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就脱吧,又不是没脱过!大不了再被**几次,又不是没被**过!这样安慰自己,子休毅然决然地脱起了衣服。可是——
左拉右扯,上提下拽,衣服竟然越脱越紧!>_<这衣服怎么这么复杂啊!比大淫贼的衣服还要复杂!
“你是笨蛋吗!脱件衣服都不会!”侧卧床头的南宫度终于气得暴跳起来,直接将床边被衣服捆成了粽子的柳子休拎**。
只听“嘶啦嘶啦”几声布被撕裂的声音,一眨眼的功夫,上好的绫罗缎子化作碎布条若干。
虽然做足了心里准备,子休还是被惊得目瞪口呆,全身瑟瑟发抖,一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更可怕的事,他就止不住倒吸凉气,形如极度缺氧状态下的苟延残喘。
“你抖什么?本王又不会上你!”出乎意料,南宫度竟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子休心头一怔,即刻毫不犹豫地肯定是自己听错了。不过,接下来对方又冒出一句:“以后睡觉自己**!”
睡觉?自己**?大淫贼到底在说什么?脱他衣服难道不是要**他?子休被弄得满头雾水。
“你以为你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吗?”南宫度一脸鄙夷倨傲,更再次出现如视草芥虫蚁的目光,冷然道:“你放心,本王对你这种货色一点兴趣都没有!”
第二十五章
南宫度果真什么也没做,两人各据一床被子,各睡一边,一夜无事!
次日,日上三竿,子休才迷糊醒来。睁开眼,大淫贼已不见踪影,床头摆了套新衣,自然又是女装,还是粉红色的!子休黑线,无奈不能光着膀子示人,只好郁闷地抓起衣服,胡乱套在身上。真不知道大淫贼到底想把他怎么样?难道,真要留他在这里冒充王妃?
思索着,子休恍然记起昨晚的交易,可是当时他肚子疼得神志不清,大淫贼到底逼他达成了什么交易?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娘娘醒啦!”
纱帘后突然传来星移的声音,子休回过神来,慌忙检查自己的仪容,确定没有衣不遮体,便挑起床帐下床。虽然刚才那句话听上去,星移的语气是温中带柔、柔中带敬,但根据“物以类聚”、“近墨者黑”的原理以及最开始星移对他的蛮横态度,子休认定这个女人和大淫贼是一样的不可理喻,甚至残暴至极,所以还是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的好!当然,如果子休知道星移昨日早对他下过毒手,或许会更早顿悟有时候并非“我不犯人”就会“人不犯我”!
“娘娘,让奴婢伺候您梳洗吧!”星移端着一盆水款款走进来。
“……好!”子休僵了片刻,才不自然地点头。天呐!又要被扮成妃子了,他怎么这么窝囊啊!>_<
“娘娘,您怎么啦?不舒服吗?”星移亦是察言观色的高手,不过这么快就能猜中,完全是因为子休根本不懂掩饰自己的情绪,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
被一语中的,子休立即慌了神,僵硬挪到梳妆台前坐好,干笑着道:“没,我没事,呵呵呵……”
“……”任由对方傻笑,星移闭嘴不语,面无表情开始伺候“王妃”梳洗。
……
虽是男扮女装,但也不过几分钟的功夫,洗漱、涂粉、描眉、点唇、梳头等各环节就被悉数搞定了。
望着镜子里娇艳中略带几分温婉、优雅中稍添几分可爱的自己,子休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句:淡妆浓抹总相宜!虽然有自恋的嫌疑,但想他柳子休哪次出现在镇上没有收到若干女子暗送的秋波,若不是爹每次都揪他耳朵……呃,好像扯远了。总之,怎么说他也算是翩翩美少年,大淫贼居然敢鄙视他,还说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真是没品位!瞎了眼!死淫贼……呃,等等!他干嘛一定要让大淫贼看上?>_<就算他哪天真成了Gay,打死也不会看上那种自以为是、凶残暴戾、无耻龌龊的混蛋!乌龟王八蛋!
“爱妃!”
心里刚骂完,大淫贼低沉的声音立刻如幽灵般的在耳畔响起,子休吓了一大跳,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
“柳子休!”南宫度不知何时已立在子休身后,眼神不明地盯着镜子里“佳人”惊恐不安的俏脸,“你紧张什么?本王说过不会再为难你!”
你的话也能信?子休心里不自觉怀疑道,但鉴于昨夜自己的确睡了个好觉,面上恐慌之色稍减,结结巴巴问道:“王,王爷有何贵干?”
“爱妃严重了!”南宫度皮笑肉不笑,慢悠悠自身后拿出一卷画,在手上旋转了一圈,道:“本王昨日派人连夜寻来一幅画像,就想问问爱妃,对这幅画像有何看法?”
“画像?”子休莫名其妙,大淫贼跟鬼似的突然出现就是要找他赏画?“王爷,我不懂赏画,您还是另找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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