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公子微笑着看着陶艳,嘴角泛起戏谑的弧度。陶艳的脑瓜子里还没有反映出来,只是在想,原来自己运气不错,又碰上了个金主,倒是可以和这个人一起出京城,然后直接南下找杜安晨他们。
他自然没有留意,南公子的面部表情,是完全随了自己的变化而变化了。
恭喜啊,陶公子,天无绝人之路呢!
谁说的人生不如意?老天爷爷已经给你的高墙,架上了一架软梯!
四四 天才啊!
昨日阳光明媚。
小囧受o(╯□╰)o 在路上很欢乐地蹦跶,不小心遇到了 鸡血攻(#‵′)靠 ,于是 小囧受o(╯□╰)o 被 鸡血攻(#‵′)靠 一棍子打晕拖回了山洞,于是压倒了口口口之,于是小囧受o(╯□╰)o被口的起不了床,于是……
于是,今日又无o(╯□╰)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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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艳和南公子游湖回来,顿时觉得心情大好。
他将自己的小算盘拨的噼啪响,比如,什么时跟着南公子一道出京城,又什么是跟他下扬州,再到秦淮河畔找如意楼里的杜安晨小两口。
南公子跟他说过,他在京城不过半月时间。也就是说,陶艳只需要在北谛君的眼皮子底下再混个十天半月就行了。
又比如,他找到杜安晨后,如何在江南开枝散叶,寻一方江南水乡的纤柔女子为妻,再将自己一群美妾,一窝崽子的理想发扬光大。
玩得差不多,已经快要到太阳下山了,觉得肚子又饿了,想着等下京城的夜市就要出来,一阵兴奋。
陶艳问南公子:“可喜欢夜市的小吃?”
对方顿了顿,寻思道,“京城的夜市小吃一向很有名,不过说道这个,我倒是想起了一样东西,几年前我曾经吃过一次,从此就对它念念不忘了……”
“哦?是什么?”
“京城东街的冰糖葫芦,颗粒饱满,糖衣酥脆,爽滑可口!”
陶艳听完大惊,果然是同道中人啊!不仅爱好一样,连口味也相同,陶艳两眼放光:“可是京城东街麻六烧饼铺子隔壁的糖葫芦老伯?”
南公子仔细回想了下,“正是那年岁半百的老伯,常年背了草棒子,卖的冰糖葫芦,东街最最出名!”
英雄啊!
陶艳觉得自己的人生,终于迎来了除了杜安晨之外的第二个知己,几乎感恩涕泪要叩谢苍天,甩上一鼻子鼻涕。
于是,两人便朝着目的地进发。
殊不知,那东街冰糖葫芦铺子前,早有人在等着陶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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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东街,气氛诡异,不比往常。
为什么那么说?那是出自与陶艳天生的敏感度,且不说往日东街的热闹喧哗不再,一片的萧条,但看长长十里街区两边的小贩苦着一张豆干脸,静默无声,就觉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东街偶尔有几个路人行过,与陶艳擦肩而过的时候,纷纷诡异地回头对着他侧目,根本不是往日的气压。
尽管觉得不一般,却也没有多想,南公子跟在陶艳的后面也是没怎么说话,一路走到糖葫芦铺子面前,那老伯果然在原处。
“啊!老伯,要两串糖葫芦!”陶艳飞奔至前,替过刚刚南公子给他的铜板。
那老伯看了看陶艳,表情甚是感慨。
“……哎……”重重的叹了口气,一边哆嗦次从草棒子里取下颗粒最大的两串递给陶艳。
呃……为何周围气压如此之低?
我与老伯不算很熟,怎么对我唉声叹气,表现的很是同情?
“老伯……你认识我?”
老伯又是叹了一气,“不认识……”
靠,不认识干嘛对着我一副死相?
陶艳刚要发作,却见那糖葫芦老伯用眼角的余光扫向了身边的茶水摊子,又接着朝陶艳弩了弩嘴。
陶艳十分不解,朝着老伯指着方向看去。
——
那一眼,手里的两串糖葫芦霹雳巴拉摔在地上,陶艳大脑一片空白,觉得自己身上是被人诅了咒了……
纵然他有一万个逃跑的能耐,也低不过北谛君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
只见那茶水摊子上,悠然自得的坐着几个人,中间的华衣男子一面喝茶,一面凝视着陶艳的一举一动,大有看好戏的戏谑姿态。脸上的表情是戏谑的,可眼里的神色却是叫人看不透彻。
有几分怒意,几分迷离,还有“总算逮到了”的几分安心。
陶艳的心跳加快,对着那双凤目胆战心惊,猛然想到了身后的南公子,想要拉着人就跑,一个转身——那身后空空如也!
——靠,见鬼了!南公子都不见了???
刚刚就在身后的一个七尺大活人,竟然就这样跟平地蒸发了一般,没有一点残存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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