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抛开与儿子重逢的喜悦,他基本还是能够保持从前那份淡定自若的,只是,当渐渐听明白过来Plennig口中的狐狸精、贱/人居然指的是自己,他止不住暗自心惊了一把——不明白自己怎就会卷入这样的家庭纷争,甚至成了这个时空时下最流行的“小/三”?更不明白自己的儿子柳子休怎么就成了马教授的儿子马克。里拉——这着实令他思维有些混乱了!而抛却对此二事不明所以外,他其实不是没有经历过类似的误会,算是有过经验教训的,即便所谓“清者自清”,他是断断不愿意再背负任何莫须有的罪名了,何况,现下这个罪名也太惊世骇俗、骇人听闻了,他赶紧儿站出来澄清道:“我跟马教授没有任何你所以为的关系,我们纯粹只是工作关系!”
“工作关系?”Plennig自然是不可能轻易相信柳吾夷的话,加之,被这“狐狸精”以底气十足的音量更有镇定自若、不动声色的气质修为占了上风,她心里的火气就更旺了,“工作关系,我儿子会认你当爹?你个阴险狡诈的骚狐狸!”
“妈咪,你嘴巴放干净点!”子休再次情不自禁站出来维护柳吾夷,不仅仅是因为他绝对相信柳吾夷是清白的,更因为,他心里已然不自觉忐忑不安起来,他小心翼翼地关注起柳吾夷的一举一动,想要维持暂有的“平衡”气氛。他不知道‘爹’此时就他这个儿子同时又是别人的儿子会有什么样的想法?虽然真相迟早是要摊牌的,然而,当这样的时刻真的临近到不可能再掩饰、隐瞒的阶段,他又不禁害怕恐慌起来……
没有心思再多理会并不了解情况的Plennig的无理取闹、寻事生非,他遂又动手将人往房间里推:“妈咪,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还是先到房间里休息冷静一下吧!还有,爹地陪你!”说这话时,他这才正眼看了一下和从前一样少言寡语的他的生父马佚名,一如从前像对待不熟的长辈例行公事般征求对方的意见,道:“爹地,你跟妈咪好久不见了吧?麻烦你陪她聊聊,可以吗?”
“呃……”给人家当父母的——马佚名和Plennig并不是那么头脑简单容易打发的,在这种事情正待向着高/潮挺进的情况下,谁也不愿意突兀地离开现场。
虽然疑似自闭症患者,但马佚名毕竟是不属于这类人群的。实际上,除了没有站出来说点什么的想法和冲动,他是将Plennig、儿子、柳吾夷三者的对话一字不落听得比谁都清楚、明白,自然难免对三人话中所指的复杂人物称呼(或者说关系)感到迷惑,尤其是当过滤掉Plennig单方面挑起“唇枪舌战”的原因,儿子确实是管自己的同事柳吾夷叫“爹”、而柳吾夷也确实是管自己的儿子马克。里拉叫子休的事实,令他很是诧异!在他看来,柳吾夷跟马克实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啊。
而Plennig则想当然地认为儿子又有站到自己这边的希望,心下盘算着应该趁热打铁争取将第/三者扼杀在摇篮里,便急切地爆料自己不久前才掌握的一手资料:“马克,你相信妈咪,那天我可是亲眼看见这个男人在实验室里给你爹地穿裤子!真是太不要脸了!我已经派人秘密查过了,他叫柳吾夷!今年&%¥……”
“我明白……啊?!”本来无心再听Plennig多说的,但这“宽衣解带”的证据也太猛了,子休不由地怔愣住,片刻,才追问:“你说什么?”
“马教授前几天做实验时意外弄伤了手!”这误会可大可小,好在柳吾夷“经验丰富”兼思维敏捷,立刻猜到是怎么回事,忙不迭又站出来解释,“我想女士所见,是在下在帮行动不便的教授换工作服!”
原来如此!错愕之心因柳吾夷的冷静陈词顿消,当然,子休本也只是被Plennig的个别用词惊到,心中并未动摇对柳吾夷的信任,此时,无需再多听什么了,他便又加紧打发父母走。
以防Plennig又横生枝节,他干脆对症下药道:“妈咪,爹地的手受伤了,你还不赶紧好好表现!”
自不用说,Plennig是将马佚名摆在第一位的,听闻对方伤了手,她哪里还有心情纠缠其他,不等子休提醒的话落下,已然惊慌失措地将注意力转向爱人的手,嘘寒问暖。
184第三卷 尾声 第二十五章 时空穿梭机
打发走了父母,面对屋子里,除Joseph外,清一色来自另一个时空的人——南宫度、骆花离、柳吾夷、颜凌霄——子休心里不禁又涌上恍如做梦的不真实感,若非大家的装束乃至身份职业都变了,他真要以为这五日的回归,纯属幻想。
出于跟Joseph仍处在相互看不顺眼的恶劣关系状态下,他懒得介绍几人和Joseph认识,当然,他本也觉得没有这个必要,遂直接将人带到客厅旁边的小厅内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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