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颜珂师徒离开!我不想再看见他们!”
“你怕我害他们?”南宫度恍然悟出了柳子休突然行轻浮之举的目的所在。
“随你怎么想!”没有要顶撞的意思,但子休的态度往往是随着后备力量此消彼长的。
“你想保的人还真多……”南宫度语带讽刺,“难道你就不为自己考虑一下吗?”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为自己考虑?子休中颇有几分不悄,但转眼就慌了神,因为南宫度的突然靠近。
“你,你想干什么?”虽然是自己先自投罗网,可是,忌惮是有的,又担心站在不过处还在傻呆呆看着这一幕的两人识破了什么,子休不敢大幅度抗拒,情急之下掰出来的话也稍显苍白,“你不是拿我当仙仙吗?”
“你有承认自己是仙仙吗?”南宫度反问,他突然靠近本不是为这个,却对上柳子休这般惧他如惧豺狼虎豹的反应,他不知不觉地陷入了自己内心早有的迷茫,“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或者,你是你,仙仙是仙仙……”
“你别乱来啊!”子休心如鼓擂,为自己的草率行事后悔不已,他怎么忘了:南宫度不止不会轻信,更不是好惹的!
“呵呵……”片刻,一串低笑轻易卸下子休怕遽不安的高度戒备。
满目惊诧,子休直怀疑自己看错了、听错了,因为他等到的不是预想中的南宫度一招即可要了他的命的“九阴白骨爪”而是南宫度低低的、和缓的甚至隐约涵盖有一丝感叹的语气:“好!走吧!”
“呃……?”南宫度这是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决定配合做戏?子休徘徊在对现实和虚幻的难以分辨的质疑中,然手上的触感是何其真实--南宫度牵着他的手,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南宫度并没有甩开他先送上门的手。
两人保持着手牵手的动作,南宫度手上的力度并未加强,反而是放松了一些,没有了刚刚僵硬的感觉,这使得子休不得不确信自己是真的被南宫度搀扶着往凌霄和骆花离所在的方向前行。
后两者显然被持续的“伤风败俗”的景象严重震撼到,一直维系着愕然不知所措的状态,直等人都走到了他们面前,才如梦初醒一般仓促掩饰错愕的眼神。
没有像往常很多次那样即时打翻醋坛子大吵大闹甚至大打出手,,凌霄带着一夜未眠的的倦意的脸上有着愤怒又哀怨的神色,却强自忍耐了下来。他努力扯起嘴角,装出一副惊喜的笑脸,激动道:“子休,终于找到你了!这一晚上你到底在哪里?有没有被雨淋到?有没有受伤?快让我看看*@#&……”
这样“心平气和”不是自欺欺人地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而是凌霄自觉心中有愧,他仍在为自己的疏忽大意自责!他知道即使昨夜子休和南宫度之间真发生了点什么事,即使他刚才亲眼所见的逾矩之行实属子休真情实意的流露,他也是没有半点资格吵闹更别说责怪的,因为,这样的局面不说是他一手造成的,至少也是和他脱不了干系的!昨天是他争风吃醋为了跟南宫度抢功,主动撇下子休的……
不过,自责归自责,凌霄还是不可能因为内疚或者所谓的眼见为实就轻易成全情敌的。虽然时常干些无理取闹、死皮赖脸的事儿,但,凌霄心里其实很清楚,以子休的个性,对南宫度日久生情的几率很是极低的,反而是在当前严峻的形势下,子休为保全他们不得不作出牺牲向南宫度妥协的可能性极大!“有孕在身”又半点武功不会的子休连自保都很困难,却还时时刻刻惦念着他们的安危,甚至为此牺牲自己的自由和幸福乃至生命,他又怎么可能仅因为一些表象就武断误会、离开子休呢?所以,就算是子休说再难听的话、做再令人难以接受的事,他还是会选择对子休不离不弃!而现在,他也是不可能轻易让南宫度占了子休的便宜,只是换了个相对低调的法子--一面急切地检查子休可有外伤,一面假装不经意地跟南宫度牵着子休的手“暗斗”起来,美其名曰:把脉!
“我很好,没事的,你们放心……”不是没有看穿凌霄的动机所在,子休故作不经意地避让了他探向自己的手,也在与南宫度短暂的眼神交流中,征得同意,故意装作像地下情被撞破一般迅速地挣脱了南宫度的牵手。
而后,让冷却的场面维持了数秒,子休才半尴不尬地说了几句客套话以安抚凌霄焦急忧心的情绪,当然,这一切都是他故意而为,除了自始至终不敢看杵在原地一声不吭的骆花离的脸!子休敏锐地感觉到,骆花离此时的沉静不是平日里不露声色的沉稳,而是更深层次更复杂的情绪的综合,又加之凌霄一反常态的“懂事”,他很怀疑,自己和南宫度这一度的合作能否令凌霄和骆花离受到一些刺激以致离七得更心甘情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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