度和日月教又有什么狗P联系?凌霄!凌霄跑哪里去了!
“使者不必惊讶!”很快的,舵主似是看穿了子休心中的疑问,依然是淡淡凉凉的语气,开始解说事情原委,“是本舵主从颜公子口中得知你想见玉佩的主人,便自作主张地帮了点小忙。然而不凑巧的是,玉佩主人近来身体抱恙,无法亲自前来,而这三位,正是他指派来与你见面的人!”说着,分别对三人身份做个简要介绍。
当得知那面熟的青年便是传闻中的赵理事时,子休彻底愣住,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舵主没有理会他,又继续说道:“听了刚才这位姑娘的话,相信使者大致也了解一些情况了吧?不错!他们几位怀疑使者你就是他们失忆又失踪的女主人!”
第五十六章 冤家路窄 下
“失忆又失踪?”经由舵主简明扼要地说明情况,事情似乎明朗了许多,子休呐呐自语道原来如此。可实质上,这也仅仅是驱使他自觉为不可能出现的人突兀出现定位一个表面看来合情合理的理由,以及让他彻底地、清醒地、不再抱任何奢望地认识到自己支使凌霄执行秘密任务一事确确实实暴露了。
他的思维运转依旧无可逆转地坠入混乱,直犯迷糊。一方面极度郁闷自己的决裂轻率武断、操之过急,以致主动向以为是外援的人示好却引来宿敌,实乃偷鸡不成蚀把米;一方面更加疑惑,即便整件事从头到尾都不过是巧合以及自己的误会,可是,Nokia的超薄手机玉佩却是不容忽视的真真实实的存在,更重要的是,这玉佩之于南宫度显然有着某种特殊含义,否则星移、月影、赵理事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然而,在与南宫度朝夕相对的那么多天里,为什么自己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他有赖以跟自己“前世”生活的时空扯得上半点关系的特质?事实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当中又有着什么样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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